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仙居秋歌》自序
毋东汉
樵仙居是我的书房名,既是虚拟的斋号,又是长子领工为我修建的工棚。这三个字是毛主席机要秘书高智同志为我题写的,我制匾高悬于樵仙居内,催我自新,催我奋进。到了八十三岁的今天,还能写作,挺幸福的。
近五年,我每日写点什么,作为脑保健操,自我感觉良好。过去拿笔在稿纸上爬格子,一个框框一个字地码。后来用电脑,现在用指头在手机上画字,更方便了。积土为山,汇水为河,积沙成塔,回顾过往,写了不算少。计有寓言90则,诗歌148首,散文262篇,捺在一起,称为《樵仙居秋歌》。为啥叫“秋歌”呢?我和青年作家王剑利在一起商量过,叫“晚歌”不好,谐音是“挽歌”,不吉;叫“暮歌”也不好,“暮”与“墓”谐音,不祥。还是称“秋歌”好。秋天虽接近冬天,毕竟是收获的时节,也不回避“老气横秋”的意味,正投我的心思。所以就确定为《樵仙居秋歌》。
需要说明的是,寓言卷中多为急就章,其中有些可能算不上寓言,只是想寓理于其中的小故事而已。但我写的寓言仍为育圃寓言,面向青少年,是为关教工作服务的。诗歌卷中包括打油诗、儿歌、散文诗,甚至陕西快书。(陕西快书属于曲艺,把它归于诗歌卷,不知是抬高了身价,还是委屈了它。)共计89题,148首。散文卷更是参差不齐,除了散文、杂文、小品文、游记,还有脱口秀、相声、小说和故事。(短篇小说被列入散文卷,颇有些不相宜,全当列席。)我一天一篇(首)写在手机上,教娃传到电脑上,我整理段落标点后输入V盘,补写自序和后记及目录。这是我与其长篇小说《秋枫情殇》同时付梓的耄耋拙著。
我毕竟是苟延残喘,强弩之末,《樵仙居秋歌》没按内容分类,没按时间为序,没严格按文体编排,具有杂、乱、混和良莠同篮的“特点”。我没有精力按时间顺序,按文体和内容编辑,恰似一碗糊辣汤。这反映了作者准备封笔的态势。不难看出,《樵仙居秋歌》体现出秋云的冉冉,秋风的萧萧,秋雨的绵绵,秋歌的悠悠。
我的写作不单是脑保建操,而且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战斗。高尔基说过:“文学是战斗的。”毛主席说过:“诗言志”。个别天真可爱的同志,真以为阶级斗争熄灭了,可我凭党培养的政治嗅觉和艺术洞察力,分析到了敌人的糖衣炮弹,务必予以回击。我的散文中的杂文和部分寓言及部分诗,也许是针砭时弊、揭批敌人的匕首投枪。也许不够稳准狠,也许是银样蜡枪头。但这是我作为一名战士的以仇恨的表达。即使不能撞掉敌人一根亳发,足以让公知们知道,人民没有沉默。贺敬之同志为我题辞:“抒人民之情”,我没有辜负;陈忠实同志为我题辞:“达观”,我没有萎缩;“樵仙居”就是我的战斗堡垒。人虽耄耋之年,心是少先队员,这也是我坚持写作,八十三岁未曾封笔的精神支柱。
体强笔健是我的愿望,生命不息,写作不止是我的常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以笔为枪,我以战士的责任、战斗的姿态、战胜的信念,唱我的《樵仙居秋歌》。由于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但愿我好运相伴,还有续集。书中不妥之词、谬误之句、差错之例难免,恕我眼拙愚钝,诚谢斧正并赐教。
是为自序。
2025.7.28.于樵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