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五十年一梦:拉法山下,我们重拾少年时》
(文图/铁魂)
五十年前,蛟河煤矿第三中学的教室里,粉笔灰在阳光里跳舞,我们把"七五届六班"的名字写在作业本扉页,以为毕业是遥遥无期的事。直到某天,有人在教室后墙的黑板报写下"离别",才惊觉少年的夏天要落幕了。
五十年后,拉法山的风卷着松涛来赴约,松花江的浪拍打着岸边的卵石,像在数我们迟到的光阴。爱林渔港山庄的红灯笼亮起来时,有人从人群里挤出,指着我说"你是那个总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一句话就捅破了时光的纸。
木桌拼成的长案上,酒杯里晃着夕阳的碎金,聊起当年的糗事——谁上课偷偷啃苞米被没收,谁把情书夹在《数理化通解》里传错了人,谁在运动会上摔了跤还硬撑着跑到终点。笑声撞在窗棂上,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倒像是把五十年的空白都填满了。
抬头看,拉法山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深,像我们额头的皱纹,藏着各自的故事;低头望,松花江的水绕着码头打旋,像没说够的话,缠缠绵绵。当年教室的钟摆停在记忆里,此刻却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比钟声更悠长的回响。
2. 《半世纪的坐标:从教室到江畔,我们从未走远》
(文图/铁魂)
蛟河煤矿第三中学的青砖红瓦,曾是我们青春的坐标;五十年后,拉法山与松花江的交汇处,成了这场重逢的新刻度。爱林渔港山庄的木牌在风里摇晃,像在数来赴约的人:那个总穿蓝布褂的班长,如今牵着孙子的手;当年扎羊角辫的姑娘,眼角的笑纹里还藏着当年的清亮。
有人带来了泛黄的毕业照,指尖划过黑白影像里的少年,说"你看,那时候你总抢我橡皮"。往事像松花江的水,一打开闸门就漫了上来——早读课上偷偷唱的歌,晚自习时传过的小纸条,还有毕业那天,谁把"前程似锦"写在彼此的纪念册上,字迹歪歪扭扭,却比任何誓言都郑重。
酒过三巡,有人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岁月催老了容颜,而是发现,无论这五十年里我们当过工人、教师、父母,回到"六班"这个词里,依然能变回那个会为一道数学题争得面红耳赤的少年。拉法山沉默地听着,松花江静静流着,它们都懂:有些羁绊,从来不怕时光的冲刷。
3. 《以山水为证:六班的五十年,是杯越陈越浓的酒》
(文图/铁魂)
拉法山的石头记得,五十年前,我们曾在春游时偷偷攀过它的浅坡;松花江的浪记得,当年有人把写着梦想的纸船放进它的怀抱。如今,这些记忆都漂到了爱林渔港山庄的餐桌旁,和着酒香,酿成了最醇厚的滋味。
联谊会的横幅在风里舒展,"七五届六班五十周年"几个字被阳光晒得发烫。有人站起来举杯,说"当年没说出口的谢谢,今天补上"——谢那个借我半块橡皮的同桌,谢那个替我解围的班长,谢那段一起挨过训、一起分享过一块糖的日子。
聊起这些年的日子,有人说"不容易",却笑着摆手说"都过去了";有人说"挺知足",眼里闪着对生活的温柔。原来,我们都在各自的轨道上认真生活,就像拉法山的树,扎根泥土,向阳生长;就像松花江的水,蜿蜒曲折,终向远方。
散场时,有人把联系方式输进手机,有人说"明年再聚"。其实不必急,五十年都等了,往后的日子,有的是时间慢慢聊。毕竟,这杯用半世纪光阴酿的酒,才刚刚开封。
4. 《爱林渔港的回响:五十年后,我们仍是"六班人"》
(文图/铁魂)
爱林渔港的屋檐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像把五十年前的课间铃拉长了。蛟河煤矿第三中学七五届六班的我们,带着一身岁月的风尘,终于在拉法山下、松花江畔,把"同学"这个称呼重新喊得响亮。
有人特意穿了当年流行的的确良衬衫,有人把孙子的照片塞给老同学看,话题从"你家孩子在哪工作"绕回"当年班主任总说咱班纪律差"。那些被生活磨平的棱角,在同窗面前悄悄舒展——你可以坦然说自己退休后的养花日常,也能笑着承认"当年学习没你好",不必伪装,不用客套,因为我们见过彼此最青涩的模样。
暮色漫上来时,江面泛着碎银般的光。有人提议合影,大家挤在一起,像当年毕业照那样勾着肩。镜头里,拉法山是背景,松花江是底色,而我们,仍是那个写在"六班"名册里的人。
五十年不算短,足够让少年变成老者;五十年也不算长,因为再见面时,你一开口,我就认出了当年的你。这场联谊会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段相处的开始——就像松花江的水,奔涌向前,却始终带着源头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