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 师 如 父
——留给自己的证据
青海 马学忠
至于我的禀性是卑劣,还是高尚,是不是可塑之人,我自己不得而知,但我自认为,我非志向低下、裹足不前之人,只因甚恐一知半解、残缺不全之导师报废了我领受的那一丁点儿天赋和接受能力,而忍受着他人的讥讽、嘲笑和冷落,一直在苦苦等待,我始终坚信冥冥之中自有我的恩师在,且不止一个。
我被讥讽者挫伤锐气,长期在暗黑中摸索挣扎,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在彷徨苦闷之际,您从远古走来,以下列这段断然确凿的证据给我指明了方向,让我看到了光明,自此我信心满怀——
伊斯兰最后的一位伟人呼吁众弟子说:“你们的确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谁抛弃了真主所责成的十分之一,谁就受伤了。而后,另一个时代来临了,谁遵守所命的十分之一,谁则成功了。”
我绝不完美,也绝对做不到完美,更遑论履行所有义务,但希望不是如某些人所说的那样虚无缥缈。断人后路,不是一代宗师们的所为,而是残全不全者们的专利。
一个偶尔的机会,不,是天定的时候,我拥有了您的经典巨著。打开巨著,您从远古走来,我欣喜地发现,您就是我苦苦寻觅、久久等待的自己已完美,也能使人完美,精通道路,慧目大见,导人于正道的恩师。您从正道的星光中借了光,确已昭示了真理,您的注视能医治心病,您的关照能消除不良性格。您是敬畏的化身,终其一生不相反经训一丝毫,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时时刻刻相反自性,顺从天命,远离禁令,远离一切非法事物,毫无疑问,您确实达到了外不染身,内不染心的境界。
自性的本质是怂恿人做大量非法之事,让人营干最终使人陷入非法的诸多事儿,所以,自性自始至终追求闲逸,并为此不惜牺牲一切,而闲逸致人不思上进。
我是个性情中人,因愤世嫉俗,常闷闷不乐,您在大作中教导我:
“鄙人(此处指鄙俗的人,笔者按)自身就是恶劣的起点,是暴虐与抗违的源泉。”
“然!纯粹的善要求纯粹的恶,以便为善的实质显露。‘所有东西都以其反面加以鉴别。’所以,一旦好和美准备就绪,则恶与残就紧随其后。其原因是,俊美、漂亮必须用镜子来照,而镜子只能放在事物的对面。无疑,歹是好的镜子,残缺是全面的镜子。所以,事物中欠缺越多,其全面性越强;歹越多,其善越广。我奇怪,这种责备却打开了赞扬之门,歹恶,欠缺竟成了好善、全美的根据地。”

您著作等身,纵观您的经典著作,您一生致力于崇高事业,不予余力地传播教义、教法,厘清好坏。假如没有您引导的光辉,那么,我们不致于遵循正道;假如不是您把正确从错误中分辨出来,我们定会迷误。您为传播正理而奋斗不息,您带领广多的人行在了中正的正道上。
我只有彻底地去掉自己的主观意识和主观能动性,顺从您的安排和调运,并把理想的丝带系在您的身上,才有希望走上坦途,才有希望被喜悦。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我天命之年最大的运气不是平安着陆,而是某天幸遇了您的经典著作,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幸遇了您。您彻底打破了我原来的思维,提高了我的认知,带我走向更高的境界,您是我的贵人,您是我的恩师,以往任何一个老师,任何一种书籍的影响都无法与您比拟。
别人为了我昙花一现的享受而栽培我,而您为了我把吉庆的离世作为新的起点,隔着五百多年时空,循循善诱,谆谆教导,让我以自性为敌,以“质本洁来还洁去”为目标,以“喜爱贫穷,喜爱穷人”趋向清廉;别人教我生的技能,而您给予我面对死亡的镇静、勇气和豁达。
这不是一份普通的追忆性散文,而是写给17世纪印度伊斯兰教著名哲学家伊玛目·冉巴尼的一份书信,更是留给自己的一份凭证,作为某个时候我觐见恩师伊玛目·冉巴尼的证据,以证明我是您的一个素未谋面,却又无时不在牵挂您的小学生,因为学生需要沾光,需要恩师的说情、提携。
恩师如父!我无以为荣,而您是我骄傲的资本。

2025年8月20日
作者简介:

马学忠,网名,西海天马,青海省海东市人,法学研究生,慈善家。曾任教师,情钟于史学,文学,哲学,国学,为人真诚!品质感人!现为自由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