
海 外 头 条总 编 火 凤 凰 (海外)
海外头条总编审 王 在 军 (中国)
海外头条副编审 Wendy温迪(英国)
图片选自百度
“北京诗派” VS “纽约诗派”:
跨洋诗韵的异同碰撞
文/周军
引言:“双城记”中的诗性对话
双城也,并非简单的北京与纽约城墙壁垒,而是东西方的文化“城池”分水岭。在诗意的结界背后,当谯达摩的“山水家国”文化自信意象与奥哈拉的“都市”直白符号在数字媒介中相遇,当温皓然的“佛学”智慧与诺特利的“解构”策略在诗歌剧场中相互交融,后现代诗歌流派不再是地域文化的独白,而成为了人类文明的“复调叙事”。这种叙事,正是对抗文化入侵、文化霸权、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诗性实践。
作为后现代诗歌流派的“北京诗派”创始人,谯达摩先生集东方智慧与传统诗学,将日常化、生活化、简单化、个人化、先锋化等后现代主义要素融合,拒绝了平庸化、肤浅化、口水化、程序化、胡说八道化。谯达摩正在携北京诗派走向与荷马、屈原、李白、但丁、莎士比亚、歌德等诗坛巨匠并肩而立的诗歌大圆满的巅峰大道。
谯达摩是21世纪中国诗坛后现代主义流派的先锋, 为人谦和、学识渊博,早已到达“有学问”和“与学问”相匹配的境界,他从根出发,反其道而行之,用真情和真正的学问进行诗歌革新与创作。
在西方,在繁华的纽约都市,钢筋水泥林立,在哪里活跃着一个独特的诗歌流派——“纽约诗派”。他们以先锋、前卫的姿态,捕捉着现代都市的瞬息万变,用诗歌解构着消费主义的种种社会表象。纽约诗派不仅成为美国当代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全球都市诗歌浪潮中的一股主流力量。
不同时空,不同地域的诗歌流派。在全球一体化时代的文学版图上,“北京”与“纽约”——这两座分别矗立于东半球与西半球的大都市,都再以其独特的文化基因孕育出风格迥异的诗歌流派:“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它们如同两座遥相呼应的灯塔,在跨文化交流的浪潮中,以诗歌为媒介,正在跨越文化的鸿沟。演绎着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与交融。本文将从创作理念、诗歌风格、主题表达及全球化影响四个维度,初步剖析“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的异同,揭示其背后的文化密码与时代精神。
一、创作理念:传统根基与现代解构的碰撞
(一)共性的突破:对传统诗歌的革新 “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在创作理念上,皆是对传统诗歌形式的突破与创新。“北京诗派”打破了传统诗歌在形式、节奏、韵律上的严格束缚,追求更加自由、灵活的后现代表达方式。例如,“北京诗派”代表诗人谯达摩的《西西里庄园》,通过“透过玻璃旋转门/太阳正在落山/透过玻璃门/我发现万物静止”这样的诗句,打破了传统诗歌对自然景象描写的常规方式,以后现代口语和意象重构诗意的空间。
“纽约诗派”摒出了传统诗歌的固定形式,如押韵、节奏、格律等,却强调诗歌的口语化和即兴创作。弗兰克·奥哈拉在《我的心》中,将日常对话直接写入诗歌,如“我听见你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像一首遥远的歌”,这种口语化的表达,彻底颠覆了传统诗歌的庄重与典雅,令人叹为观止。
(二)个性的文化根基:从东方意境到西方解构
“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二个派别,都在突破传统诗歌形式上达成了共识,但两派的创作理念却各有不同。只有因二者植根于二种不同的文化土壤上。
“北京诗派”的诗歌理念,大多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滋养,尤其是道家“自然无为”的思想和儒家“和谐节制”的审美熏陶。例如,温皓然的《白鹭湖》中,“我的左边是山水画/我的右边也是山水画”,既展现了对传统山水意境的传承,又通过“朋友告诉我/此刻我的旁边/是高铁北站/是大数据/是茅台大厦”这样的诗句,将现代科技文明与地域产业的元素融入诗中,体现了北京诗派多元和兼容并包的特质。
“纽约诗派”则更多地受到西方现代哲学和各大思想流派的影响,如存在主义、后现代主义等,他们强调个体的自由与选择、随性与即兴创作。如约翰·阿什贝利在《这些湖畔城》中,通过碎片化的意象和时空错位,消解了传统诗歌的宏大叙事力度,全力实践了后现代主义对不确定性和模糊性概念的接纳与创新。
(三)社会使命的认知差异:庙堂之高与江湖之远
谯达摩等作家所代表的“北京诗派”在一定程度上承载着文化自信的传承和弘扬中华文化的历史使命,对社会问题表现出极强的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感。例如,谯达摩《虎之魅》它匍匐着,存在之根——/向万物——/输送原罪undefined/此刻它亟需追问天空undefined/而天空鸣响着。存在之源——/藏着一些龙。既是对自然力量的臣服,也暗含对家国命运的关切。而“纽约诗派”虽然也在关注社会问题,但更侧重于个人的情感宣泄和艺术表达,他们将诗歌视为纯粹的艺术创作和个性的彰显。弗兰克·奥哈拉在《死亡》中,通过“生日蛋糕”“蜡烛”等日常意象的密集堆砌,形成“波普艺术”式的感官轰炸,展现出了对消费主义和超前主义社会的强烈批判,但这种批判更多地源于个人体验,而非社会使命和民族意识的自觉承担。
二、诗歌风格:意象经营与语言实验的对话
(一)共性的语言创新:突破常规的表达
无论是“北京诗派”,还是“纽约诗派”,他们在诗歌风格、意象选择上,都注重语言的创新和实践运用。“北京诗派”引入口语、网络流行用语及新兴词汇,对词语进行重新组合和搭配,创造出新颖独特的诗歌意象。例如,谯达摩在《小离骚》中,将“青铜鼎纹”与“霓虹灯影”并置,既保留了传统文化的厚重感,又赋予了诗歌现代都市的时尚气息。
“纽约诗派”打破了常规的语法和词汇结构,运用奇特的隐喻、象征和意象等手法,使诗歌语言充满实验性和先锋性。泰德·贝里根在《十四行诗》(第76首)中,以口语化的语言颠覆了传统的格律,如“洗衣机里的月光”,这种超现实的意象组合,既丰富了读者的阅读期待,也拓展了诗歌的联想空间。
(二)个性的意象运用:文化意境与都市符号
在意象的选择和运用上,“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呈现出鲜明的个性差异。“北京诗派”的意象丰富多样,既包含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经典意象。如山水、历史遗迹、人生思考、季节轮回、人类命运等,又融入现代都市生活的新意象,如高铁、大数据、人工智能等。谯达摩的《参天地兮》中,“十六的月亮/没有不同”,以“月亮”这一传统意象,隐喻现代都市人的虚拟孤独与现实疏离。
“纽约诗派”的意象则多数来源于西方文化和都市钢铁生活。如自由女神像、百老汇等,且常带有荒诞、夸张色彩。例如,肯尼斯·柯克在《沸腾的水》中,将“路人的谈话”直接转化为诗行,这种“语言民主化”的实验,使诗歌成为大众经验的文化载体与表现,呼应了后现代主义对“拼贴文化”的狂烈追求。
(三)情感基调:庙堂之音与江湖之调
在谯达摩等主编的《诸神醉了》诗集中,我们不难看出“北京诗派”的情感基调,意象既丰富又多元,既有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和向往,也有对现实问题的批判和反思,以及对个人情感的细腻抒发。例如,温皓然的《鹧鸪天·韦陀花》中,“霜刃未老”的凝练表达,既展现了诗人对生命韧性的赞美,也暗含对岁月流逝的强烈感慨。
纵观“纽约诗派”的诗歌情感基调,他们更多关注现代都市人的孤独、迷茫和反叛,情感表达强烈而直接。例如,弗兰克·奥哈拉在《我的心》中,通过“我听见你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像一首遥远的歌”,抒发了对远方友人的思念之情,这种直接的情感表达毫无遮掩,简单而直接、却直击人心。
三、主题表达:都市叙事与文化记忆的交响
(一)共性的都市生活描绘:繁华与喧嚣中的诗意
“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都在致力于描绘都市生活的繁华与喧嚣,大量展现现代都市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理变化。北京诗派笔下的“北京”,不只是字面上的北京,而是整个大“中国”。既有老胡同里的市井烟火气息,也有CBD玻璃幕墙的现代感。既有科技兴起后的现代文明,也有乡村振兴后的现代农村风貌。例如,王水波的诗歌中,“白鸽子”意象的反复出现,既是对老舍《茶馆》中“鸽子”意象的致敬,也暗示了北京作为“文化容器”的包容性。
“纽约诗派”是以纽约这座城市为背景,揭示了人们在都市生活中的孤独、冷漠、金钱、竞争等诸多现实现象。例如,约翰·阿什贝利在《街头音乐家》中,通过“城市噪音”的描写,隐喻现代都市人对精神世界的渴望和迷失。
(二)个性的文化认同:家国情怀与离散叙事
“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在文化的认同上,表现出迥然不同的人文倾向。“北京诗派”在诗歌中表达了对中国文化自信的认同和探索,他们更多的是思考如何传承和弘扬中华文化为己任。例如,谯达摩的《小离骚》中,“量子纠缠”的介入,实为对“东方/西方”二元对立的消解,体现了后现代诗人对文化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思考。
“纽约诗派”的文化认同则相对复杂多样,对于一个多种族的人群在多种文化交融中寻找自己的文化定位。例如,罗恩·帕吉特在《情诗》中,融合犹太幽默与黑人俚语,这种“离散叙事”体现了诗人对多元文化身份的认同与探索。
(三)历史与记忆的书写:集体记忆与个人体验
“北京诗派”的诗歌常常蕴含着对中国历史和记忆的书写,唤起人们对历史的记忆和对民族文化的认同感和自信心。例如,喻子涵的《因:一座牢笼为自己建造》:“”事情坐大了/你的厄运也就来了/比树大招风还要糟糕的是/不让你见风/不让有光/说不出一句话/拘禁/足不出户/酷刑/按手模印/然后四肢钉在墙壁/一只庞大的困兽受难而冬眠/思想禁闭不住/跑到旷野推演往事和未来/万物生存的轨迹/都是有因缘的/一个圆始终看不见首尾/因缘是你的敌人/也是你的朋友/更多的时候是你自己/一念或无念/更多的时候/你都在为自己修建一座牢笼/沿着自己的脚步/愉快地走进一个方框”。构建出“精神世界合奏曲”的记忆,呼应了儒家的文化精髓。
“纽约诗派”的诗歌,多数是对历史与记忆的书写,他们侧重于个人生活经历和美国的历史时代,更多注重个体感受和个人情感的体验。例如,艾莉絲·诺特利在《神秘主义者》中,将东方禅意与西方解构主义交织,构建出一个特有的跨地域的精神游牧空间,这种书写方式体现出了诗人对个体生命的体验和深刻反思。
四、全球化影响:跨文化交流中的互鉴共生
(一)共性的促进跨文化交流:诗歌无国界
诗无达诂也无边界,当今社会,经济的全球化与文化的全球化促进了“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二者的交流与合作,互联网发达的今天,为诗歌艺术带来全新的灵感和融合元素。我们可以通过国际诗歌节、诗歌研讨会、国际诗歌大赛等活动,两派诗人能够在不同文化背景下进行诗歌的创作与沟通。例如,“北京诗派”诗人出国参与纽约的国际诗歌节,将中国诗歌的独特魅力展现给世界。而“纽约诗派”的诗人也可通过翻译、参加大赛、出版等方式,将西方现代诗歌的理念引入中国。
(二)个性的文化坚守与创新:传统与现代的和鸣
在全球经济、文化大融合的背景下,“北京诗派”更加坚守和传承中国传统文化,同时尝试着将传统诗歌与现代诗歌相结合。例如,谯达摩的诗歌融合了超现实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元素,深深扎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这种“在传统中裂变”的创作方式,为“北京诗派”在全球化时代的创新与发展提供了借鉴和更多的可能。
“纽约诗派”作为现代都市文化的代表派别,他们更多是关注现代都市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理状态。在全球化、多元化背景下,纽约诗派继续探索现代都市文化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同时反思其对社会和个体的影响。例如,比尔·伯克森在《New and Selected Poems》中,通过“洗衣机里的月光”这样的超现实组合,既挑战了传统诗歌的边界,又展现了全球化诗歌的无限可能。
(三)互鉴共生的未来展望:双城记的续写
如今,“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在全球化进程中的沟通与交流,更好地促进双方诗歌创作的繁荣与发展,也能为世界诗歌的多元化发展提供了渠道和创新模式。未来,希望两派诗人多加强交流与合作,共同推动世界诗歌文化的繁荣与发展。例如,通过曹谁的“大诗运动”、王芳闻的“丝绸之路国际诗歌节”、“诗歌春晚”、双语诗刊、跨国诗歌朗诵会等方式,促进两派诗歌的对话与融合;同时,可以借鉴对方的文化元素和创作理念,丰富自身的诗歌创作元素,实现真正的艺术“互鉴共生”。
结语:跨洋诗韵的共鸣与启示
作为当今诗坛的两个后现代主义流派,“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这两朵绽放在不同文化土壤上的诗歌之花,以其独特的创作理念、诗歌风格和主题表达方式,展现出了东西方文化的魅力。在全球一体化时代的大背景下,它们的碰撞与交融不仅促进了跨文化交流的繁荣与发展,也为世界诗歌的多元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借鉴和启示。
“北京诗派”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文情怀,为现代诗歌注入了一股清新的力量,在谯达摩、温浩然、喻子涵等先锋作家的代领下,定能走向世界的舞台;而“纽约诗派”以其大胆的实验精神和先锋的艺术手法,拓展了诗歌的边界与高度。从两者的对话与互动表明:二者尽管文化基因迥异,但诗歌作为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具有跨越地域、民族、文化、语言的神奇力量。
在未来的文化发展进程中,“北京诗派”与“纽约诗派”应加强交流与合作,共同探索现代诗歌的发展趋势。同时,我们也期待更多的跨文化诗歌对话与跨时空的诗歌交流,我们更坚信未来的诗坛:世界诗歌有中国,中国诗歌融世界的“大诗世界”正在逐渐形成。
周军,贵州普安人,1981年出生,毕业于贵州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普安作协副主席。2023年12月加入中国第一个后现代主义诗歌流派“北京诗派”。
谯达摩,1966年6月5日出生,贵州沿河人。先后就读于复旦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北京大学,获教育学硕士学位。先后供职于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诗刊》编辑部。代表作有短诗《穿睡衣的高原》《狐狸炼丹》《后现代日记》等,长诗《凤凰十八拍》《毕竟空十八拍》《中国十八拍》《世界十八拍》《后现代十八拍》等,歌剧《王阳明》(剧诗,中央歌剧院2024年5月世界首演),出版有诗集《摩崖石刻》等。“第三条道路写作”诗派创始人,“北京诗派”创始人。多年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讲授本科生必修课外国文学史。与温皓然共同主编《世界文坛》(经济日报出版社2010年6月版),与伊沙共同主编《后现代之光——近40年中国新诗流派运动代表人物诗选》(九州出版社2016年5月版),与孔庆东共同主编《诸神醉了——北京诗派代表诗人作品选》(长江出版社2023年9月版)。自2015年起,担任爱国工程研究院(中央宣传部主管)副院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