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热点 敦煌之梦
文/红蝴蝶
话敦煌 说敦煌
说她前世今生
说她传奇故事
在历史波涛里
沉浮起伏…………
水草 生命之源
贸易 经济之脉
文化与信仰
是灵魂的花朵
是民族的Log
在历史时空里
尽管沧海桑田
她们的存在
就是魅力标签
就是民族的花颜
哪怕兴替变化
城头变幻大王旗
只要历史车轮
永不停息
只要生命繁衍
永不断绝
中华民族的美
就会永垂不衰
敦煌之梦啊
穿过历史云烟
虽然波谲云诡
但祖先的祝福里
是天下大同
是万世太平……
历史镜头推远
黄尘漫漫
绿草茵茵
西汉的使节
他们跋涉的身影
穿透历史纸背
张骞出使西域
柔滑的丝绸
传播华夏文明
异域的风情
中西结合的豪迈
把敦煌之梦
藏在藏经洞里
藏在历史深处里
强汉的自信张扬
盛唐的磅礴气势
写在敦煌的记忆里
写在壁画的艺术里
风在吼 草在绿
时空在变故
丝绸之路的功德
在于培育了敦煌
结出了璀璨的艺术
那些驼队与马帮
在历史远景里跋涉
即使两千年后
还能听到他们欢笑
听到他们
关于家与国的阐述
敦煌城的兴衰
是历史的缩影
莫高窟的兴替
是尘世的变迁
那些彩绘与雕塑
是生命的寄托
是艺术的不朽
是灵魂的永生……
更是历史的见证
一切都是缘
一切都是命
一切都是梦
变是永恒真理
梦是变的象征
敦煌之梦
也是峰回路转
也是兴衰轮替
也是浩大叙事里
上演命运的戏剧
敦煌与莫高窟
是丝路缤纷花雨中
最醒目的花瓣
最抢眼的自信张扬
是中西文明
交汇碰撞出的火花……
遥想遥念
唐玄奘步履匆匆
丈量大唐西域
敦煌的地位
扼守丝路通衢
印度 波斯 阿拉伯
商人济济 物华天宝
人们以繁杂的语言
商讨着时事新闻
他们的饭后谈资
如今都是历史史话
藏经洞的文物
浓缩了千年岁月
宝藏了华夏精华
密藏了历史心事
尘封了美好愿望
终于在两千年后
被重见天日
乐尊和尚的远见
奠基了莫高窟
王圆菉的无知
误了莫高窟尘缘
斯坦因和伯希
欺骗与贪婪
蒙羞了中华文物
从大汉到大唐
祖先们目光炯炯
昔日的盛世
是华夏后人的榜样
当鸦片战争的耻辱
扼住了华夏咽喉
我们就奋起反抗
当日本的铁蹄
踏破华夏山河
我们就奋起抗争
是敦煌之梦
给民族输送能量
是莫高窟精神
给民族提神醒脑
呼唤一声敦煌
历史的回音
激荡婉转
为莫高窟作揖
民族的血性
充满力与美的传说
在历史的舞台
曾经耀眼的辉煌
是民族的骄傲
在现实的世界里
曾经辉煌的历史
是民族力量的源泉
常书鸿的情怀
段文杰的坚守
樊锦诗的赓续
让敦煌的艺术生命
连续传承光大
是民族的独立
是国家的祥和
是历史的复兴
让敦煌重焕光华
在新世纪回首
敦煌之梦
是民族复兴的参照
莫高窟的国宝
是民族永世的骄傲
与日月同光辉
与天地共长久
中华民族的复兴
比敦煌之梦更伟大
比莫高窟更辉煌
我们和所有后来者
都是敦煌的守护者
都是中华文明的传继人
都是历史长河中
驾船远航的主人
敦煌之梦
是复兴的动力
是自信的源泉
是祖先的心愿——
天下大同……
山河无恙……
美美与共……
万世太平…………
梦回敦煌:历史波涛中的文明交响与艺术永恒(文/常春藤)
“敦煌之梦”这四个字本身就包含着无限的遐想空间——它是历史的回响,是艺术的灵光,是民族的记忆,是文明的对话。红蝴蝶的《敦煌之梦》以诗的形式,展开了这幅跨越两千年的壮丽画卷,让我们得以在文字的引领下,穿越时空的阻隔,感受敦煌作为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交汇点的独特魅力。
从历史的角度审视,《敦煌之梦》构建了一个多层次的时间叙事结构。诗歌开篇即以“话敦煌 说敦煌/说她前世今生”拉开了历史的长镜头,将读者带入一个流动的时间维度。敦煌的历史不是平面的史实陈列,而是“在历史波涛里/沉浮起伏”的生命体。诗人敏锐地捕捉到敦煌作为丝绸之路节点的历史本质——“水草 生命之源/贸易 经济之脉”,寥寥数语,揭示了敦煌诞生的地理与经济基础。丝绸之路不仅是商品的流通渠道,更是“文化与信仰”的传播通道,诗人将其比喻为“灵魂的花朵”,准确捕捉了敦煌作为精神载体的本质特征。
诗中通过“西汉的使节”、“张骞出使西域”、“强汉的自信张扬”、“盛唐的磅礴气势”等历史意象,构建了敦煌的辉煌记忆。这种历史书写不是简单的怀旧,而是通过对辉煌过去的追溯,寻找民族自信的源泉。尤为深刻的是,诗人并未回避历史的伤痛——“王圆菉的无知/误了莫高窟尘缘/斯坦因和伯希/欺骗与贪婪/蒙羞了中华文物”。这种直面历史的勇气,使诗歌获得了历史的厚重感与反思的深度。
在艺术表现上,《敦煌之梦》呈现出丰富的象征体系与意象群落。诗人将敦煌之梦比作“穿过历史云烟”的永恒存在,虽然“波谲云诡”,但承载着“天下大同/万世太平”的人类共同理想。敦煌艺术的核心载体——莫高窟,在诗中化身为“丝路缤纷花雨中/最醒目的花瓣”,这个意象既美丽又贴切,捕捉了莫高窟在丝绸之路上的艺术地位。
诗歌中的意象运用极具张力:“黄尘漫漫”与“绿草茵茵”的色彩对照,“驼队与马帮”在历史远景中的跋涉,“藏经洞的文物/浓缩了千年岁月”,这些意象共同构建了一个既真实又梦幻的敦煌世界。诗人还通过听觉意象——“还能听到他们欢笑”,打通了时空壁垒,让历史在当下复活。这种艺术手法使敦煌不再是遥远的符号,而成为可感、可听、可触的生命存在。
《敦煌之梦》的独特价值还在于它成功连接了历史与当代。诗歌不仅回顾过去,更着眼于现在与未来。从乐尊和尚开创莫高窟,到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等几代守护者的赓续传承,诗人勾勒出一条清晰的文明守护者谱系。这种书写超越了简单的历史赞美,而构建了一种文化传承的谱系学,使诗歌获得了现实关怀的维度。
诗人对敦煌之梦的当代意义进行了深刻阐释:“敦煌之梦/是复兴的动力/是自信的源泉”。将历史遗产与民族复兴联系起来,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而是基于人类文明共同价值的宏大胸怀。诗歌结尾的“天下大同……/山河无恙……/美美与共……/万世太平…………”,既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理想,也是人类共同的向往,使诗歌的立意超越了地域与时代限制。
在结构上,诗歌采用自由体形式,既有传统诗歌的韵律感,又具备现代诗的舒展自如。语言节奏随情感起伏而变化——描述历史辉煌时气势磅礴,反思文物遗失时沉郁顿挫,展望未来时则明朗坚定,这种节奏变化与诗歌的情感脉络完美契合。
《敦煌之梦》不仅仅是一首关于特定历史遗迹的诗歌,它更是一部关于文明对话、历史反思与文化自信的心灵史诗。通过敦煌这个意象,诗人探讨了如何在现代化进程中保持文化根脉,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确立文化身份的重大命题。诗歌最后将敦煌的守护者从历史上的个别人物扩展至“我们和所有后来者”,暗示了文化传承是每个时代人们的共同责任。
敦煌是历史的沉淀,是艺术的结晶,是民族的记忆,也是人类的共同遗产。红蝴蝶的《敦煌之梦》通过诗意的语言,让我们重新发现了敦煌的多重意义。在这个意义上,这首诗本身也成为了当代人与敦煌、与历史、与文明对话的一座桥梁,承载着“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文化理想。
当我们在新世纪回首敦煌,不应只是怀旧与凭吊,更应当从中汲取面向未来的智慧与力量。正如诗中所启示的,中华民族的复兴不是简单的回归过去,而是在传统基础上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敦煌之梦,最终是实现民族复兴与文化自信的中国梦的艺术象征,它穿越千年,依然闪耀着启迪当下的智慧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