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
文/杨根德
喜鹊低飞,长长的尾翼
按压着漾起的尘埃
蜿蜒的山路上,父系荷锄归来
深陷进古铜色的泥土
尘世,还要承受更大的苍茫
久久未吐出父亲的木版画
更换了星月的背景
更为幽深的意境
依然未能找出悲悯的主题
《赵王河》
赵王河,并非鲁西南唯一的掌纹
却是父亲的生命线
知天命的父亲,并非刻意去挣脱什么
在号称世界屋脊的顶端
他看到了传说中的火焰山
戛然而止的波涛,焰火
还保持着亿万年前摧枯拉朽的态势
从鲁西南到青海的一隅
父亲要用去大半生的辗转
一条尚在父亲手中开凿的天路
因为赵王河的泪水和汗水
而获得了天地的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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