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人。特别是这几年,我的言行变得更加有争议了。有人认同我,也有人不认同我,但很明显,不认同我的人远远多于认同我的人。认同我的,只有极少的一部分;而更多的人,把我视作疯子、偏执狂,甚至人群中的异类。
然而,我只是做我自己而已。我并没有刻意要与众不同,只是没有选择随波逐流。在我们那个环境中,顺从、沉默、附和才是安全的选择,而任何敢于说出不同声音的人,都会被排挤、被嘲笑、被打上“疯子”的标签。但问题在于,别人怎么看待我,跟我到底是谁,本质上没有必然关系。评价是别人的事,而我做自己才是我的事。正因为我坚持这样做,我才成为了真实的自己。
我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我是“不顺从”的:我不听话,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敢于反思,也敢于质疑权威;我会为自己的权利争取,也会为不公不义呐喊反抗。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的人自然会成为异类。可我常常反问自己:到底是我坚持做自己有问题,还是这个社会的随波逐流才是更大的问题?
在全是乌鸦的世界里,白天鹅总是有罪的。在一个虚幻的环境里,说真话的人总是被视作威胁。于是,标签、嘲笑、边缘化接踵而至。但“有争议”是不是意味着“错”?或者说,“有争议”是不是就等于“对”?都不是。真正的关键,不在于“认同”还是“不认同”,而在于我所说的,是否建立在事实与真相之上。
我愿意一再强调:我所说的内容,很多未必是绝对正确的。但我的出发点并不是让别人认为我对,更不是为了让别人崇拜我。我只是希望,能提供更多的信息来源,带来更多角度的思考,让更多人学会对比与质疑。甚至在他们质疑我的同时,也能开始质疑那些他们一直信以为真的东西。
换句话说,我希望我的声音能够成为一种“刺激”。这种刺激也许会让人不舒服,但不舒服往往才是突破的开始。如果所有人都安于接受,而从不怀疑、从不思考,那社会和人心就会彻底僵化,真相和智慧就会被永远埋葬。
有趣的是,我所使用的语言并没有什么“玄之又玄”的高深。我说的大多是直白的大白话。我从来不追求故弄玄虚,因为我相信,真正的智慧、真正的真相,必然是清晰、简洁、能让人容易理解的。所有故意搞得很复杂、很晦涩的东西,大多数不过是障眼法,或者说,是为了掩盖背后的空洞与欺骗。复杂不是智慧,直白才是真相。
很多时候,我所说的只是基于事实的判断,是基于逻辑的推理。我的学识和文凭或许有限,但这并不妨碍我看清一些常识性的道理。那些动辄用华丽辞藻、深奥理论来迷惑大众的人,才是更可疑的。因为他们的复杂,是为了让人失去判断力;而我的直白,是为了让人恢复判断力。
正因为如此,我的争议会越来越大。因为直白,会刺痛一些人的利益,也会刺破某些人的幻象。一个人若敢说出“不合时宜的真相”,就必然会被更多的人围攻。于是,标签越扣越重:“疯子”“偏执狂”“异类”。可我心里清楚,那些标签说到底,只是别人安抚自己、逃避真相的一种方式罢了。
我并不介意这些。我甚至觉得,被称为“疯子”未尝不是一种荣耀。因为这意味着,我并没有被吞没在大众的幻觉之中,我至少还保有独立的灵魂。我相信,历史上每一个真正敢于说真话的人、敢于坚持自己的人,在当下几乎都是“疯子”和“异类”。真正的对错,不在于一时的多数意见,而在于时间与事实的检验。
其实,很多人不是不懂,而是不敢懂;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愿意想。因为一旦想了,一旦懂了,就意味着要承受孤独、要付出代价。所以,他们宁可麻木地随波逐流,宁可把质疑者当成疯子,也不愿面对真相。
而我,选择了另一条路。那就是承担“争议”,承担“疯子”的称号,承担孤独的代价。但换来的,是内心的清醒与自由。李嘉诚说过一句话:“我身本无乡,心安是归处。”对我而言,这句话是对的。我的“归处”,不是群体的认同,也不是世俗的掌声,而是我内心的坦然与笃定。只要我确信自己站在人性、平等、良知与是非的立场上,那么哪怕全世界都说我错,我也能心安。
有时候,我也会自问: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与我为敌,我会不会退缩?答案是不会。因为我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不可能用它来迎合虚假的世界。活在别人的期待里,活在谎言的庇护下,那才是真正的浪费。
最终,我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种“提醒”,提醒别人去质疑、去思考、去独立判断。哪怕他们不认同我,哪怕他们依旧骂我疯子,只要他们开始怀疑那些“理所当然”的东西,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在这个时代,真正的悲哀不是疯子太多,而是清醒的人太少。真正的荒谬不是异类的存在,而是所有人都一样地随波逐流。如果有一天,连疯子和异类都消失了,那才是最大的灾难。
所以,请继续叫我疯子吧。因为在一个乌鸦遍地的世界里,能保持白天鹅的孤独,本身就是一种清醒的力量。还有如果我让你难受和痛苦的就尽早屏蔽或删除掉我吧,因为我的存在没让你带来价值反而负担的情况下,早删早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