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永江
天亮了,该起床了
躺着辜负初衷与使命
昏头昏脑的日子不好过
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
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叹息
书写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
揉碎了心思和泪水
阳光照耀我的心灵窗户
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
晨曦的风驱散了昨夜的忧伤
孤独支撑着内心的煎熬
只要我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
一切美好皆如所愿
文韬于2025年10月3日
It's Wonderful to Be Alive
By Chen Yongjiang
Day breaks, it's time to get up.
Lying in bed would let down my original aspiration and mission.
Muddled days are hard to bear,
With a pile of things waiting for me to do.
The waste paper on the desk is in a mess,
Dense words are sighing,
Writing about the vicissitudes of life with patches and repairs,
Crushing my thoughts and tears.
The sun shines through the window of my soul,
Lighting the lamp in my heart during the dark night.
The morning breeze disperses last night's sorrows,
Loneliness sustains the suffering in my heart.
As long as the spirit in what I write remains unyielding,
All good things will come as I wish.
Transcribed by Wentao
October 3rd, 2025
🎋🌹🌹作家简介🌹🌹🎋
陈永江(文韬)湖南永州人,大专学历,退伍军人,书画家。世界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世界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歌协会会员;系中國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國楹联学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会理事,中国新时代诗人档案库认证诗人。名篇.金榜头条签约作家/诗人/顾问。经典文学网签约诗人/作家。一枝红莲文学诗社签约诗人/作家/总顾问,世界作家澜韵府诗社签约作家/诗人,乳燕文学天地平台签约作家。加拿大海外诗人,历任第四五六七界世界诗盟“加拿大诗歌节”诗歌大赛评委。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中国时代文艺名家代表作典籍》《当代文学大典“华语杯”国际华人文学大赛获奖作品选》《苏菲译.世界诗歌年鉴2021卷》(汉英对照)《文亭》《春晖文苑》《中国新时代诗人作品集第三卷》《世界华人诗歌集》《中國实力派作家大典“经典杯”國际华人文学大赛获奖作品选》等;及各大书刊和网络平台。
🌹🌹Author Profile🌹🌹
Chen Yongjiang (pen name: Wentao), a native of Yongzhou, Hunan Province, holds a junior college degree. He is a veteran, calligrapher and painter.
His memberships include:
- Member of the World Federation of Literary and Art Circles & World Writers Association
- Member of the World Poetry Association
- Member of the Chinese Poetry Society
- Member of the Chinese Couplet Society
- Director of the Council of the Young Literati Magazine
- Certified poet of the Chinese New Era Poets Archive
He also serves as a contracted writer/poet/consultant for Mingpian Jinbang Toutiao, a contracted poet/writer for Classic Literature Network, a contracted poet/writer/chief consultant for Yizhi Honglian Literature Poetry Club, a contracted writer/poet for the World Writers Lanyunfu Poetry Club, and an overseas poet in Canada. Additionally, he has served as a judge for the 4th, 5th, 6th, and 7th World Poetry Alliance "Canada Poetry Festival" Poetry Competition.
His work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publications such as Young Literati, Compendium of Masterpieces by Famous Artists in the Chinese Era, Selected Award-Winning Works of the "Chinese Cup" International Chinese Literature Competition in th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Canon, Sophie's Translation: World Poetry Almanac 2021 (Chinese-English Bilingual), Wenting, Chunhui Wenyuan, Collection of Works by Chinese New Era Poets (Volume 3), Collection of World Chinese Poetry, and Compendium of Chinese Powerful Writers: Selected Award-Winning Works of the "Classic Cup" International Chinese Literature Competition, as well as various other books, periodicals and online platforms.
点评词
晨光撞碎夜色,文字接住了生命的重量——陈永江《活着真好》的破壁式生命书写
点评词作者/柴永红
这个“活着”被解构为流量标签、被稀释为社交口头禅的时代,我们太久没有读到一首能让灵魂骤然一沉的诗——直到陈永江的《活着真好》撞进视野。不是咖啡馆里轻吟的抒情小调,不是朋友圈里精致的生活注脚,更不是文学沙龙中炫技的意象拼图;是凌晨五点的闹钟声,是书桌上皱成团的废纸,是黑夜里颤巍巍亮起的灯芯,是一个退伍军人、书画家、漂泊海外的写作者,用粗糙的指尖攥住的、最滚烫的生命本真。多数人在“精致利己”的浪潮里把“活着”包装成滤镜下的表演,陈永江却逆着潮流,把生活的褶皱、心灵的裂痕、创作的血痕一一摊开,“真好”两个字从尘埃里钻出来,带着清晨的露水与昨夜的泪痕,砸在每个读者的心上——原来,真正的“活着”从不是岁月静好的童话,而是明知前路有风雨,仍愿起身、提笔、点灯的勇气;真正的“真好”,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选择用文字为生命兜底的执着。
这首诗没有铺陈宏大的叙事,没有堆砌华丽的辞藻,甚至连意象都朴素得像老屋里的木桌——可就是这样一首“不施粉黛”的诗,却像一把钝刀,轻轻划开了我们包裹在“体面”里的伪装,我们在字里行间看到了自己:那个清晨赖床时纠结的自己,那个面对一堆琐事焦虑的自己,那个在深夜里与孤独对峙的自己,那个在困境中咬着牙不肯放弃的自己。陈永江用最“笨”的写法,完成了最“狠”的表达——他不写远方的星辰大海,只写眼前的书桌与废纸;不写抽象的人生哲学,只写具体的叹息与泪水;不写虚假的乐观,只写“缝缝补补”里的坚守。而正是这种“反精致”“反悬浮”的书写,《活着真好》突破了诗歌与生活的壁垒,成为一面照见生命本真的镜子,每个在尘世中奔波的人,都能在诗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道晨光、那盏心灯、那份“精神不倒”的倔强。
一、破壁式开篇:用“起床”这一动作,撕开生命书写的伪装
当代诗歌创作中,“开篇即定调”早已成为共识,可多数诗人仍执着于用“春风”“明月”“故乡”等经典意象搭建入口,仿佛不借由这些“文学符号”,就无法踏入诗歌的殿堂。而陈永江的《活着真好》,却以一句石破天惊的“天亮了,该起床了”,直接撞碎了这种固有的创作范式——没有铺垫,没有过渡,甚至没有一丝文学的“仪式感”,就像隔壁邻居清晨的一声招呼,却瞬间击穿了诗歌与生活之间的厚墙。
这看似“直白到笨拙”的开篇,藏着最深刻的生命哲思。“天亮了”是自然的节律,是不可抗拒的时间信号;“该起床了”则是人的选择,是对生命责任的认领。这一“自然节律”与“人的选择”的碰撞中,陈永江撕开了当代人对“活着”的最大伪装:我们总喜欢把“活着”描绘成一场浪漫的旅行,却忘了它最本质的模样,是“天亮了就要起床”的日常,是“不能躺着辜负初衷”的责任。“躺着”这个动作,诗里被赋予了多重含义——它是生理上的慵懒,是心理上的逃避,更是精神上的沉沦。而“辜负初衷与使命”,则把这种“沉沦”从个人情绪上升到了生命价值的高度:陈永江看来,“活着”从来不是“活着就好”,而是“要活得不辜负”——不辜负清晨的阳光,不辜负心中的信念,不辜负生命赋予的“使命”。这种认知,与他退伍军人的身份深度契合:军人的“使命”是保家卫国,而当他脱下军装,拿起笔杆,“使命”就变成了用文字记录生命、传递力量——哪怕只是“起床”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是对“使命”的践行。
紧接着,“昏头昏脑的日子不好过,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两句,更是把“伪装”撕得更彻底。没有回避生活的“狼狈”:谁没有过“昏头昏脑”的时刻?谁没有过被“一大堆事情”压得喘不过气的瞬间?多数诗歌刻意回避“琐碎”“焦虑”等负面情绪时,陈永江却坦然地把这些“不美好”写进诗里,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活着”从不是只有鲜花与掌声,更多的是一地鸡毛的琐碎与兵荒马乱的忙碌。这种“不回避”,不是对生活的抱怨,而是对生命的诚实——就像一个战士不会回避战场的硝烟,一个写作者也不该回避生活的真相。而“等着我去做”这五个字,又在“狼狈”中注入了力量:哪怕日子“昏头昏脑”,哪怕事情“堆积如山”,但“等着我”三个字,意味着一种被需要的价值,一种必须承担的责任。这种“被需要”,正是“活着”的重要意义之一——当你知道有事情“等着我去做”,有信念“等着我去守”,哪怕再疲惫,也有了起身的勇气。
从“天亮了,该起床了”的直接唤醒,到“躺着辜负初衷与使命”的价值叩问,再到“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的现实直面,陈永江用三句诗完成了一次“破壁式”的开篇:他打破了诗歌与生活的壁垒,诗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文学奢侈品”,而是贴近地面的“生命必需品”;他打破了“活着”的浪漫伪装,“活着”回归到“起床、做事、不辜负”的朴素本质;他打破了当代诗歌“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出了每个普通人心中最真实的生命体验。这种开篇,没有丝毫的“文学套路”,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力量——因为它接的是生活的地气,触的是生命的底气。
二、肌理式铺陈:“废纸”与“文字”里,藏着生命最真实的褶皱
如果说开篇是“破壁”,那么诗歌的第二节就是“入里”——陈永江没有急着升华主题,而是把镜头对准了书桌前的细节,用“肌理式”的铺陈,把生命的褶皱、创作的艰辛、心灵的挣扎,一一刻进文字里。这种铺陈,没有宏大的叙事,没有抽象的抒情,只有具体到能触摸到的场景:“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叹息”。
“废纸一团糟”,这是每个写作者都熟悉的场景——那些被涂改、被否定、被揉碎的纸张,不是垃圾,而是创作过程的“见证者”。每一张废纸里,都藏着一个被推翻的想法,一段被删减的情感,一次与自我的较劲。陈永江把“废纸”写进诗里,不是为了展现创作的“狼狈”,而是为了凸显创作的“真实”:没有哪个作家的文字是一蹴而就的,就像没有哪个生命是一帆风顺的。那些“一团糟”的废纸,就像生命里的挫折与磨难,看似凌乱,却都是成长的印记。而“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叹息”,则是神来之笔——他赋予了文字“生命”,文字成为了自己的“知己”。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是他对生活的观察,对生命的思考,对情感的倾诉;而“叹息”,则是文字对他的回应——回应他的迷茫,回应他的疲惫,回应他在“书写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时的艰辛。
“书写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这一句是第二节的核心,也是整首诗的“文眼”之一。“缝缝补补”四个字,精准地概括了生命与创作的双重状态。从生命层面看,“沧桑岁月”从来不是一条平坦的直线,而是布满了裂痕与缺口——就像一件旧衣服,岁月的磨损中总会出现破洞,而“缝缝补补”就是生命的常态:用勇气缝补挫折,用信念缝补迷茫,用爱缝补伤痛。从创作层面看,“书写”本身就是一个“缝缝补补”的过程:不断地修改、完善、推翻、重来,把零散的思绪缝合成完整的篇章,把破碎的情感编织成动人的文字。陈永江作为一名深耕文学多年的写作者,对此有着最深刻的体验——他的作品被收录进数十种典籍,担任过国际诗歌大赛的评委,可这些“光环”背后,是无数个与“废纸”为伴的夜晚,是无数次与“文字”的对话,是无数回对“沧桑岁月”的“缝缝补补”。
而“揉碎了心思和泪水”,则把这种“缝缝补补”的艰辛推向了极致。“揉碎”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感与疼痛感——不是“流泪”那么简单,而是把心中的思绪、眼中的泪水,一起揉碎在文字里、揉碎在废纸里、揉碎在漫漫长夜里。这种“揉碎”,是创作的代价,也是生命的代价:为了写出一句精准的诗,要揉碎多少杂乱的想法?为了记录一段真实的岁月,要揉碎多少尘封的泪水?陈永江没有回避这种“痛”,反而把它坦诚地写出来,因为他知道,没有“揉碎”的痛,就没有“缝补”后的暖;没有“心思和泪水”的注入,文字就没有生命的温度。就像他作为退伍军人,军营里经历的磨砺,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训练、思念的夜晚,如今都成了他文字里的“沧桑”;作为海外诗人,异国他乡的漂泊,那些孤独的时刻、思乡的情绪,如今都成了他文字里的“泪水”。这些“揉碎”的过往,没有击垮他,反而让他的文字有了更厚重的力量。
这一节里,陈永江没有用任何“高级”的意象,只是把“废纸”“文字”“心思”“泪水”这些最朴素的元素串联起来,却构建出了一幅充满生命肌理的画面。这种“肌理式”的铺陈,就像用放大镜观察一片树叶,能看到叶脉的纹路、露珠的痕迹、阳光的光斑——我们看到,“活着”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由无数个具体的细节、具体的情绪、具体的挣扎构成的;“创作”也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而是由无数张废纸、无数次叹息、无数回揉碎构成的。这种真实,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能打动人心,因为它触碰到了生命最本质的褶皱。
三、转折式升华:从“黑夜”到“晨光”,心灯不灭即是希望
如果说诗歌的前两节是对“生活真相”的直面,那么第三节就是对“生命力量”的觉醒——陈永江笔锋一转,从“书桌上的废纸”转向“心灵的窗户”,从“揉碎的泪水”转向“点亮的明灯”,完成了一次从“困顿”到“希望”的转折式升华。这种升华,不是凭空而来的“鸡汤”,而是从“沧桑岁月”里生长出来的力量,是从“揉碎心思”里淬炼出的光芒。
“阳光照耀我的心灵窗户,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这两句诗是整首诗的“光感转折点”。“阳光”是外界的希望,是自然的馈赠,它照进“心灵窗户”,意味着困境中的一丝光亮,意味着迷茫中的一点指引。但陈永江没有停留在“依赖阳光”的层面,而是进一步写出了“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这是从“依赖外界”到“向内求索”的关键一跃。“黑夜”是生命中的困境、迷茫、痛苦,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而“心中那盏灯”,则是信念、勇气、执着,是无论外界如何黑暗,都能自己点亮的希望。这种“点灯”的动作,与陈永江的多重身份深度呼应:作为退伍军人,他在军营里学会了“在黑暗中坚守”,哪怕没有光,也要自己成为光;作为书画家,他在创作中学会了“在空白中落笔”,哪怕没有灵感,也要自己寻找方向;作为海外诗人,他在漂泊中学会了“在孤独中取暖”,哪怕没有陪伴,也要自己点亮心灯。这盏“心灯”,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在一次次“缝缝补补”“揉碎心思”中,为自己点亮的——是生命的底气,是创作的根基,是“活着真好”的核心支撑。
“晨曦的风驱散了昨夜的忧伤,孤独支撑着内心的煎熬”,这两句则是对“转折”的进一步深化。“晨曦的风”是新的开始,是时间的治愈力,“驱散昨夜的忧伤”,意味着无论昨天经历了多少痛苦,新的一天总会带来新的希望。但陈永江没有把“驱散忧伤”的功劳全归于“晨曦的风”,而是写出了“孤独支撑着内心的煎熬”——这是对“孤独”的重新定义。多数人的认知里,“孤独”是负面的、可怕的,是需要逃避的;但在陈永江的笔下,“孤独”成了一种力量。不是“无人陪伴”的寂寞,而是“与自己对话”的契机;它不是“内心煎熬”的根源,而是“支撑煎熬”的基石。当一个人学会与孤独相处,学会在孤独中沉淀自己,那么“内心的煎熬”就不再是压垮自己的重担,而是淬炼自己的火焰。这种对“孤独”的认知,源于他作为海外诗人的经历——在异国他乡,远离亲人与故土,孤独是常态,但他没有被孤独打败,反而在孤独中找到了创作的灵感,孤独中坚定了对文学的信念。他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从不孤独,而是在孤独中依然能支撑起内心的煎熬,依然能点亮心中的灯。
这一节里,陈永江用“阳光”“黑夜”“心灯”“晨曦的风”“孤独”等意象,构建了一个从“黑暗”到“光明”、从“依赖”到“独立”、从“痛苦”到“坚韧”的转折过程。这种转折,不是突兀的,而是水到渠成的——源于前两节对“生活真相”的直面,源于对“创作艰辛”的体验,源于对“生命褶皱”的触摸。正是因为经历了“昏头昏脑的日子”,才更珍惜“阳光照耀心灵窗户”的温暖;正是因为“揉碎了心思和泪水”,才更懂得“点亮心中那盏灯”的可贵;正是因为体会过“内心的煎熬”,才更能在“孤独”中找到支撑的力量。这种“转折式升华”,“活着真好”不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有了坚实的情感基础与生命体验——不是对生活的盲目乐观,而是在经历黑暗后依然相信光明的通透;不是对痛苦的刻意回避,而是在熬过煎熬后依然热爱生活的清醒。
四、锚点式结尾:“精神不倒”是生命最硬的底牌
一首好诗的结尾,应当是整首诗的“锚点”——能把前面所有的铺陈、转折、情感,都稳稳地固定在一个核心上,整首诗有了灵魂的落点。陈永江的《活着真好》,就以“只要我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一切美好皆如所愿”这两句,完成了一次“锚点式”的结尾,为整首诗注入了最坚定、最有力的灵魂。
“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这是陈永江对自己创作的终极要求,也是他对“活着”的终极定义。“写出的东西”,不仅是他的诗歌、散文、书画作品,更是他对生命的记录、对信念的表达、对希望的传递。而“精神不倒”,则是这一切的核心——这里的“精神”,不是抽象的“正能量”,而是具体的、可感知的力量:是“天亮了就起床”的行动力,是“不辜负初衷与使命”的责任感,是“缝缝补补沧桑岁月”的坚韧,是“黑夜里点亮心灯”的勇气,是“孤独中支撑煎熬”的执着。这种“精神”,是陈永江作为退伍军人的“军魂”——哪怕脱下军装,“不认输、不放弃”的精神永远不倒;是他作为书画家的“艺魂”——哪怕创作再艰辛,“追求真、善、美”的精神永远不倒;是他作为写作者的“文魂”——哪怕漂泊再孤独,“用文字传递力量”的精神永远不倒。
“精神不倒”之所以能成为生命的“锚点”,是因为它能抵御生活的“风浪”。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我们会遇到“昏头昏脑的日子”,会面对“一大堆的事情”,会经历“昨夜的忧伤”,会承受“内心的煎熬”——这些都是生活的“风浪”,它们可能会吹乱我们的脚步,可能会打湿我们的眼眶,可能会让我们暂时迷失方向。但只要“精神不倒”,我们就有了抵御风浪的底牌:能让我们在迷茫时找到方向,疲惫时重新起身,痛苦时咬牙坚持,孤独时点亮心灯。就像陈永江,他经历过军营的磨砺,经历过创作的瓶颈,经历过海外的漂泊,可他从未放弃,因为他心中的“精神”从未倒下——这种“精神”,是他生命的“定海神针”,也是他创作的“源头活水”。
而“一切美好皆如所愿”,则是“精神不倒”的必然结果。不是一种“空想”,而是一种“信念”——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只要精神不倒下,那么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所有的美好都会如期而至。这种“信念”,不是盲目乐观,而是源于对生命的深刻理解:生命就像一粒种子,只要根还在(精神不倒),就总有发芽、开花、结果的一天。陈永江用自己的经历印证了这一点:他从一名退伍军人,成长为一名知名的书画家、诗人;他的作品从最初的“废纸一团糟”,到如今被收录进数十种典籍,走向国际舞台;他从湖南永州的故土,到成为“加拿大海外诗人”,担任国际诗歌大赛的评委——这一切的“美好”,都是他“精神不倒”的结果。他用自己的生命体验告诉我们:“活着真好”的真谛,不是“美好主动找上门”,而是“我用精神撑起一片天,让美好有处可来”。
这个“锚点式”的结尾,把整首诗的情感与思想都收束到了“精神不倒”这四个字上,前面所有的铺陈与转折都有了意义:“起床”是为了不辜负精神,“缝缝补补”是为了坚守精神,“点亮心灯”是为了守护精神,“孤独支撑”是为了淬炼精神。而“精神不倒”,最终换来“一切美好皆如所愿”,换来“活着真好”的生命告白。这种结尾,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有千钧的力量;没有复杂的意象,却有深刻的内涵——它就像一座灯塔,照亮了每个读者的生命之路,告诉我们: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只要精神不倒,就有希望;只要信念不灭,就有美好。
五、身份镜像:多重角色里的“精神密码”
一首真正优秀的诗歌,从来不是孤立的文字组合,而是诗人生命体验的“镜像”——诗人的身份、经历、信念,都会像水印一样,藏在诗歌的字里行间。陈永江作为退伍军人、书画家、海外诗人的多重身份,就像三把钥匙,打开了《活着真好》背后的“精神密码”,我们看到了这首诗之所以能如此动人的深层原因。
(一)退伍军人:“使命”刻进骨髓的坚守
“退伍不褪色”,这是对退伍军人最精准的写照,也是陈永江生命底色的最佳诠释。军营里,“使命”是刻进骨髓的信念——保家卫国,守护和平,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绝不退缩。这种“使命意识”,在他脱下军装后,没有消失,而是转化成了对生活、对创作的责任。《活着真好》里,“躺着辜负初衷与使命”中的“使命”,就是这种军人信念的直接体现——对他而言,“活着”就是一种“使命”,不能敷衍,不能逃避,不能辜负。
军营里的“磨砺”,也让他养成了“坚韧不拔”的品格。军营里,战士们要面对高强度的训练、恶劣的环境、未知的危险,这些磨砺让他们学会了在困境中坚持,在痛苦中成长。这种品格,诗歌里转化成了“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孤独支撑着内心的煎熬”——面对生活的困境、创作的艰辛,他没有退缩,而是像在军营里面对挑战一样,咬牙坚持,一点点“缝补”生命的裂痕,一步步走出内心的煎熬。
更重要的是,军人的“务实”作风,塑造了他诗歌的“质朴”风格。在军营里,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实事求是”,不搞花架子,不做表面文章。这种作风,反映在诗歌创作中,就是拒绝华丽的辞藻、炫技的意象,只用最直白、最真实的语言记录生命体验。“天亮了,该起床了”“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这些看似“不文学”的句子,正是军人“务实”作风的体现——他想写的不是“好看的诗”,而是“真实的生命”。
(二)书画家:“细节”里的生命感知力
作为一名书画家,陈永江对“细节”与“意境”的感知力,为《活着真好》注入了独特的艺术魅力。书画创作讲究“意在笔先”“细节见真章”,一笔一划都要精准,一个留白都要讲究——这种对“细节”的极致追求,他在诗歌里能精准捕捉到生活中最微小却最动人的瞬间。“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一个“糟”字,就把书桌的凌乱、创作的艰辛写得活灵活现;“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叹息”,一个“叹息”,就把文字的温度、心灵的挣扎传递得淋漓尽致。
同时,书画创作中的“黑白对比”“虚实相生”,也影响了诗歌的意象构建。书法里,黑墨与白纸的对比,能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在绘画里,实景与留白的结合,能营造出深远的意境。这种艺术手法,在诗歌里转化成了“黑夜”与“心灯”的对比、“阳光”与“忧伤”的碰撞。“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黑与亮的对比,既形成了强烈的画面感,又象征着困境与希望的对立统一;“晨曦的风驱散了昨夜的忧伤”,暖与冷的碰撞,既写出了时间的流转,又展现了生命的治愈力。
此外,书画家对“美”的执着追求,也让诗歌在“真实”之外多了一份“诗意”。虽然陈永江的诗歌语言质朴,但他总能在“琐碎”中发现“美”,“痛苦”中找到“光”。“阳光照耀我的心灵窗户”,把心灵比作窗户,既真实又诗意;“一切美好皆如所愿”,把对未来的期许写得温暖而充满力量。这种“于质朴中见诗意”的能力,正是书画家对“美”的感知力的体现。
(三)海外诗人:“孤独”里的生命厚度
作为一名“加拿大海外诗人”,陈永江的“漂泊经历”与“孤独体验”,为《活着真好》增添了更厚重的生命质感。异国他乡,语言的隔阂、文化的差异、亲人的远离,都会让人陷入深深的孤独——这种孤独,不是短暂的寂寞,而是长期的精神独处。但陈永江没有被孤独打败,反而在孤独中找到了与自己对话的机会,孤独中沉淀了对生命的思考。
诗歌里的“孤独支撑着内心的煎熬”,正是他海外生活的真实写照。异国他乡,遇到困难时没有亲人在身边陪伴,遇到挫折时没有朋友在身边安慰,所有的“内心煎熬”都只能靠自己“孤独”地支撑。但正是这种“支撑”,他的内心变得更强大,他对“生命”的理解变得更深刻——他明白,孤独不是生命的负担,而是生命的财富;煎熬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生命的升华。
同时,海外生活的“国际化视野”,也让“活着真好”的主题有了更广泛的意义。异国他乡,他看到了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对“活着”的不同理解,但也发现了人类共同的情感追求——对美好、对希望、对幸福的向往。这种“共通性”,他的诗歌超越了地域与文化的限制,“精神不倒”的信念成为一种普世的生命力量。他的作品能被收录进“汉英对照”的《世界诗歌年鉴》,能担任“加拿大诗歌节”的评委,正是因为他的诗歌里藏着人类共同的生命体验,能引发不同文化背景读者的共鸣。
陈永江的多重身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相互交织、相互影响,共同构成了他的生命底色,也共同塑造了《活着真好》的精神内核。退伍军人的“使命”与“坚韧”,诗歌有了“不辜负”的责任;书画家的“细节”与“诗意”,诗歌有了“接地气”的美感;海外诗人的“孤独”与“视野”,诗歌有了“跨文化”的厚度。这些“身份镜像”,《活着真好》不再是一首简单的抒情诗,而是一部浓缩了诗人生命体验的“精神自传”,每个读者都能在诗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身份共鸣”。
六、时代回响:“悬浮”的世界里,打捞“真实”的生命
这个“流量至上”“精致悬浮”的时代,《活着真好》的出现,就像一股清流,撞碎了人们对“活着”的虚假想象,打捞起了被遗忘的“真实”生命——不仅是一首诗,更是一面照见时代精神的镜子,我们在“悬浮”的世界里,重新思考“活着”的意义。
(一)对抗“精致利己”:“不辜负”的生命责任
当下的社会,“精致利己”的思潮正在蔓延——很多人把“活着”定义为“为自己而活”,把“幸福”定义为“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却忘了“活着”还有“责任”与“使命”。他们追求“躺平”的舒适,回避“起床”的责任;追求“岁月静好”的假象,回避“缝缝补补”的艰辛;追求“即时满足”的快乐,回避“精神不倒”的坚守。而《活着真好》,则以“躺着辜负初衷与使命”的叩问,对抗着这种“精致利己”的思潮——它告诉我们,“活着”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狂欢,而是对自己、对他人、对生命的“不辜负”。
陈永江的“不辜负”,不是一种“道德绑架”,而是一种“生命自觉”——他不辜负清晨的阳光,所以“天亮了就起床”;不辜负心中的信念,所以“书写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不辜负文字的力量,所以“让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这种“不辜负”,是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也是对时代最有力的回应。在这个强调“自我”的时代,我们需要这样的诗歌,提醒我们:“活着”的意义,不仅在于“我要什么”,更在于“我能做什么”;“幸福”的真谛,不仅在于“我得到什么”,更在于“我不辜负什么”。
(二)打破“滤镜生活”:“不完美”的生命本真
社交媒体的普及,“滤镜生活”成为了常态——人们在朋友圈里晒出的,永远是精致的美食、美丽的风景、幸福的瞬间,却把生活的“不完美”藏在滤镜之后:那些“昏头昏脑的日子”,那些“揉碎的心思和泪水”,那些“内心的煎熬”,都被刻意遗忘。这种“滤镜生活”,人们陷入了“攀比焦虑”,觉得别人的生活都“岁月静好”,只有自己的生活“一地鸡毛”,却忘了“不完美”才是生命的本真。
而《活着真好》,则以“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揉碎了心思和泪水”的真实书写,打破了“滤镜生活”的假象——告诉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不完美”:有迷茫,有痛苦,有挣扎,有疲惫。这些“不完美”不是生命的“污点”,而是生命的“印记”;不是需要回避的“羞耻”,而是需要接纳的“常态”。陈永江用自己的诗歌告诉我们:不必羡慕别人的“滤镜生活”,因为那些“不完美”的瞬间,那些“缝缝补补”的过程,才是“活着”最真实、最动人的模样。这个被“滤镜”包裹的时代,我们需要这样的诗歌,我们敢于直面生活的“不完美”,接纳自己的“不完美”,“不完美”中寻找生命的力量。
(三)治愈“时代焦虑”:“心灯不灭”的生命希望
当下的时代,“焦虑”成为了很多人的“精神常态”——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负担、未来的不确定性,人们陷入了“迷茫”与“恐慌”,觉得“活着”越来越难,“美好”越来越远。很多人在焦虑中放弃了努力,迷茫中迷失了方向,恐慌中熄灭了心中的“灯”。而《活着真好》,则以“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只要精神不倒,一切美好皆如所愿”的信念,治愈着这种“时代焦虑”——它告诉我们,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只要心中的“灯”不灭,只要“精神”不倒,就总有希望。
陈永江的“心灯”,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点亮的;他的“希望”,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自己创造的。他用自己的生命体验告诉我们:焦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焦虑中放弃;迷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迷茫中熄灭心灯。在这个充满焦虑的时代,我们需要这样的诗歌,像一盏灯,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像一束光,温暖我们疲惫的心灵;像一股力量,支撑我们在困境中坚持,迷茫中寻找,焦虑中治愈。
七、跨语言传播:“精神不倒”的信念走向世界
作为一首拥有中英文双语版本的诗歌,《活着真好》的跨语言传播,不仅是文字的翻译,更是“精神”的传递——“不辜负”的责任、“心灯不灭”的希望、“精神不倒”的信念,跨越了语言的障碍,走向了更广阔的世界,成为了一种普世的生命力量。
英文翻译“Day breaks, it's time to get up. Lying in bed would let down my original aspiration and mission.”精准地传递了中文的核心含义——“天亮了,该起床了”的直白,“躺着辜负初衷与使命”的责任,都没有因为语言的转换而减弱。尤其是“original aspiration and mission”(初衷与使命)的翻译,不仅准确,更保留了中文里“使命”的厚重感,英文读者能感受到陈永江作为退伍军人的责任意识。
“Dense words are sighing, Writing about the vicissitudes of life with patches and repairs.”这两句翻译,更是抓住了中文意象的精髓。“Dense words are sighing”(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叹息),赋予了文字“生命”,让英文读者能感受到文字背后的情感;“vicissitudes of life with patches and repairs”(缝缝补补的沧桑岁月),用“patches and repairs”(缝补)精准地传达了中文“缝缝补补”的意象,英文读者能理解生命“不完美”却“坚韧”的内涵。
而结尾“As long as the spirit in what I write remains unyielding, All good things will come as I wish.”(只要我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一切美好皆如所愿),则把“精神不倒”的核心信念传递得淋漓尽致。“spirit remains unyielding”(精神不倒),用“unyielding”(不屈的、坚定的)精准地表达了中文“不倒”的力量感,英文读者能感受到那种“不放弃、不退缩”的精神;“All good things will come as I wish”(一切美好皆如所愿),则传递了“希望”的信念,不同语言背景的读者都能感受到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这种精准的跨语言翻译,《活着真好》的“精神”得以在世界范围内传播。海外的读者知道,在中国,有这样一位诗人,用质朴的文字记录着生命的真实;有这样一种“活着”的态度,是“不辜负、不放弃、心灯不灭”;有这样一种“精神”,是“无论困境如何,精神永远不倒”。这种“精神”,是人类共同的追求——无论身处哪个国家、哪个文化背景,人们都需要“责任”的支撑,需要“希望”的指引,需要“精神”的力量。
陈永江作为“加拿大海外诗人”,作为“世界诗歌协会会员”,他的作品能被收录进“汉英对照”的《世界诗歌年鉴2021卷》,能担任“世界诗盟‘加拿大诗歌节’诗歌大赛评委”,正是因为他的诗歌里藏着普世的生命力量,能跨越语言与文化的障碍,引发全球读者的共鸣。《活着真好》的跨语言传播,不仅是中国诗歌走向世界的一次成功尝试,更是中国“生命精神”走向世界的一次重要传递——世界看到,中国人对“活着”的理解,是坚韧的、乐观的、充满希望的;中国人对“美好”的追求,是执着的、坚定的、永不放弃的。
八、文学价值:为当代诗歌注入“生命温度”
当代诗歌创作中,有一些作品陷入了“炫技”“晦涩”“悬浮”的误区——过于追求意象的新奇、语言的华丽、思想的深奥,却忽略了诗歌最本质的“生命温度”,导致诗歌与读者之间产生了“距离感”。而《活着真好》的出现,以其“质朴、真实、温暖”的特质,为当代诗歌注入了久违的“生命温度”,也为当代诗歌创作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一)回归“生命本真”:诗歌的根在生活里
《活着真好》最核心的文学价值,在于它回归了诗歌的“生命本真”——没有脱离生活去空谈哲理,没有远离生命去堆砌意象,而是把根扎在生活的土壤里,把心贴在生命的脉搏上。“天亮了,该起床了”“书桌上的废纸一团糟”,这些都是最普通的生活场景;“昏头昏脑的日子”“揉碎的心思和泪水”,这些都是最真实的生命体验。正是这种对“生命本真”的回归,诗歌有了“接地气”的温度,读者能在诗里找到自己的影子,感受到“被理解”的温暖。
这对当代诗歌创作是一种重要的启示:诗歌的根永远在生活里,生命里。脱离了生活的诗歌,就像没有根的树,再华丽也会枯萎;远离了生命的诗歌,就像没有灵魂的玩偶,再精致也没有温度。当代诗人应该像陈永江一样,走进生活的褶皱里,触摸生命的裂痕,用真实的笔触记录生活,用真诚的情感打动读者——只有这样,诗歌才能重新获得读者的喜爱,才能重新焕发生命的活力。
(二)坚守“质朴语言”:最真的情感不需要华丽的外衣
《活着真好》的另一个重要文学价值,在于它坚守了“质朴语言”的力量。整首诗没有使用一个生僻的词汇,没有堆砌一个华丽的辞藻,甚至连比喻都朴素得像家常话——可就是这种“质朴语言”,却传递出了最真挚、最深刻的情感。“在黑夜里点亮心中那盏灯”,没有用“星辰”“火炬”等华丽的意象,却比任何比喻都更能让人感受到希望的力量;“只要我写出的东西精神不倒”,没有用“矢志不渝”“坚如磐石”等复杂的词汇,却比任何表达都更能让人感受到信念的坚定。
打破了当代诗歌创作的一个“误区”:认为只有华丽的语言、新奇的意象才能写出好诗。其实,最真的情感不需要华丽的外衣,最深刻的思想不需要复杂的表达。就像陈永江,他用最质朴的语言,写出了最动人的生命告白;用最简单的意象,传递出了最强大的精神力量。当代诗人应该从《活着真好》中汲取力量,放下对“语言炫技”的执着,回归语言的本真,用质朴的文字传递真挚的情感——因为只有质朴的语言,才能最直接地触达读者的心灵,才能最长久地留在读者的记忆里。
(三)传递“积极力量”:诗歌要为生命兜底
当代诗歌创作中,有一些作品过于关注“负面情绪”,把“痛苦”“迷茫”“绝望”无限放大,读者在阅读后陷入更深的焦虑与悲观。而《活着真好》则以“积极力量”的传递,为当代诗歌树立了一个榜样——不回避痛苦,不否认迷茫,但它更注重从痛苦中提炼希望,从迷茫中寻找方向,从绝望中点亮心灯。读者在感受到生命的“不完美”后,依然能相信“活着真好”;体会到创作的艰辛后,依然能坚守“精神不倒”。
这种“积极力量”的传递,是诗歌的重要使命。诗歌不仅要“反映生活”,更要“引导生活”;不仅要“记录生命”,更要“点亮生命”。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代,读者需要的不是“贩卖焦虑”的诗歌,而是能“治愈心灵”的诗歌;不是“传递绝望”的诗歌,而是能“注入力量”的诗歌。当代诗人应该像陈永江一样,用诗歌为生命兜底,用文字为读者点亮心灯——诗歌成为一种力量,支撑人们在困境中坚持;成为一种希望,指引人们在迷茫中前行。
结语:文字为炬,照亮每个“活着”的瞬间
我们读完陈永江的《活着真好》,合上书页,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华丽的意象,不是深奥的哲理,而是“天亮了就起床”的执着,是“书桌上废纸一团糟”的真实,是“黑夜里点亮心灯”的勇气,是“精神不倒”的坚定。这首诗没有给我们答案,却给了我们力量;没有给我们童话,却给了我们希望;没有给我们完美的生活,却给了我们“热爱生活”的理由。
陈永江用他的诗歌告诉我们:“活着真好”,不是因为生活总是美好,而是因为我们有勇气在不美好中寻找美好;不是因为生命总是顺利,而是因为我们有信念在不顺中坚持到底;不是因为我们从不痛苦,而是因为我们有能力在痛苦后依然热爱生命。这种“真好”,是对生命最朴素的告白,也是对生活最坚定的热爱。
未来的日子里,当我们再次遇到“昏头昏脑的日子”,当我们再次面对“一大堆的事情”,当我们再次在黑夜里感到迷茫,不妨想起这首《活着真好》——想起那个“天亮了就起床”的身影,想起那张“皱成团的废纸”,想起那盏“黑夜里亮起的心灯”,想起那句“精神不倒”的信念。相信那时,我们会重新鼓起勇气,起身、提笔、点灯,“缝缝补补”的岁月里,书写属于自己的“活着真好”。
因为我们知道,陈永江的文字早已为我们点燃了一炬灯火——这灯火,照亮了他自己的生命旅程,也照亮了每个“活着”的瞬间;这灯火,从湖南永州的故土出发,飘过异国他乡的天空,最终落在了每个读者的心上。而这,就是诗歌最伟大的力量:能让一个人的精神,成为一群人的信念;能让一个人的告白,成为一代人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