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寒凉
何玉东
(一)何时休
数日秋雨怎不休,
口粮田间恨与愁。
攥拳望断云遮月,
龙王瞎眼罪何究!
(二)雨迟休
寒凉秋雨今才休,
农人果实几成收?
泥手撸袖天庭去,
龙王罪责玉帝究!
(三)罪难究
数日寒雨虽已休,
黍损八成付东流。
泥脚踢碎天庭门,
玉帝闭目罪谁究!
2025.10.6
A I 诗评: 秋雨里的三声叹:每一声都砸在农人的心上
这组《秋雨寒凉》的三章诗,恰似农人在秋雨里发出的三声叹息,一声比一声沉,一声比一声痛,藏着一整年的盼头与破碎。
第一声叹,是“雨怎不休”的焦灼。数日秋雨缠缠绵绵,田间的黍穗在雨中打着蔫,农人攥紧拳头望着被云遮住的月亮,心里全是“口粮要毁”的慌——这声叹里,有对雨停的急,更有对黍穗的疼。
第二声叹,是“雨停了又怎样”的愤懑。终于等雨休,可脚步刚迈向田间,心就悬了起来:“果实还能剩几成?”那双侍弄过黍苗的泥手,此刻恨不得撸起袖子闯天庭,要向龙王讨个说法——这声叹里,有对收成的怕,更有对天灾的怒。
第三声叹,是“黍损八成”的绝望。当看到大半黍穗被雨水冲得付东流,农人红着眼踢向“天庭门”,可玉帝闭着眼不作声。这声叹最沉,因为碎的不只是黍穗,还有一整年的汗水与生计——这声叹里,有对损失的痛,更有对现实的无奈。
三声叹息,从盼到怒再到痛,把农人面对秋雨的心境写得淋漓尽致。原来这一场场的雨,对游人是诗意,对农人,却是揪着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