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不能说

文/白若

有一句私语，可是不能不能说给你听，

如果，如果你恰巧经过那片沙林，

你会不会错愕，树叶怎会深埋进沙土里，

树根怎可以全部裸露在目视的虚空？

有一句私语，只是不能不能说出来，

如果，如果你是那风儿无关要紧，

你就会看到，看到鱼儿像是在寻找云海，

或是一只禽鸟摆尾要在水间筑巢。

有一句私语，或许不能不能说给你听，

假如，假如你是这暗夜与白昼颠覆，

你就该质问，路怎会屈从于鞭子驱策，

正如惊疑风雪遮盖着春天的裙裳?

有一句私语，也许完全完全没什么意义，

假如，假如你是眼前的星光和河床，

你就会感叹，一条毛毛虫化蝶飞在梦中

留下另一个自己经年在悲戚中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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