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头条]品赏贵州作家刘应举老师的佳作《晨间寄语692》「飘舞的剑」(8499辑)

晨间寄语
每个作文的人,都试图把想叙述的人和事写明白、讲清楚。行走一生,总有阶段让人记忆深刻,深刻的内容是过程。有些内容不需要修饰和形容,直接了当,可能才更真实、有说服力。
在临近另一场聚会的时候,湖北战友给我打电话,问是否前往?因一些琐事缠身、兼有特殊情况,我答另择时日,表示抱歉。那边战友随即提出设想,我为之动容。
来电话的战友、也是我的师兄弟,我们当初5人师从一个教练,一起在司训队(全称‘汽车司机训练队’)学习驾驶。教练老师退伍得早,我找过很多年,我也曾撰文写过。后来有了音讯,但至今仍尚未见到。师兄弟的设想是,联络我们5个人,一起去看望教练师傅。所谓不约而同,这是真实的心迹。
战友之间的情情种种,不仅是一起站岗放哨,更多的转身碰头,平日开玩打笑,紧要关头舍生取义,护彼周全,甚至不惜一切!那段日子,我们一起擦洗爱车、换胎加油、讨论刹车方向、车箱大声呼喊绰号…。
我这位师兄弟心直口快,且憨厚率真。熄灯号响过,我们在大通铺上还在小声叽叽喳喳。他很得意地自擂:没有谁知道他的乳名。其他人在猜,我突然想起来侯宝林大师的一段相声,其中内容有猜乳名,我便以相声内容所指,我信口说道:你叫狗子。他顿时语塞,随后问我:你怎么知道呢?我“哈哈哈”…,那真叫一个瞎猫猫碰到死耗子,歪打正着。他还补充道:叫大狗子!
我这位可爱的师弟与我同庚,58年属狗,他在家里排行老大,所以乳名唤叫“大狗子”,千真万确。司训队毕业,我们一起分回汽车一连,后来我还当过他的排长,但是我们一直以师兄弟相称。回到地方,我们都干了公安。有一年,他们单位组织随团来贵州旅游,路过就近的高速公路,我曾试图开车赶过去把他拦下来,尽管未能实现,但我以为那是一种透进骨子里的真实情谊。这样的情谊,夹杂着青春时期的萌动、形似融入血肉和脑海,不管有多远、无论时隔有多长,一旦有所触碰,立即回到从前…。
现在我们都老了,想起在一起时的情景,会不自觉地笑,也更想有重新在一起重温过去的时日。我庆幸,我的几位师兄弟都来过我这里,我也在陆续地去与他们会面。我相信,我们相约,现代条件,相见不难。只怕是见不难而别亦难也。那更显,情真、意切……。
乳名,是中国人的一种民族特征,也是父母对子女的一种亲昵形式,还是一种对称的了解和知己表现。此篇,我那几位师兄弟都会看到,相信又会是一番记忆重拾,别梦依稀……?
新的一天,早安!
2025.8.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