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欧到新疆,听着门口下棋老爷爷的话,我确认,人想要活得更好,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真的
当我跟那头牛,那匹马,那只羊对视的时候,
我们仿佛穿越了一切成见,
达成了某种默契👇
它:你是来拉屎的吧?
只一眼,我就卸下了无能狂怒、想跟人理论的心。
蒜鸟蒜鸟,都不容易。
大家都不容易,
只不过,并非以己度人的不容易。
当那对小情侣抱怨,走得好好的,大爷推了个垃圾车过来碍眼,换个年轻人是不收的快点,讨论要投诉时。
我看着他俩刚刚随手扔在垃圾桶旁的半杯奶茶,想大喊:
“有本事,你俩到了这个年纪,也干的动,再说吧”
01
身即是庙
我没那么高尚,
谁逛的好好的,看见垃圾车会不嫌弃呢?
我也会下意识地快走几步,拉开距离。
只不过,
我很想说,在口出嫌弃的时候,请想一想:
这垃圾车承载的,也许不仅仅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和堆满的垃圾桶,还有一些人的生存。
好吧,我承认,我没想这些。
占据我脑子更多的是四个字——“身即是庙”。
我是真的在想,我到了那个年纪,还有那把子力气吗?
同伴甚至直接说:“娇娇,我觉得我活不到这个岁数”。
活不到吗?
真活不到吗?
那就照顾好自己吧,风雨由天,此刻由己。
这世上所有人都一样,都在创造独属于自己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复刻的生命体验。
可无论哪种生命体验,
贫穷,富有,波折,顺遂…
都需要一副躯壳,一副满是韧劲和生气的躯壳。
耳边又响起,
门口下棋的老爷爷那句:“最重要是保重身体。”
身即是庙,
我应当把它捧在手上,虔诚地,一生好好供养。
不仅仅是因为,它是我与世界相连接的唯一媒介。
更因为,
这座庙里住着我终生信仰的神明——我的灵魂,
我,是它唯一的信徒。
它,是我一切的起点,
高于幸福,高于家庭,高于工作。
它不是第一,而是唯一。
没有它,一切都是0。
喜怒哀乐悲恐惊……
没有它,我连烦恼都找不到载体
02
人活着
应任性
想着想着,
我眼前出现了另一幅画面:
围一圈打麻将的小男孩们,我围观了两圈。
嗯,
跟我们的玩法不一样。
这里跟我们养娃也太不一样。
小奶娃们,大多是光着两条小腿、赤着脚来回跑。
你就觉得,他与大地相接,小小的身体任由大地托举着。
老爷爷说,孩子们,都是这么长大的。
就在天地间,在太阳下,从蹒跚,到矫健,长出一副抗摔打的筋骨。
大点的孩子,有的在手里托几块切好的瓜售卖,
有的跟你擦肩时,问上一句,要向导吗?要骑马吗?
直接,纯粹,目的明确但不执着于此。
想问我就问了,我放任自己的目标,我任由自己表达、行动,没有一丝丝犹疑与对结果的担心,还有下一个呢。
成不成的问一嘴又不会少块肉,
你同意,咱们合作愉快;你拒绝,你我就殊途,半点不内耗。
不沉迷前一秒、上一个目标,不怀疑此刻的自我,不影响下一刻出发。
什么配得不配得,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太喜欢这份坦荡。
我想要这份坦荡,
想让我的孩子也拥有这份不回头、一路向前的坦荡。
拥有,任由一切穿过,随心而动的任性。
至少对身体好,
身即是庙。
它容纳我们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高兴的,悲伤的…
我给它什么,它照单全收。
它无条件爱我,无条件容纳我。
它的七千亿亿亿个原子都在为我而活着。
即使我吃着垃圾食品,让它过度运转,不给它好的休息,甚至故意伤害它,它也不会背叛我。

身即是庙,
往后,
请把健康置顶,虔诚地供养它。
照顾好自己,
感觉累了,就休息,别硬扛;
感觉饿了,就去吃,别忍着;
委屈了,哭一场,喊出来,别憋着。
天凉记得加衣服,天热记得开窗,
要好好的啊。
当别人走了,
你还能抱着西瓜、吹着风,
看春的百花秋的月,没有比这再美的事儿了。
美呀,
美得好像那场热闹非凡的婚礼。
每个人都盛装出席、每个人都载歌载舞,仿佛生命本该如此热闹,生活有无数的热闹在排队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