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文/张建斌
整张床就是一副骨骼
把我们连为了一体
同样的睡姿
打同样的呼噜
再进入同样的梦境
梦到明天
你我的床位调换了
可筋脉却仍连在一起
同样的熬夜
睡同样的懒觉
再走出同样的梦境
(注:当年我们的寝室每间有三张上下铺的床,可以住六个人。住的位置也不是固定的,可以自己调换。因此我在四年中既睡过上铺,也睡过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