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五甲’班》
我们家原来住在一个叫“勘察队”的地方,是原华北地质勘探对140队,五十年代初期,为了勘探乡宁煤炭储存情况,勘探大军开进乡宁,在鄂河边上兴建这个基地。由于地处城墙之下,也被人们称之为“城根底下”。一排排房屋整整齐齐,由青砖和着土坯为墙,灰瓦为顶,登上南山望去,是县城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勘探队完成任务搬走后,这里成为公租屋,居住来自祖国各地的都有,多数是来自河南、河北、山东、陕西的,也有本地农村进城参加工作的,还有一些其他不知名地方的。约有一百五十余户,我们家在靠近城墙的那排住。
从我们勘察队的家,出门向右走,百米左右,有一条“Z"字形的“担水坡”,上去就是县城的西街。上到西街后,再往西行,紧挨着“工程队”,就是我少儿时期的母校—“西街小学”。学校地处西门口的城垣之上,园区不大,仅有六间教室和四五间办公室。早年间,这里曾经是一所"洋教堂“,后来,由于历史的变故,成为了我们的校园。
一九七五年的春天,结束了一年的幼儿园生活,我走进这所小学的大门,被分到了一年级甲班,开始了全新的小学生活。其间,我们经历了“文革”末期的混乱时期,当时,我被经常抽去排练节目,又是“批林批孔”,又是“反击右倾反案风”的,不断的开一些批判会。所以,在学习上多少受到一点影响。还好,随着“四人帮”的粉碎,“文革”局面的结束,学校的各项工作都逐步走向正常的轨道。在经历了几次楼上楼下的“搬家”之后,我们也就从一年级读到了五年级。
从学校的东门进来,第一间教室就是我们的“五甲”班。我们的班主任是孙秀枝老师,她当时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精力充沛,工作热情高,作风干练,快人快语,对我们的教育非常负责,在学习上,要求也非常严格。记得当时最让我头痛的就是背课文,时常因为课文背不熟,下午放学后,迟迟回不了家,继续加班加点的背书。当然,如今回想起来,获益最大的,也正是因为当年的背书,才给我的写作打下了一点基础。还有,在小学阶段毕业的时候,我们在孙老师的严格要求下,终于攻破了课本最后“常用字”的难关,正确掌握了日常生活中的常用字的“读、写、用”。如:芫荽、韭菜、胡萝卜,以及租、赁、粜、赊等,还有一些常用文的格式;再有,孙老师为了让我们准确区分“己、已、巳”,曾经教会了一段顺口溜:“己字开,已半开,要写巳字口闭严”,如此这般,许多年后的今天,许多往事依然历历在目,对于我后来的学习和生活,真的受益匪浅。我们的孙老师后来被评选为“全国优秀班主任”。
带我们数学课的是解录琴老师,她性格比较温和,在课堂上总是一付笑容可掬样子,使大家在十分轻松的环境下听她讲课。她那一口浓浓的临汾地方口音,如今依然清晰的回响在我的耳旁。
在五年的小学生活里,只有四年级的时候,班里的同学进行了一次比较大的调整,我们甲班的一些同学去了乙班,乙班的一些同学分到了我们甲班。不过,大家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新的集体。
席金忠,行三,所以,我们现在都习惯叫他“三娃”、“老三”,他是我们班里一直以来的班长。他白净脸庞,大大的眼睛 ,家住在后铺巷。他做事比较沉稳,人缘最好,我们到初中的时候,仍然在一个班读书,算下来是“八年同窗”的“老”同学了!他的为人处事,在大家心目中的属“大哥大”式的人物。当时和老三的私人关系比较要好的同学,要数吴银贵,他的小名叫“三毛”或者“毛毛”,一双小眼睛,总是笑眯眯的,他快人快语,比较诙谐,他家住在西街,因为老爸在机械厂工作,经常用钢锯条做成的精巧小刀,这是他特有的玩具,我们大家都很羡慕他。他大我们一岁,大约是在二年级的时候,留级到我们班的。他虽然仅仅比我们大一岁,但好像挺“成熟”,知道的事情还挺多,有时候,我们下午放学后,不急着回家,就围在教室里听他“吹牛”,从梦想着冬天能吃上西瓜,到坐火车不敢向窗外伸手,更有一些让我们玄乎的,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听说:在少数民族地区,有好多男女之间的禁忌,有的内地的当兵的不注意这一点,就会被当地的姑娘纠缠,被迫成婚。讲的绘声绘色,让我们这帮傻孩子幼小的内心涟漪初起。由于人家“懂事”早,所以,班里最漂亮的“班花”,后来就成了他的“新娘”!再说起我们班里这位的漂亮女生,她家住在西门外,也许是家里一些事情不够顺心,总是一付多愁善感的模样,言谈举止都略显拘谨,记不清是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时候,她的妈妈在那年的“六.一”节前夕不幸去世,所以,当年的儿童节到来的时候,她没有和我们一样,带上红领巾,兴高采烈地过“六.一”,而是在坐在教室角落里,一个人默默地呆着,这个场景,给我的童年生活,留下了深深的记忆。她叫班淑菊!在我们班里还有和她是本家的班淑义、班淑枝兄妹俩,他两后来都成了生意人,经营着各自的生意和家庭。哥哥淑义,最初是做酿醋生意,后来干什么就不很清楚了。妹妹淑枝,开过一个小商店,嫁给了我们一个班的同学杨万红,这位杨同学性格比较内向,言语不多,参军的时间比我晚一年,在大同的军营里学会了开车,退伍回来后,就以跑运输为业了。在西门外他们班姓集聚的大院里,还居住着一位叫柴建平的同学,他体形偏瘦,略显活泼,后来就读于山西矿院,毕业后,从事煤炭生产行业,是班里少有的大学生。只是,前些年大家都似乎忘却了彼此,就是这位柴同学,给我们保存下来珍贵的毕业照片!
距离我们家最近的要算是袁爱梅同学了,我们两家之间仅仅隔着一条不足两米宽的巷道。我家据东,她家在西,她和她那个当话务员的妈妈一样,口齿伶俐,性格泼辣,我却和她的性格相反,显得比较木讷(难怪邻居哥哥见面总是叫我“木木”),因此,我们两家虽然住的很近,但是,在一起却玩耍得却很少。她家老爸特别喜欢逗我,每每遇见我,不是用胡子蹭我的小脸,就是用“小刀割JJ”吓唬我,使得童年时期的我,对他的老爸怀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现在想起来很是好笑,当年的我其实也不怎么胆小,怎么就那么怕他?我时常穿过西边的那条巷道,到后面的姨姨家去玩耍,姨姨家的隔壁搬来了新邻居,新邻居家养了一缸可爱的小鱼,让我很是着迷,每天我都想去他们家看鱼,记得他们家养的有“红剑”、“宽尾”(后来才知道是叫孔雀)等等,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后来我家哥哥和姐姐也在自己家里养了一缸这样的鱼,但是,不久后的一个夜晚,鱼缸被我一个姐姐在睡梦中一脚蹬破,被子褥子浸湿了半炕,鱼儿们也奄奄一息了。呵呵!扯远了!新邻居家有个叫“小芳”的女孩,我们同岁,由于性格相像,所以,在没有上幼儿园以前,我俩就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一起去上幼儿园,上小学后 一直在一个班,初中的时候,她去了其他班,之后几乎再没有了联系,前几年,终于又联系上了,就是王晋芳同学。在我们家前排住着闫红红同学,她是四年级那次班级调整时候到我们班的,她时常星期天去县城北山上爷爷那儿住,到星期一上学的时候,她会给大家带来许多花儿的种子。好像同学们最先养蚕就是她送的幼虫,我们两家好像还有点亲戚,后来我母亲说:她的爷爷,我应该叫舅舅!她后来嫁给一个初中同学加单位同事,日子过得蛮如意!李乡萍同学和红红家住对门,上学时候她平平淡淡,她老爸在当地算是个人物,是著名的兽医,当过县科协的副主席,当年,我们部队去云南前线参战期间,他们家曾以她爸的名义,给我们寄来了汗衫做为慰问品,我们回赠”暖亲人心窝,激将士斗志“的锦旗一面。可惜他老爸去世的过早,她们家的生活由此出现了窘迫,这些年渐渐好了起来。她的一个弟弟是我们交往比较要好的哥们,但就她现在的情况,我也是不甚了了。在她们家的前排住着一个叫许丽荣的女生,在上幼儿园和小学最初的日子里,我们也是时常相跟着一起去学校,后来她嫁给初中时期的一个同学,定居到临汾。前些年的某一天,我们意外的相逢在洪洞大槐树的门前。在我们居住的“勘察队”这片小区靠近河边的一排平房,还有一位许小燕同学,她们老家是洪洞的,老爸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地方官员,尤其喜欢小孩子,每次在路遇到我,总要亲热的和我上几句。那时候,他是大人物,我是小屁孩,可能,他都叫不上我的名字,只是和我的父母熟悉一些,但是,他热情朴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小燕同学却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现在遇到她,还是这样,话语不多。
下了西门坡,有一座叫“接龙桥”的小桥,过一座小桥,是一座建于明代的结义庙,以结义庙为分界线,向左是前西坡,靠右是后西坡。在这座建于明朝时期的结义庙左邻,住着李文祥同学,他大我一岁,性格沉稳,和同学之间相处都不近不远。初中毕业后,他就开始从事一些个体职业,辛辛苦苦经营着自己的家庭,每次同学家有事,我回去一趟,总能见到他,大家一起聊聊。他家附近还有一位芦雪花同学,当时,她的一位姐姐在我们学校当老师,她也是一副快言快语,后来好像也是当了教师,只是多年不见,情况不清。在他们居住的前西坡村,还住着刘建新,闫全喜、高建宝和王建宁四位同学,我们从刘建新的嘴里,了解到许多农村的趣事,如:黄鼠狼(我们当地就“活要”)长的什么样,某日钻进村里,吃了谁家的鸡;谁家地里庄稼被獾毁坏了一大片;有时还会有村中某人捕捉到了獾和黄鼠狼的消息。闫全喜同学则在一旁瞪着一双大眼睛,时不时补充一句,使我们确信事件的真实性,但是他却不多说一句,这就是闫全喜的性格。高建宝则是不多言语,默默无闻的一种性格。还有个王建宁同学,学生时期比较调皮,但他是那种比较内敛的调皮,也就被称之为“蔫捣”!上树、爬墙、掏鸟窝是他的特长,记得一次孙老师讲:去他家家访,正遇到他妈在家团团转呢,一问才知道,原来,建宁刚刚捉了只鸟,没地方放,就随手用一只筛子扣着,他妈不知道,随手掀开筛子,小鸟嗖的飞走了,他妈在家正愁他回来咋办呢!呵呵!后来,我们一起参军到青海,又一同去云南前线,在前线的日子里,他遇到过两次意外,一次是战区遭遇百年不遇的暴雨,他们驻守的阵地发生山体滑坡,把他们连队的几个帐篷给埋住了,他却仅仅受了点轻伤和惊吓,然而,那次塌方中,他们连就有四名战友不幸牺牲。另一次是,他们连队的一辆汽车出了车祸,他当时只是被摔晕,而我们关王庙的一位战友,却在这次意外中牺牲了!在前西坡对面,隔河有一个工厂,这就是当年的化肥厂,那里住着刘香菊和王千香两位同学,香菊同学曾经和我同桌,那时候我们偶尔还会闹点小别扭。她人虽黑了点,但一口白牙。她为人直爽,做事利落,也许是从小失去母亲的缘故吧,她的性格比较独立和要强。后来她和我大姐一个院里住着,虽然多年彼此没有什么联系,偶而遇见却没有一丝陌生,反而觉得亲切!那位王千香同学,嘴上有一个不大的豁,可能由于是农村长大的缘故吧,她性格无拘无束,略显男孩气,小学毕业后就很少看到她,前些时候在街上偶然遇到,知道命运多难的她,在市场里面买菜为生,未及多言,匆匆而别。在化肥厂对面,是下县村,张克实同学家就住这里,他大约是五年级到我们班的,他嫂子就在西街学校,只是没有带过我们的课,我们称她为文老师。
后西坡村,其实,我觉得应该把“坡”改成“崖”更确切些,因为这个村是建立在崖上的,除了打窑取土,弄一块院子,几乎再没有一块平整的地。进村需通过一段石块砌成的坡,还有一个不长的石洞,然后,右拐有一处院落,住着几家闫姓人家,段晓珊同学的家就寄居在这个窄小的院里,由于她父母都是老师缘故,所以,给她起了一个听起来比较雅致的名字“晓珊”,其实,就是她在家里的排行老三的意思!院子里还住着闫合心同学,又名“小毛”,体格瘦小,学习也不是很好,家庭生活窘迫,小学毕业就走向社会,曾经在一家砖厂打工,不小心压掉了半个脚,落下残疾,前两年偶遇他姐姐,得知他依然孤身一人,境况落迫,只是再没有见过面。在他们的隔壁院里,住着闫文花同学,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小学和初中,都和我一起同桌过。长大后,早早成家,如今也是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的人了,在一些同学家事情的场合见面,她依旧活泼,一个幸福美满的人。在文花家的下面,是高建荣的家,他也是一双大眼睛,性格开朗,学习不是很好,但是,他却阴差阳错的在二中上初中,比我们幸运了许多,后来他以买菜为生,运气好,日子也还是不错的。在后西坡的后山上,还有闫保平、闫玉枝、文小花、闫建娥四位同学,闫保平后来去了煤矿工作,很少见到;闫玉枝的父亲是一个兽医,我们时常在上学、放学的时候,看到他在路边的兽医站给牲口看病,玉枝同学曾经在大礼堂门前摆了个裁缝摊,已经有很多年,再没有见到她了!至于文小花同学,大约是小学毕业后,再也没有见过,也就不知道她的情况了!闫建娥也曾与我同桌,她学习比较认真,不像我那么漂浮,后来的她,成了一名人民教师,只是家庭出了点状况,我们虽然有微信,但是没有联系,通过她的朋友圈,看到她的生活状态有了转变,真心的替她高兴。
当时的结义庙,是乡宁一中的校区,张宏生的父亲在一中当老师,于是,他们家就住那里,宏生的母亲是我一年级的老师,对我特别好,若干年后,我从部队退伍回去,在大街上,张老师远远的就喊我的名字,亲切的和我打招呼,前两年,张老师不幸去世,我因为工作脱不开身,没有能赶回去送张老师最后一程,只是托同学帮忙记上一份礼,聊表心意。宏生是三年纪的时候,从洪洞老家来的,那时候,我两关心挺好,他经常到我家看小人书,后来,他一路努力,考取山西医学院,现在是一名外科医生。他居住在临汾,经常在临汾同学的事情上遇到,挺能喝酒,还是一名马拉松爱好者!住在一中的还有一个叫杨爱民的同学,他是长治、阳城或者其他的的人,在乡宁是和他爷爷一起生活,他爷爷管理着属于一中的木耳场,他一口晋东南口音,比较活泼,后来他大约是回老家了,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学校和工程队间的胡同深处,有一个韩红林同学,他父亲在邮电局工作,他后来也在邮电局,听说酒量了得,只是再无交集。
学校通往后操场的路边,有一些小院落,王亚琴同学就住在其中的一个院子里,她学习基础好,后来一路顺风的考上师范学院,在侯马教育局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侯马的街上遇到了她,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再无联系。学校对面的城墙沿上,住着贺红平同学,他父母都在副食厂工作,和我母亲一个单位,所以,以前就认识,他虽然有点儿口吃,但是比较活跃,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在他的提议下,我被评选为“优秀少先队员”,这些年我们建立了联系,时常视频聊上一会,现在的他,视力很差,几乎影响到了行动。同贺红平住邻居的是周春萍同学,她好像是城东北湾村人,五年级的时候和奶奶在一起,才和我们一个班,她学习不错,小学毕业后,再没有她的消息。在西街的仓门坡口,有一个座西向东的小院,常太宁同学的家就在这里,他学习一般,体质不错,初中的时候,被学校做为体育特长生培养,但是,他最终没有走上这条路,现在的他,生活平稳,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好胜了。在学门巷,住着王芸同学,那时候的她,文文静静,初中的阶段,同校不同班,也就没有太多的了解,若干年后,我女儿在城东小学读书,她已经是一名副校长了!在后铺巷里还有王银叶和王文忠同学,银叶是四年级的时候留级到我们班的,人长得秀气,初中的时候,我们还在一个班,现在的她,迁居临汾,不多联系。东街口附近,有一个叫王小川的同学,她也和我做过同桌, 后来就没了她的消息。 旧城垣上,有一个杨建菊同学,她个头挺大,学习一般,父亲在机械厂,和来她成了我一个战友的嫂子,只是我们相见似曾不相识了!有一个叫王爱萍的同学,大约是五年级的时候留级到我们班的,对于她家的位置,我就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后来的她生活的怎么样?前两年偶然遇到,她很自然的不认识我了!
从县城去吉县,首先要上一道大坡,被我们习惯称之为“吉县坡”,在坡上转弯的地方,有一条向西北的小路,再往前走,穿过一道土洞,一上一下住着尉东升、芦世平,尉同学发展的很好,现在在临汾工作,世平同学毕业后,子承父业,以做豆腐为生活,日子不错。顺着大路,靠左一侧,住着文冬梅同学,冬梅同学少年早成,上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许多手工活,经常在课堂上用勾针和棒针织着小玩意,也时常被老师批评,我们初中也是一个班,后来,她做一些小生意,这几年联系的比较少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如何?再往前走的一个叉路口下面,就是赵子龙同学的家,他身材较瘦,特别是胳膊手腕几乎不及我的一半,他后来在工商局工作,生活状态不错。
县城南山龙王坡下,七十年代后期,新建了一个学校,是为乡宁二中,张秀中同学家就在这里,她父亲或者母亲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我一直不曾知晓,据说她也在铁路工作,后来,通过邻居,才知道她是铁路房建段的,家在临汾,其他的也就无从而知了。龙王坡的东边,有个崔家条村,岳好管、岳吉祥同学就是这个村里人,他们是一同到我们班的,年龄比我们要大一些,由于算是农村来的孩子,性格内向,心地善良,记得学校布置了上交蓖麻的任务,每个同学要上交二十颗蓖麻,我们居住在县城里,没有一分地,也没有地方去寻蓖麻,岳吉祥同学主动找我说,他给我交!后来,他在南阁的果园里打工,我每天早上上山锻炼,他都会给我摘一帽子的苹果,前些年他说他在县政府找了份差事,生活还过得去,这几年再没有见过。好管同学走上社会后,一直很努力,前些年,遇到他,刚好在他家门口,于是就看了一下他家的情况,房子已经修建好了,不知道现在他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一晃四十多年过去,准确的说,到今天已经四十五了!许多关于“五甲班”的人和事,似乎还历历在目,只是岁月流逝,时光恍惚,难免有些情节含糊不清,错误和遗漏也在所难免。写出这些东西,也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了却一下内心那份难以忘却的情结,也给同学们一点童年的回忆。
“五甲班”的学习、生活是我们一班人的一段往事,这段往事早已淡出了我们视线,那段岁月里,有欢乐也不哭泣,有收获也有失去,每一位老师和同学都有各自的生活体味,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段非常珍贵的经历,在快乐的童年有大家陪伴,若干年后还能被往昔的老师同学所记起,这也算是一种幸福、一种甜蜜、更是一种感动!
由于是记述人和事的,力求把所有的人都写进来,而许多同学后来的经历都特别相似,所以写的也就比较累赘和粗糙,请各位多多包涵!恳请提出宝贵意见,以便修改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