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的午后暖融融,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木地板上,淌出一片温柔的光。一岁零三个月的小宝裹着一身红彤彤圣诞老人服,绒白的边角衬得小脸愈发粉嘟嘟,刚学会稳稳迈步的小短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哒哒跑个不停。
小手攥着迷你圣诞帽,跑几步就晃一晃圆脑袋,笑声脆生生的,撞得屋里都暖了几分。时而蹲下来摸一摸衣服上的白胡子,时而踮脚够桌上挂着的小彩球,眉眼弯成小月牙,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可笑着笑着,脚步忽然慢下来,小身子晃了晃,嘴里含糊地念叨起来。“爸…爸…”字音轻轻软软,说得不利索,却一遍又一遍没停过。玩闹的劲儿淡了些,他扶着沙发站定,小眼神望向门口,又咕哝着“爸…爸…回…”
风从窗缝溜进来,带着远处街市的隐约声响,小宝还在小声唤着爸爸,小小的圣诞老人服裹着小小的期盼,欢喜里掺着一丝软糯的牵挂,在这异国的冬日里,轻轻落进人心尖。妈妈走过来蹲下身,把他搂进怀里揉了揉软发,轻声哄着:“小宝乖,爸爸在忙着给小宝挣礼物呢,很快就回来陪小宝啦。”小宝似懂非懂,小脑袋蹭着妈妈的颈窝,嘴里依旧哼唧着“爸…爸”,小手却紧紧攥住了妈妈的衣角,眉眼间的委屈混着甜,软得让人心疼。妈妈拿起桌上的小鹿圣诞挂件,塞到他手里。小宝攥着冰凉的挂件,眼睛亮了亮,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圣诞老人服,突然朝着门口举高小手,奶声奶气喊:“爸…爸…礼…物…” 小小的身影立在暖阳里,欢喜与思念缠在一起,成了这个异国圣诞最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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