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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詩歌赏析
愛在夢中那樣強烈
作者:趙汝鐸
葡萄牙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國家。西元前1000年,已有凱爾特人在伊比利亞半島定居下來。西元前140年前後,羅馬人征服了葡萄牙,並一直統治到西元5世紀日爾曼部落入侵。後經歷代王朝的變遷,期間經歷過殖民統治,直到1910年10月5日革命推翻了君主制,葡萄牙才正式成立第一共和國。之後又經歷了各種軍事政變,二戰後加入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直到1974年4月發生康乃馨革命,推翻了42年的極右政權,開始民主化進程。葡萄牙也有著悠久的文學歷史,多以文字和詩歌形式發展。1350年前後,操加利亞—葡萄牙語的遊吟詩開始在伊比利亞半島的大部分地區傳播文化。葡萄牙在文學和詩歌創作上出現很多著名作家、詩人,吉爾.維森特,奠定了西班牙和葡萄牙兩國的戲劇文化。葡萄牙詩人阿爾貝爾托.庇門塔在詩壇上也具有影響力,他一生寫了很多愛情詩歌,在葡萄牙民間盛傳,尤其是一些針對許多社會現象的詩作深受人們喜歡。下面介紹的這首詩《Tornei a sonhar com o homem》譯文:《我又夢見了那個人》,就是葡萄牙詩人阿爾貝爾托.庇門塔具有獨特思維和創作手法的詩歌。
詩歌大意是這樣的:“我又夢見了那個/他俯身把手伸入陰道掏挖/他又摸又推又壓/往上直到你的心房/用指甲把它扯出/用釣魚的線把它往外拽/用布把它裹起來/把它挪開/你血流不止/幾乎快死/大口喘著氣/但是你沒死/你是正常的/我無法像你的夢中人那樣強烈地/讓你滿足得妙不可測。”我們先來看這首的前五行:“我又夢見了那個人/他俯身把手伸/插進了你的陰道掏挖/他又摸又推又壓/往上直到你的心房”,從表以上乍一看,是在寫夢中見到一個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強暴,那個罪惡的男人用手插進她的陰道,那個男人又用另一隻手在女人裸露的身體上用那骯髒罪惡的手摸著、推著、壓著,直到她的心房。從這表面意義上來講,詩人在寫夢中所見到的性變態男人,用一種瘋狂、虐待的性心理對待那個女人,他罪惡的手在向她的身體深處挖去,直到女人的心房。然而,在這段詩歌中卻隱含著另外一種含義。詩人把現實社會描述成兩個活靈活現的人物,並通過一對男女之間的性行為描述,來揭示現實社會中那些貪婪的欲望者,与一個經不住風雨弱者之間的關係。而且,那雙骯髒貪婪手,想掏空屬於這個社會集體的一切,更可怕的是已經伸向了關乎社會前途命運的心房。在詩的中間部分這樣寫道:“用指甲把它扯出/用釣魚的線把它往外拽/用布把它裹起來/把它挪開”。在這四行詩的表意上看,詩人寫出夢中那個變態男人在掏挖女人陰道後的結果。他殘暴地用指甲將女人體內殘留物扯出,又用釣魚的線往外拽,,隨後又用布將它包裹起來放在一邊,詩人將這一系列動作刻畫得淋漓盡致。從另一個方面來看,我們也可以看到詩人面对血淋淋的世界,内心是如此恐懼。夢中那個男人再次用殘暴的手段和貪婪的心,將這個社會財富掠奪一空并儲存起來。接著在下面五行“你血流不止/幾乎快死/大口喘著氣/但是你沒死/你是正常的” 詩中,再次写出男人沒有人性的无耻行为。詩人写出女人在性愛過程中表情及身體發生的變化,同時,詩人也看到夢中這個女人,被這個性變態的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幸运的是她還活了下來。在这里詩人进一步刻画出贪婪的變態者心理,并將更深層的意思告訴讀者,在這個社會的人们,已被那些變態的貪婪者搞得血色淋漓,但他們還是不滿足,因為,他們看到你的生命還沒有死去。在詩歌的最後兩句:“我無法像你的夢中人那樣強烈地/讓你滿足得妙不可測。”詩中,詩人對在夢中所見到的一切,他的內心簡直就無法想像出夢中那個男人,在性生活的要求上是如此強烈,仿佛讓那個女人得到了應有的滿足,可實際上當女人被掏幹心房的那一刻,就已經痛苦地失去了一切。我們從中看到現實社會的黑暗與貪婪,並不是詩人夢中所見到的那樣,也不是詩句中所寫得那樣“滿足得妙不可測”,而是在這個社會中的弱者生活得苦不堪言,被那些有錢有勢的權貴們玩弄在鼓掌之中。同時,我們也看出當時葡萄牙社會的女性社會地位的卑賤。在此,也讓我們想到二次世界大戰日軍侵華時對中國婦女兒童所犯下的慘無人寰罪惡,奸淫殘害中國婦女,更讓人無法目睹發的“七三一”人體實驗,更是令人髮指。因而,這兩句詩的引深含意義卻不止如此,揭示當時社會真實的一幕。
全詩通過男女性生活的表意描述,折射出人性靈活深處的真實寫照。詩人運用了具象、寓意、暗喻的手法,通過對夢中人物性愛的描繪,將自己無法直接表達的內心世界,以及對社會暴力掠奪社會財富的不滿,刻畫得淋漓盡致。
在語言方面,雖然看上去很有很強烈的刺激感,但它與西班牙語那種豪放、浪漫的表達方式是截然不同的。葡萄牙語則是以柔和的語調來敘述表達的,在這首詩中也有所體現。正如恩格斯在評價葡萄牙語時所說的那樣,就像拍起的海浪落在鮮花盛開的海岸上,這一切都與那盛開的鮮花所融合在一起了。在語言柔和性這一特點上,也是值得我們今後在詩歌創作中吸取和學習的。
2020年4月23日写于纽约宅

附原诗 Tornei a sonhar com o homem
Alberto Pimenta
tornei a sonhar com o homem
que se debruça sobre ti
as mãos
na tua vagina
tacteia empurra segue sobe
chega ao teu coração
arranca-o com as unhas
trá-lo para fora com um fio de pesca
embrulha-o num pano
afasta-se com ele
o sangue não pára
tu ficas a ponto de morrer
com muito estertor
mas não morres
tens razão
eu não conseguiria
satisfazer-te tão intensamente
como o homem dos teus sonhos
我又夢見了那個人
作者: 【葡萄牙】阿爾貝爾托.庇門塔
我又夢見了那個人
他俯身把手伸
插進了你的陰道掏挖
他又摸又推又壓
往上直到你的心房
用指甲把它扯出
用釣魚的線把它往外拽
用布把它裹起來
把它挪開
你血流不止
幾乎快死
大口喘著氣
但是你沒死
你是正常的
我無法像你的夢中人那樣強烈地
讓你滿足得妙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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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汝铎,笔名,冬雪,美籍华人。原为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协会会员。现为纽约全球艺术家联盟文学委员会主席、纽约华文作家协会会员、海外文轩作家协会终身会员、纽约文联《世界文学网刊》总编、火凤凰《海外头条》荣誉顾问、根文化传媒(美国)集团总裁、曾出版诗集《雪梦》及电视长篇小说《战火轻音》等八部专著。散文、诗歌曾发表于《沈城晚报》、《诗潮》、《星星诗刊》、《女友》、《侨报》、《世界日报》等多家海内外华文报刊杂志。诗歌、散文作品数十次获奖,2019年诗集《等你》获台湾“海外华文著述奖诗歌类佳作奖”。2021年《全息诗论、诗歌的音乐特征》两篇论文获海外华文著述奖文艺理论类三等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