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内容:“5月18日,稻城亚丁景区工作人员证实,一名 35 岁女性游客5 月 16 日在景区内因高反休克昏迷,现场热心游客和医务人员对其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急救,但最终未恢复生命体征。
两个多小时的急救,但最终未恢复生命体征。这不是近期第一起游客因高反身亡事件。
5月10日,四川阿坝四姑娘山镇,一名男性游客也曾因出现严重高反症状,送医院抢救无效后离世。
短短一周内,两起高反夺命悲剧事件,令人痛心也为高原游安全敲响了警钟。
去年十月底,市文联组织文艺家赴四川开展红色之旅的采风活动,言明“有松潘、若尔盖等红军长征之地的高原地区,身体不适应者不宜参加”。我因在2004年去过九寨沟,在一风景区看到过海拔4000米的标识,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自认为没有问题,高高兴兴地参加了此次采风活动。
我们从成都经汶川向四姑娘山进发,盘山而上。到了一处休息点,有专人上车提醒游客往前的行程中,应注意高原反应的事项。
下午四点左右,我们的旅游大巴抵达了四姑娘山镇。
四姑娘山,位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四姑娘山镇境内,属青藏高原邛崃山脉。
四姑娘山镇的海拔高度为3200米。我下车后,就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什么感觉?就是好像有点头重脚轻。

四姑娘山,那雪山风景令我沉醉,湛蓝的天空,一片片与天空一色的湖水,湍流不息的雪山之水从脚下穿过……这地方太美了。我与同伴们一起行走在山间河溪旁,享受这大自然的馈赠……
我们走到镇的街上,然后返回宾馆……
吃罢晚餐,四人捉对打掼蛋。
十点多一点,我们按照导游的提示,没有洗澡,熄灯就寝,安然无事。
但是,我在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醒了,感到不舒服,觉得心跳得快。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原反应”了!
我将同屋的诗人邵志彬主任喊醒,告之:“我感到不舒服,要去镇卫生院”!
邵主任立马起身,又联系了导游张志刚。
此时我已将自己的东西收于手提箱,因我在心里已打算好:前面的行程都是高原区,我不能再跟团走了。
我们来到宾馆的前台,邵主任让前台打“120”。不一会,救护车来了,将我们拉至不远的镇卫生院(下午闲逛时就曾路过)。
此时,我感觉还可以,没有其他不适。我回答医生询问,躺在检查床上,量心率与血压,数值偏高。医生马上给我吸氧。我又向医生要了速效救心丸服下……
邵主任和张志刚导游忙前忙后,打扰了他们的休息,让我十分不安。
观察了一小时左右,医生检查后说稳定了。但是建议:“保险起见,尽快脱离高原区”。
邵志彬与张志刚联系了同医院有业务联系的小车司机,谈妥价格,可以马上下山去都江堰。
我立马确定:安全第一,生命无价,马上下山。
虽然我在宾馆前台已打听好,每天早上八点有班车回都江堰。但是,我觉得凌晨二点到早上八点的几个小时,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我头脑中一直有“高反凶险”的慨念。所以,我毅然决定下山。
羌族的格桑兄弟俩驾着轿车,我从医院带着两袋氧气吸着氧,乌漆麻黑地向都江堰赶去。兄弟俩一直关心着我,说“你千万不要睡着了。高反很厉害的,这里每年都会有因“高反”去世的游客……”
在格桑兄弟俩的精心陪护下,我安全抵达了都江堰市,摆脱了“高原反应区”。
上午,我又从都江堰去成都,等待采风团从若尔盖回程,在成都会合。期间,除邵志彬主任不断地联系我之外,采风团领队市文联副主席叶华洲、市作协主席龚正、市摄协顾问李东平等领导和友人,对我关切地询问,使我十分感动。
据我后来查询资料表明:在海拔2500米就会有高原反应了。高原反应因人而宜,不论年龄,不论平时身体是否健壮,都有可能产生“高原反应”。各人反应的轻重程度不一样,症状也不一样。有的人就是有点不舒服,有的人可能反应激烈,患上“高原性肺水肿”和“高原性脑水肿”,很短的时间,就能使你“一命呜呼”……
前天,我将《凤凰新闻》的帖子发给邵志彬主任,再次感谢他当时的扶助。他说:“还是你英明果断”。我说:“想想都后怕”。
朋友,请听我告诫:“高反”凶险,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啊!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安全第一,生命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