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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选编](十)
作者:王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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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目錄索引
1《论李鸿章是与非》
2《从北宋风云到今日三潭印月》
3《重温“聊斋志异”》
二△ 赏读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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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李鸿章是与非》
打开亚洲百年近代史,倍感我神洲大地,祸不单行。万里锦绣河山常狼烟四起,更兼腥风血雨日夜横行。如浏览这段纠心日子,定会发觉无论你怎样绕来绕去,也绕不过那几个人,慈禧,曾国藩,洪秀权,左宗棠,康有为,粱启超,孙中山与李鸿章,等等。今天得空就与各位聊一聊,关于李鸿章此人功过是非吧!
我是个喝黄浦江水长大的人,对诞生过中国第一台车床,第一艘蒸汽推进军舰“惠吉”号,第一艘铁甲军舰“金瓯”号,研制过中国第一支步枪、第一门钢炮、第一磅无烟火药,并炼出了第一炉钢的上海江南造船厂,如数家珍。打小就无比敬畏与骄傲我们的民族工业,大了才知道关这些厂的前身,乃百年前洋务运动领袖李鸿章大手笔也!通过自己一遍又一遍读史也!这才了解到李中堂曾代表满清政府,在1865年就购买了外国人开设在上海虹口地区的旗记铁厂,与原有已开创的两个洋炮局合并,组建了一个大型的工厂,定名为“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从此开了中国人自主研制坚船利炮,生产各式现代机器的先河。1867年江南机器制造总局,迁至城南的高昌庙现址,并同时建立翻译馆。这一创举不仅造就了徐寿、华蘅芳、徐建寅等,中国近代第一流的工程专家,而且还培养了一大批介绍、学习世界先进科学技术的人才。这对祖国早期工业发展,军工研造作出过巨大贡献。当下有句话说得比较有点意思,“年少不知李鸿章,长大方知真中堂”也!记得我小时候看《甲午海战》电影,曾对大清王朝的慈禧太后,还有李鸿章之流,为保全自己醉生梦死的生活,处处打击与压制爱国军民,然却对日寇百般逢迎,步步后退之行径,恨之入骨,气就不打一处来。随着年龄增长阅历渐深,方才懂得当年的宣传,与历史真相多少还是有些偏差的。近若干年来一些为李鸿章鸣冤叫屈的人多了起来,他们说李鸿章是晚清功臣,是挽救国家的英雄豪杰。个人认为:这是从一个错误极端,走向另一个错误极端的可笑现象。非但万万不可如此定义,而且也与史实不符,这纯属胡扯,大有矫枉过正之嫌。只要用唯物主义这把尺子来衡量历史人物,“观其言,察其行”,就可还原历史的真相,就会发现这个李中堂他既不是什么民族英雄,但也并非为千古罪人。平心而论,此君应属于史上争议不断的人物,功过是非,众说不一。
首先来聊聊李鸿章的功劳吧!我觉得主要体现在倡导兴办洋务,实业救国等层面。基于他率先打破固步自封思想,自觉与不自觉打造了民族工业最初的框架,组建了一个个新型工业体系。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常与八国联军在谈判桌上巧妙周旋,从而争取少受些损失,与列强苦苦舌战,讨价还价的场面,全世界是有目共睹。当时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曾如此感叹,他乃“大清帝国中唯一有能耐,可和世界列强,一争长短之人”,德国海军大臣柯纳德则表扬,他是“东方俾斯麦”。慈禧太后也常怀感激之情,认为他不但聪慧过人功劳显赫,而且是“再造玄黄之人”。是呵!李鸿章他虽无法改变中国的落后局面,但他作为签订不平等条约的中方代表,通过了一系列据理力争,的确也作出过一些努力。如:只承认香港出租给英国九十九年,而巧妙排除割让香港及九龙的霸王条款,为日后香港回归留下了伏笔。他与曾国藩等人主导洋务运动,总体说是其进步举措。他在不少外交场合上维护华夏根基的言行,当为人称道。如:在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城后,临危受命,独自前往敌占区谈判,最终以不割地而平息了事态,完成了在甲午战争处于不利情况下,主动用最小代价来与日方达成和解,都是他的大作。
其次来谈谈李中堂的罪过!此人一贯充当封建王朝的帮凶,长年骑在民众头上作威作福,大肆掠夺民脂民膏。当时曾有人戏言:安徽省一半田地,皆被他老李家生生霸佔了。真是一方只要出了个大贪官,不知要饿死多少人。除了贪,再看李鸿章的施政,不难发现他有过许多错误的决策。例如:过于强调避战,反被列强追着打。麻木重视海防,却牺牲了新疆防务,让沙俄钻空子。1885年中国在韩国完胜日本情况下,他却屈从危胁,签订了《中日天津会议专条》,给予日本派兵入侵朝鲜半岛制造了机会。再有中日甲午战争,个人觉得与李中堂太多指挥失误是分不开的,从而导致了中国军舰在威海卫被全歼惨剧。还有一个章节,那越南中法之战,我们已初捷获胜,李大人由于怕法兰西强盗再施行报复,故而又多签定了一个丧权辱国的条约。虽然这些做法,尽管是受制于当时我们落后的实际情况,但他作为政府代表,必然难逃其咎。另外他参与过镇压太平天国运动,而且还有对农民军杀人如麻的记录。在洋务运动中,他大把大把花银子,却没有改变中国继续沦落,当负领导过失之职。如此一件件大错特错之事,铁证如山,不容他人去颠倒黑白,涂脂抹粉,开脱罪行。但我为什么又认为,李鸿章称不上千古罪人呢?因为,他所生活的那个满清王朝,早已是烂到根子不可救药了。纵观那个年代,大小贪官多如牛毛,从皇上到七品芝麻官,比比皆是,决非他一人而已!况且甲午海战惨败,说到底,也不全是他的一己之错,恰恰说明这个腐朽政权,已无回天之力,大厦将倾的必然结果。李中堂的功过是非,若要细细地追根溯源,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历史人物就要根据当时实际情况而论,不可偏颇美化,亦不可责备求全。
梁启超先生写过部《李鸿章传》,我很爱读。因为内面字字实锤,句句在理。真可谓独具慧眼,观点比较客观,公正。至于李鸿章此人,到底孰是孰非?我认为:此君虽聪慧过人,然生不逢时,又为历史局限所累。故对李其一生的评价,个见,用功过参半来盖棺定论,较为妥贴。
2《从北宋风云到今日三潭印月》
聊到北宋,就联想起苏轼、王安石、司马光这三位,更绕不开当时文坛政坛领袖欧阳修他对这三人,都有不同程度提携,影响,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后人将苏轼、王安石、欧阳修列入唐宋八大家之中,司马光以一部《资治通鉴》,晓喻天下,名垂史册。那亦师亦友的欧阳修,比司马光大12岁,比王安石大14岁,比苏轼大30岁。此人的功绩与威望因篇幅有限,姑且一笔带过,不作陈述了。本文只想着重谈谈另外三人。
大家或多或少领略过司马光的资冶通鉴,也读过王安石变法史书与苏轼的豪迈诗词。可是有几人知晓?那才气绝高三人同朝为官,本该互为良师益友,未料想他们竟一生相互为敌之事呢?那个年代的他们围绕国家何去何从,各持不同政见,产生分岐。尤其宋神宗继位之后,年轻皇帝深感大宋国力每况日下,财政年年入不敷出,就想改变这窘迫之现状。王安石的一封奏折,让刚继位不久想有所作为的神宗帝,顿时触摸到几分曙光。此奏折,就是史上大名鼎鼎的《本朝百年无事札子》。王安石在这篇奏折里,探究了北宋立国来百余年间太平无事同时,同时全方位剖析同时存在的种种弊病。并透过“百年无事”表象,揭示了危机四伏的现状。并犀利指出:执政不图进取,因循守旧、固步自封的危害。并就吏治、教育、科举、农业、财政、军事等所有领域,提出了自己改革意见。对于王安石倡导的新法,司马光则不赞同,他认为:天下的制度与财富是不可乱序,变法则是攫取小民利益,如果国家财力不够,那么就应去减少开支为上策。然王安石持反对意见,大力提倡应重在开源,而不是光靠节流,强调变法是“民不加赋而国足用”,变法决不会影响小民等利益,反而会让百姓日子过得更好。宋神宗思之再三,最终采信了王安石方案,并任用他为相,着手推行变法事宜。
当时反对者不仅有司马光,朝中许多大臣,如富弼、文彦博一大批人,都不赞同王安石变法。所以王安石就选用了不少底层的官员,从而也使许多贪名图利之人,乘机纷纷混入变法派。苏轼与司马光抨击王安石任用小人,急功近利败坏国事,在朝堂上同王安石针锋相对争执不休。王安石依仗皇帝对他的信任,将司马光驱赶至洛阳。司马光去洛阳之后就隐忍不发,成天埋头写书,谓之穴居。与变法派政见不合的苏轼就沒那么幸运了,饱受排挤,流放外地,而后又被举报他在湖州到任谢恩的上表,暗藏讥刺攻击朝政,于是被一贬再贬,四处漂泊。在王安石变法十年中,苏轼一直流放在外。常有到任还没多久,又被贬谪向更穷,更远的地方去了。所以苏东坡的日子,充满了不安定与凄苦。但也正因为如此,苏轼诗词,才越发接地气,有烟火味与豪情万丈,倍加使后人敬仰。这期间司马光隐忍于洛阳,伏案写作,完成了赫赫有名的《资治通鉴》。北宋通过变法,收入变得丰厚起来,在王安石支持下,那王韶完成了拓边河改造大捷,喜讯连连。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王安石的最有力帮手长子王雱,不幸英年早逝。没过多久更大的噩耗又传来,神宗皇帝突然也因病驾崩了,经历一糸列到如此重大的变故,王安石心灰意冷,便辞官回乡养老去了。
转眼,司马光机会来了,继任的皇帝宋哲宗年少无能,太后高滔滔垂帘听政。这太后本来就厌恶新法,于是,她召回司马光,并委任他为相主政。轮到司马光施展政治抱负与报仇机会来了。他为宰相后立即发布诏令,命全国五天之内,全部废除新法。而正是在这次废除新法行动中,奸贼蔡京因执行力强被司马光大加赏识,从此挤身国家权力中心。历经多年磨难苏轼,长期在底层生活深知王安石的新法,其中不少地方是对国家和黎民百姓有益的,他就事论事劝谏司马光等人,不用急于全盘否定新法,殊不料又被新当权者视成眼中钉,又开启新的一次次流放,孤身远走天涯。有则趣闻,说苏轼在这奔波期间曾去探访过王安石,两个人携手同游钟山,俨然一对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他们尽兴诗酒唱和,谈禅论佛。彼此不计往日之仇,我想,人生至乐也不过如此罢!不久,王安石便去世了,又没过多久,司马光也离开了红尘。尽管如此,苏轼仍没逃脱新旧两党双重夹击,继续过他颠沛流离的日子
历史上曾有一段传闻,当司马光得知王安石死讯时,发出一声长长叹息,悲哀失去了王安石这样一个非凡的对手,顿觉生命再也没有了激情和斗志。然司马光和王安石二人的一番神操作,把一代文豪,书画家,历史伟人苏东坡弄懵了。被贬的经历,人民的疾苦,让他彻悟什么叫活着的意义。在王安石,司马光相继离世不久,苏东坡就在西湖修了三潭映月,足见他的心中天地如此宽广与聪慧。亦如他的曾经戏言一样:“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可见东坡先生对自己人生跌宕,对子女寄言,侧重渴望活得风平浪静。其实,无论是司马光,还是王安石,都曾是苏轼人生中的贵人与导师。也许是东坡君做人过于刚直不阿,也许他不想和稀泥,换句话说。是源于他的真性情,不惧权贵,不向困境低头的品格所致。当神宗在位时北宋面临着巨大社会危机,王安石变法已经成为天下大势,苏轼我行我素,不断力陈个人不同政见。司马光虽坚决反对但处事为人非常谨慎,给自己留下了东山再起余地,尽管身处逆境,也未遭受什么大冲击。苏轼则不识官场内“庐山真面目”,总是不计后果去“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雷”,难怪乎一而再,再而三成为替罪羊了……
有人说:东坡先生诗很好,做人圆滑不够,我认为这是天性使然与可爱之处。这点,连对手也对他尊重!若重温“乌台诗案”那定罪的反诗,“竹篱茅屋趁溪科斜。春入山村处处花,无象太平还有象,孤烟起处是人家”,就可看出他多么地直率,与多么不识时务了。幸好,他的对手也是一代豪杰,正人君子。尽管当时的“乌台诗案”,震惊朝野,但站在对立面的王安石还是巧妙地保住了他,只是将他贬谪黄州,匆匆结案了事。经过一次次打击,苏轼终于明白,人生还是要讲究策略的,冲动从来不是立身之本。为此后来他写千古绝唱《水调歌头》时 ,非常巧妙地拍了拍当朝皇帝马屁,传说那句“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让神宗帝看了心生怜惜,并产生了强烈共鸣。纵观,东坡先生是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之人。王安石变法时,他思考在丰收情况下,老百姓为何交不起租子,仍要逃荒的怪象。王安石下台后,他没否定一切,甚至对司马光等人一系列不理智举动,提出质疑,所以又走上了那条一贬再贬的流放之路,将好不容易回家机遇瞬息泡汤。难怪他在杭州,修建西湖景观时,把一口大缸倒扣西湖,只露出水面三个脚,倒映蓝天白云,传递心中鸟语花香,殊不知时过境迁,竟成了今日名胜《三潭印月》
其实,王安石、苏轼、司马光都是同一类人,不甘沉寂,都想在历史上呼风唤雨,造势与借势去实现心中的理想。他们过人胆识和卓越的才华,尤其是东坡先生,给后人留下了丰富的精神财富。无论王安石变法,还是司马光砸了新法,以及苏东坡屡屡遭殃,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当苏轼看破人生后,觉得应放下心中的“压力山大”后,才意识到与其纠结不能实现的心愿,倒不如依偎西湖去消遣,从而释放心头阴云万千。苏东坡去世前二个月,曾对自己功过是非盖棺论定,“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就这样,一代伟人,落幕了!只留下惊艳时空诗词,还有西湖中的苏堤与那代表心中理想的三潭印月杰作。
3《重温“聊斋志异”》
《聊斋志异》是清代文人蒲松龄先生存留于世的文言文短篇小说集,百余年来始终受到有见地,有良知的学者追棒,也深受五洲民众青睐喜欢。地球人都知道:它不仅堪称中国古典短篇小说巅峰之作,更重要的是用高超的艺术手法揭露社会黑暗面。颠覆了传统思想中对妖魔鬼怪的认知,用有情有义的小说章节,彻底推反皇权神教长期以来强加给鬼妖们莫须有罪名,并为之全盘翻案。这部小说从换种思维,多几个角度,无情拆穿历代腐朽谎言,教会人们透过现象去看清实质。要珍惜今天来之不易当家做主人权力,当满怀激情,奋力拼搏,将家国建设的更好,更美,使我们的人生愈发阳光,幸福快乐。
无论中国史,还是世界史,都在阐述一个事实,这是一部人吃人残忍到恐怖和血腥过程记载。千百年来,中外的知识分子们对统治者歌功颂德的,有之。渴望减少挣扎谋求于世外桃源隐居,有之。时而讲真话时而说假话左右逢源,有之。尽管历朝历代也出现过一些敢于批评时政,抨击惨无人道兽行精英,他们热衷于为下里巴人发声,但皆因能力不足,再加上历史局限等等原因,只能事倍功半,草草走个过场而已。然真正利用手中笔为底层民众的斗胆发声,为统治者眼中的妖魔鬼怪翻案,并取得巨大成功,我想除了蒲松龄还是蒲松龄。作为绝代奇才,迄今为止,恐怕没人敢与他比肩而立,相提并论。我认为:他所著的《聊斋志异》最大的亮点,当数以奇闻异事攻击伪劣的官面堂皇,用荒诞不经反制荒淫无度,还原初心与真实面貌,所以才具有了划时代里程碑一般的深远意义。这部不同寻常巨作,集志怪、传奇小说之大成,用“用传奇法,而以志怪”方式,将清代文言小说的艺术水平,推向了一个令人咋舌的高度。难怪民国时期大文学家鲁迅,读罢聊斋后写下了“描写委曲,叙次井然,用传奇法,而以志怪”给予了不同寻常评语。我们穿越于《聊斋志异》那一篇篇离奇故事字内行间,无不被狐鬼精魅有情有义的事迹感动,拍手叫好!封建社会黑暗,加上官场腐败、科举弊端,礼教对人们精神的压迫等等,在蒲松龄手术刀一般笔尖切割下,被展示的淋漓尽致。我个人一向认为:此作进步与大胆的文学创新,不光在清代,而且当今,仍是一个难能可贵,光芒万丈的存在。
蒲松龄用雄浑并极具讽刺笔锋,所刻划的曲折跌宕情节,成了多少人嘴边热门话题与向往。这位文学巨匠用“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巧妙构思,增强了可读性与吸引力。作品中一个个小人物,或鬼怪呼之欲出,性格鲜明,爱字当先,委实夺人眼球。值得一提的是低层社会中女性形象,尤为璀璨突出。那婴宁的憨笑、与聂小倩等一众人物和鬼怪之间的曲折故事,跃然纸上,与袅袅娜娜炊烟时常弥漫你我的心谷,回放于时光晨昏街头巷尾。一个个善良,勇敢的小人物们在聊斋志异的天地里,突破封建礼教束缚,展现了光辉的人格魅力。这部小说作者蒲松龄,虽然在封建八股文考场上,是个屡战屡败的输家,可在文学创作史中,却成了马踏春花四蹄喷香的智多星。他的行文特色,除了通俗易懂,还彰显精练且富于变化。骈散结合的优势,既保留了文言文的雅致,又贴切浓浓市井生活气息。若有人问《聊斋志异》社会意义何在?我的回答则是:击中了不合理的弊端与要害,大声呼喊那沉睡的人们,因为社会存在不公平,不公正现象,所以人间才会必然发生叛逆的势头。在失去灵魂的岁月里,去创造新的神话,为心灵增添一抹充满希望的曙光,可见作者的良苦用心也!蒲松龄先生在《促织》中,借“人异化为蟋蟀”,隐喻权贵对百姓压榨的事相。他通过异化手法(如鬼怪人格化)对现实中的善恶观念,拨乱反正,他既强调了儒家仁孝观念,也肯定自然人性的真善美。在今天看来,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对于当时清代社会背景,已经是了不起的极具超前大进步。尽管作品融合了儒释道思想与民间信仰,依然可以成为当今史学家们,研究明清社会重要一手资料。我还感觉《聊斋志异》的某些精神内核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上,仿佛也有一些相通之处。至今仍具有积极的意义和参考价值。已故的老舍先生曾说过一句大实话:蒲松龄“假若他不敢写人情,他便只好去写鬼狐了”。言外之音,便是蒲松龄借鬼狐世界表达了自身对封建社会强烈不滿,因而才刻画出聂小倩等人角色。在我看来,聊斋中的虚拟人物比现实中的人,更懂情义。共和国之父毛泽东曾多次引用聊斋志异典故,以此来鼓励大众的斗争精神。并对蒲松龄善于调查民间故事,敢于揭露官场黑暗,敢于追求美好生活大加赞赏。
今天我们走出国门,掌握多种文字,学习西方某些领域的先进科技,是为了改变我们存在的落后,当然是好事,若忘了祖宗,忘了国情,忘了身边广大民众和我们肩上的责任,就有违初衷了,从而也失去意义了。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此话有理。但切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要振兴中华,首先要托举我们民族精神,传承五千年悠久的文明史,文化史,完成新长征使命,以实际行动来拓展自己的现代化,富国强兵。用自信,用豪情,用能力屹立于世界之林,让中国人的日子一天过得更比一天好!温故而知新,我还觉得为了更好地总结过去,放眼未来,去瞻仰聊斋志异这痤思想上的丰碑,不但十分有必要,而且非常有启迪意义。每每我重温聊斋,回回都产生新的感想。这世上本无妖魔,那是统治阶级制造出来。旨在为了进一步奴役民众,以延续他们作威作福特权。蒲松龄不仅才智过人,斗争策略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他采取以讹制讹,化腐朽为神奇,推反了狐妖鬼怪胡说八道,更是让这些骑在民众脖子上的醉生梦死者,为之惊悚,瑟瑟发抖。这部比神话还要神话的新的神话,此举,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快人心也!
文/王佐臣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王佐臣,笔名尘缘,1953年出生,上海籍。现代散文家,评论家,诗人。当代作家联盟签约作家,全球汉语协会理事。江南诗絮文化中心社长,亚洲诗坛评论员,上海诗与评月刊总编,曾在国内外报纸,刊物先后发表,转载,翻译多部所著的散文,诗集,评论等。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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