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呱呱坠地不久 疾病就找上门来了 好像这些提着刀斧的家伙 已经通缉我多年 煤油灯照亮额头 乡村逃不出迷信的掌心 为了活条小命我只能 违心喊母亲叫奶子 我即使叫得小声 门前那些银杏树叶 依旧像羞断翅膀的蝴蝶 扑通扑通落了一地 直到上大学前的某天 我才恭敬的站到母亲面前 第一次深情地喊了声 妈——妈 妈——妈 那一声喊哟 满山红杜鹃齐刷刷盛开 我死去很久的童年 一下就活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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