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读者朋友帮忙点击文后“赞赏”后面的广告
病毒惊魂
鞠远斌
己亥肉价已烦心,庚子肺疫更惊人。风刀霜剑接踵至,百姓何时有安平(引自《鼠年感怀》)。
己亥末,猪肉价格不断地上涨。人们叹息:猪年,猪疯狂。究其原因,有说禽肉产品问题多多,有说水产品包括海鲜也是问题多多,有说冷冻肉产品暨进口肉产品问题更多。于是,只好吃猪肉了。于是,猪肉价格翻番。
其时,“一种新型病毒来了 ”的信息正在通过网络传播,人们看着手机,不禁忧心忡忡。庚子年初,新冠病毒渐盛,传说空气中都是病毒。人们不由得惶惑,惊恐情绪蔓延,尽量不出门,出门则戴好口罩,甚至戴着两三个口罩。在某个农贸市场,有个人狂躁地一边走一边“发人瘟了,发人瘟了”大叫大喊,闻者默默无言。
我大概是个感觉比较迟钝的人,在当时氛围,该出门时照样出门,而且不喜欢戴口罩。有人说我“还敢到处走呀”,还有人说我“不戴口罩不害怕吗”。我想,如果空气中都是病毒,在哪里也躲避不了,即使戴口罩也不行。因为,我发现戴口罩也能闻到汽车尾气,那怎么抵抗无孔不入的病毒呢?
鼠年春节,比往年春节安静多了。街区鞭炮烟花无影,超市一派冷冷清清。我骑车出行,感觉马路、街上车稀人少,堵车或者闯红灯的现象根本没有,乱摆乱卖的现象亦没有。因此,几乎没有看见警察和城管。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使得骑行十分舒畅惬意。我想,道路交通年年都这样的话,真好啊。
接着,出现了“武汉封城”的新闻,从电视上看见,诺大的武汉就象个死城一样寂静。还有传闻,某地以及某地,死了多少多少人,火葬场都累瘫痪了。一时间,人们谈虎色变,对新冠病毒不寒而栗,深怕传染上病毒。很快,各个小区开始象武汉一样实行封堵措施,对新冠病毒严防死守。居民进出小区要扫码,外来人员禁止进入。
我所在小区原先有三个门口,以方便居民进出。物业为了防疫需求,也为了解决人手不足问题,于是就封堵住了两个门口,让几千户居民每天只能通过一个门口进出。我那时想,千万不要发生意外,比如火灾、地震、战乱什么的。否则,那么多人、车涌向一个门口逃生,后果不堪设想。
每次进出小区都要扫码,我感觉这真够麻烦。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懒得操作,所以不配合。当保安叫我扫码时,就说没有手机。有时让保安看见手机了,就说其实不会用。于是,保安让登记。我就在本子上胡乱画一画,然后欧尅。想着,人家就是在搞形式主义,我呢也形式主义一下吧。虽然是形式主义,但是各个市场、超市、银行等等场所,都在实行“扫码通行”。其实,这样做对防控坏人有效,对防控病毒无效。
各种场所实行封堵防控、扫码通行措施后,保安的权力一下就膨胀了,有种“二警察”的意味,貌似有了执法权。一些保安以为穿着类似警服的老虎皮,就可以为所欲为乃至胡作非为了。我就听到有保安说,对不听话、不听劝的人,就可以捉起来先。事实上,在一些地方就有保安对群众动武的事情发生。打骂民众,激起民愤,继而影响防疫工作。我当时见到的保安还没有太那个,但竖眉瞪眼、粗言粗语的情况偶有出现,包括女保安。
新冠病毒疫情发生前,人们到银行储蓄或者办理业务什么的,是不准戴墨镜、戴口罩乃至戴长檐帽的,工作人员看见了会叫客户“摘下来”。而在病毒的袭扰下,人们不戴口罩是绝对不准进入银行的,哪怕人们是到银行存钱、存一千万。由于我不喜欢戴口罩,偶尔去银行办事就受阻了。无论怎么解释述说,比如只是到自助柜机那里操作一两分钟,比如用衣服掩盖口鼻。但都难办,保安就是横眉竖眼,不予放行。无奈中,我只好回家拿口罩,或者去找药店。
那时,戴口罩几乎成了“通行证”,不戴口罩的话,要么寸步难行,要么就另谋出路。比如出行乘坐公交车要戴口罩,幸好我基本骑车;比如经过某个路口要戴口罩,我没有戴,只好绕行;比如进公园要戴口罩,我干脆就到野外去散步。等等。那时有些郁闷,想着这种作茧自缚的行为真是不好受,想着该世态不知何时才会改变。那两年,国家召开大会,与会人员个个都戴着口罩唱国歌、听会。我看着新闻画面,感觉震撼,感觉沉重,感觉悲观。
病毒肆虐,人人自危,深怕传染。邻栋一楼有个女学生从疫区返回家,除了及时向社区报备、实行自我隔离外,还受到监控。每天有两个穿着防护服、难分女男的人,上门对女学生进行多项医学检测。如果发现问题,将立刻把她送到集中隔离点处置。当我看见那两个身着防护服的人上门检查女学生时,就会有种莫名地烦躁,似乎看到了女生那可怜无助甚至惊恐的模样。我想,完全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紧张啊。再想,人权在病毒面前,竟然显得那么的弱小呢,真是无可奈何了。
那时,电视台每天都播放某大国公布的因感染新冠病毒当日死亡人数以及累加的统计数据,给人感觉是死亡病例有增无减。我当时想,我们为什么要播放这种新闻呢?虽然是可以让人们看到,在防控以及医治病毒方面,我们比人家做得好,做得强。但是在现实中,又会无形或有形地造成了人们的恐慌感,让人们感觉病毒猖獗、势不可挡。我不禁叹息;凡事皆有利弊呀。
新冠病毒疫苗很快应运而生,让惊弓之鸟的人们欣喜若狂,争先恐后地赶往指定医院接种疫苗。那时那刻,医院象会场一样人山人海,人们不惜排上几个钟头的队,就为着早一点打上疫苗。如此一来,就产生人员聚集、人满为患场面。此种现象明显与抗疫初衷、防控病毒背道而驰了,也是南辕北辙了。我想。于是,我不急于去医院打疫苗,一是不愿意去排长龙,浪费宝贵时间;二是不想聚集,以免无事生非;三是想到,大家打疫苗了,病毒的势头就被遏制了,危险就降低多了。想着想着,甚至想到干脆就不打疫苗了。
当然,我后来还是打疫苗了,虽然比人们晚了许多。因为感到,不打疫苗,可能对出行有影响,一些场所不但需要扫码,还要查验“疫苗接种证明”,否则不让进入。又想,大家都打疫苗了,如果自己不打疫苗的话,就显得搞特殊、不合群。在接种疫苗时有个插曲,我问医务人员要个疫苗空瓶留做纪念。可是他们不答应,而且连我“拍照一下”的要求也不答应。同时,迅速把空药瓶放进柜子锁好,怕我行抢似的。我想,该不会有诈吧?我知道,这个医院曾经因为有过劣迹受到了处罚。但愿,不要旧病复发。
人们分别打完两针疫苗后不久,“加强针”也到了。于是,人们纷纷到指定医院排队,继续打疫苗。我依然不急,想着晚些才打,最好不打。时值牛年岁末,国家经过对相关情况的评估以及慎重考虑,放松、放开了抗疫期间各种限制措施。那时候,网上网下说什么的都有,集中一点的就是“个求自福吧”。所谓“个求自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但是人们几乎都懂了,听天由命吧。一时,悲观情绪弥漫开来。此时,人们更加急着要打“加强针”,医院又要忙得不可开交了。
事实证明,中央决策是正确的,尽管走了一步险棋。最终,新冠病毒并没有把人们吞噬,人们在病毒面前顽强生存、壮大。虎年春节如期而至,人们逐步地恢复了正常生活,过了个自由自在、快乐舒心的大年。我也非常高兴、轻松――那就不用去打“加强针”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毒,给予世人灵魂一次严峻考验。大义凛然、临危不惧、沉着冷静、舍生忘死、救死扶伤、义不容辞、赴汤蹈火……纷纷涌现,令人敬仰、景仰。贪生怕死、假公济私、弄虚作假、阳奉阴违、专横跋扈、趁火打劫、寡廉鲜耻,等等,让人们鄙视、唾弃。
基于此,病毒亦是宝鉴。一面难得的明镜,将社会、人生、美丑善恶大致映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