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生和死的距离
已无须揣摩纠结
灵魂,迟迟不敢盛开
漫长而萧条的冬天
封存了春天的叹息
辽阔而渺小的地球
一切按计划发生——
火山,洪涝,地震与流亡
而穹顶之下,权杖
只将目光豢养于欲海
当侥幸穿过枪林弹雨
将黑夜摁进在苍白的黎明时
羔羊,又在歧途中迷茫
牧犬却跪拜在群狼脚下
致使血肉,酿成悲鸣的琼浆
妄自尊大的天空看似明镜
粉饰了,万千的年华
法则的意识,仍受困于丛林
这虚饰的奢靡牢笼坚固
文明,摸不到未来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