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居
文/北方飞狐
光阴的故事里,一块钝铁
或者无规则几何,让描笔蒙尘
苦,是背负的唯一行李
搭上了一生的负赘
他的侧影,试图以黑色的阴影
来穿透等同薄纸的宿命
已经很久传不来
梨花次第开放的声音了
灯花自浑浊的烛眼滑落后,不再逢春
他身上的血是热的
正如千层寒冰下,涌动的河流
而夜,像迁徙的候鸟
洞悉寒冷的无字天书
(北方飞狐,原名杨长春,湖南沅陵人,2010年触网写诗至今,诗作见于各网刊,现居广东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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