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格的力量》
文/佚名
1935年的冬天,中国北方寒风刺骨,大雪纷飞。赵一曼,面对日本侵略者的包围,她把生的希望留给大多数同志,自己毅然在队伍突围后,率领几个战士殿后掩护。在激烈的枪战中赵一曼手腕负伤,左腿被子弹打断,昏倒被俘,白茫茫的雪地上滴撒着一片殷红的血。
审讯的时候,惨无人道的日本鬼子大野泰治,用鞭子的把儿捅赵一曼的伤口;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她的乳房和脸;用细竹签钉满赵一曼的十个手指。拔出后,再用更粗更长的竹签继续钉扎,最后改用烧红的铁签钉扎,用热辣椒水和凉汽油交替的往赵一曼的喉管和鼻孔里灌;用烧红的烙铁直接烙烫赵一曼的胸脯;用凌迟般的酷刑、用最新式的电刑刑具对赵一曼的身体进行最灭绝人性的摧残。这远远超出人体生理极限的酷刑,丝毫没有动摇赵一曼的意志,整整九个月,炼狱般的审讯,敌人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应答。

在审讯赵一曼期间,日本鬼子大野泰治.要去别处受训,走之前他恳请赵一曼为他留字纪念。赵一曼坦然写下了一首律诗《滨江抒怀》,诗云:男儿岂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
日本战败后,大野泰治在战犯管理所交出了这首诗。不可一世的侵略者被赵一曼高山仰止的人格力量所征服。
1936年, 赵一曼年轻的生命被残酷的扼杀了,但她壮烈的死换回了我们民族的新生。牺牲前的赵一曼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唯一的,只有六岁的儿子陈掖贤,乳名宁儿。宁儿出生八个月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他,没想到离别数年竟成永别。赵一曼不舍、怜爱、无奈......千言万语想对自己六岁的儿子倾诉。
在赴刑场的破旧不堪的老式火车上,赵一曼用最后的力量颤抖的拿起笔,给儿子写下了那封遗书。

宁儿:
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
你的母亲赵一曼于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