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故乡
铁裕
故乡,文静、秀丽,也孤寂、悠远;
故乡,多思、多梦,也鸟语、花香;
故乡,山清、水秀,也如诗、如画;
故乡,质朴、简单,也妩媚、漂亮。
在昔日的峥嵘岁月中,故乡如慈母一般辛勤地养育了我,启迪了我,造就了我。故乡使我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坚强。
自从我来到人间的那天起,故乡就送我走上了人生之路,教会了我参悟人生、歌吟生活;教会了我忘却一切的恩恩怨怨,无谓的痛,无谓的伤;教会了我切勿坠入红尘乱梦中,以免惹来三千烦恼障。
我独坐山野,遥望故乡弯曲的山路,蜿蜒的老河。我解读着多舛的命运,回忆着昔日那辛酸却又令人难忘的情景。我仿佛看到故乡的山野还在沉思,草木还在寂寞;我仿佛听到那幽怨的水声,那呼啸的风声;我仿佛看到路途还在迢遥,还在蜿蜒盘旋着爬上山岗。
我曾经想着览尽人间婆娑,谁知连自己也没有了着落;曾经想着要看遍万般紫红,谁知愿望已随风飘荡;曾经想着细数千年往事,怎奈岁月已被沧桑。
正是这些,赋予了我多思的秉性;也正是这些,使我多梦多情也多愁;还是这些,教我牵肠挂肚情感缠绵又九曲回肠。
故乡是一幅古典的水墨画,没有哪一幅画能与之相比美,也没有哪一幅画永远牵动着我的心肠;
故乡是一首通俗的民歌,不知有多少远离家乡的游子,在月亮冉冉上升时,手拿横笛,吹出清远的音韵,吹出对故乡的向往;
故乡是一壶陈酿千年的老酒,漂泊在外的人啊,总是在夜里听到那亲切的乡音时,使他们饮乡音而醉,醉得情未了,心如水;醉得冷雨飘,心惆怅;
故乡是亲亲的娘,那些远离故乡的游子啊,当思乡心切时,就会登上高山,深情地对着故乡呼唤着:娘!那一声声的呼唤,总是使人泪流满面。那一种虔诚,就是顶礼膜拜。我亲亲的娘啊,我美美的故乡;
故乡是情是根,是歌是景;是弯弯的月,是暖暖的阳;是情感的窝巢,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每当我想起故乡时,就会吟唱着: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凤凰的归宿在何方?
故乡啊,你山野绵绵,路途弯弯;你松柏森森,流水潺潺;你土地肥沃,却又阡陌纵横;你面容娇艳,却又胸怀宽敞;春夏秋冬四季,你时而如临风的小女子,独自沉吟,时而又如壮汉仰天而歌;你时而像一个智者低首沉思,时而又似老翁仰望着滔滔的河水向西流淌。
故乡,不管风云如何变幻,那些哀伤最终都会成为过往;不管岁月怎样流逝,那奋发向上的进行曲,总是在心中回荡;
故乡啊,你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多。我虽然常常以宗教般的虔诚念你、思你、悟你,但我回报你的只有心中的情、胸中的孝、笔下的文。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但我依然山一程,水一程的奔向你,因为我企盼结束漂泊的日子,不再浪荡。为了闻到那人间烟火的真味,那地里的庄稼飘香,我疾疾的向你奔跑而来。故乡啊,我在漫天的风雪艰难向前奔跑,你在你也在空旷的野外演绎皈依的景象。
故乡呵,你听到了吗?我心灵中的歌谣正在一阵阵吟唱。
你听,它在吟唱你的温柔,你的情恩情;它在讲述昨天美丽的故乡,那个感人的传说;它在思念那逝去的往事,远去的亲人;它在告诉人们,故乡是一卷亿万年也读不完的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对故乡的怀想。
这一生啊,缘不敢太至深,怕幽梦一场;
这一生呵,早将韶华倾负,淡了红尘妆;
这一生啊,唏嘘几世悲欢,忘掉了沧桑;
这一生啊,纵然繁华落尽,也难忘故乡。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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