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建民
刃口光亮的锄
好久没在泥土里走动了
常常想起你牽着我的手
走过露水微凉的土地
身后闪出一条条消失了莠草的路
棉花地或者玉米地
你伴着我一起听庄稼苗
快乐的呼吸
以及那醉人的 咔吧,咔吧
伸筋长骨的声音
离开那么久了
你那被泥土一遍遍擦拭的光亮
依旧雪亮我不断起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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