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审判丨独舞风铃
污水咬我的时候
我浑身布满了洞口
所有的人,都在袖手
我想起了母亲
那株被摘空了的棉花
当年,她昂着头
伫立在一片绿洲
她的白,曾让整个秋天低头
现在,我是漂着的囚
随时,被尖石,撕成碎缕
其实无需再等候
水草是陪审团,淤泥是判决书
而那个穿新衣的人
正用洗衣机,审判另一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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