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爱情,真的要以生死相许吗
铁裕
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诗,当做了世间最高、最美、最真的爱情境界。而且有许多人确实这样做了,并且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千古传颂的经典爱情故事。任由后人去讴歌、传颂、宣讲。
在芸芸众生中,绝大部分人都执着于爱情,把它当做人生中最美、最靓丽的风景。中国元代词人元好问不是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此话就是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中的。据说,当年刚满16岁的元好问在赶赴并州去应试的途中,遇到一个捕雁人。那个捕雁人得意地对元好问说:“我今天捕到了一只大雁,可惜放飞了另一只。我将捕到的这只大雁宰杀了,但另一只大雁则在其周围的上空不断的悲鸣着,久久不肯离去。最后,由于悲愤至极,竟从空中直冲而下,撞地殉情,是多么的惨烈、悲壮”。
捕雁人在绘声绘色的讲着,元好问在难过的听着。他不忍心这两只可怜的大雁就这样葬身于凶残的捕雁人的腹中,就拿出钱买下这两只不幸的大雁的遗体,选择河边的一个地方将它们合葬,并起名叫“雁丘”。
这是一个属于鸟类的爱情悲剧故事,是那么的感人。那么,在人类社会呢?爱情就是最美的一道风景,它可以让人们携手走到人生的尽头;在漫长的人生路上,真正的爱情那就是我们亲亲的故乡;那生与死的相许,使得我们从青丝到白发苍苍。
真正的爱情,可以说是生如夏花之绚烂;
纯实的爱情,可以说是死如秋叶之静美;
诚然的爱情,可以说是生死相许的誓言;
真确的爱情,可以说是世间的一种信仰。
因此,可以这样说,在人生中,“爱”是一种缠绵,“情”就是共同生死。只因为有了这种真正的爱情,才使得人们甘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以说以生死相许,才如此的痴狂;可以让人在爱情中,演绎出千古绝唱。
只因有了汉武帝与陈阿娇,才会有金武藏娇的故事;
只因有了唐玄宗与杨玉环,才会有渔阳颦鼓惊破了霓裳;
只因有了吴三桂与陈圆圆,才会有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悲壮;
只因有了万喜良与孟姜女,才会有孟姜女千里送寒衣悲愤的哭倒了长城高大的墙。
在道家认为,世间的爱情,那是世上最美丽、最纯洁、最神圣的感情。因此,情之深处,当顺其自然,缘分乃天定,不必强求。心随意动,便是最好的安排,以免出现那种悲剧的发生。
与此同时,我们知道:世间的爱情,归根到底就是一种执著。当一个人特别的爱上另一个人后,虽然会带来暂时的快乐。但到头来,有的爱情终究是苦大于乐,一生满是忧伤。
然而,还有的人说,那些传说中的爱情悲剧,是一种文学艺术,并不真实存在。他们依然觉得,人生的爱情是无比的甜蜜,怎么就是一种痛苦呢?这是因为他们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没有遭遇过悲剧的爱情。
你看那梁祝之化蝶,是多么的悲壮;
你看孟姜女哭长城,是多么的凄惨而悲伤;
你看那牛郎与织女,是在表达了人们对爱情的自由与向往;
你看那孔雀东南飞,刘兰芝与焦仲卿不是选择了殉情来显示爱情的力量。
在历史的长河中,确实有着许多让人感叹、唏嘘的爱情故事。比如:
纳兰性德与卢氏,那是“青衫湿遍泣孤坟”的凄凉;
赵明诚与李清照,那是“金石路程声声慢”的忧伤;
许汉文与白素贞,那是“断桥残雪念君思”的苦想;
顺治帝与董鄂妃,那是“至尊缘何入空门”的惆怅;
李香君与侯方域,那是“扇底桃花又一春”的彷徨。
杨绛说:“真正的情人,是一辈子的灵魂的伴侣。彼此有情,被彼此牵挂,被彼此理解。因为真正的有爱了,没有守住底线,但又必须守住底线”。
万丈红尘渺渺,只叹世事苍茫;
今生有幸相遇,那就在人生路上走一场;
要爱就爱个够,因为爱情就是宇宙阴阳交融的一种征象;
爱你相思成疾,但愿在红尘中暮鼓晨钟春夏秋冬我们不老不死也不相忘。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