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离别处
铁裕
在离别之处,它不可能改变岁月的快慢;
在分手之处,它不可能够阻碍着历史的进程;
在拜别之处,它不可能在瞬间就会有奇迹的发生;
在辞行之处,它不可能使人如愿以偿而没有任何的痛苦伤心。
苍凉的离别,它不可能汇聚成一册册影集,让人日后去欣赏;它不可能幻化成一段难忘的回忆,让人去追思;它不可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淡化。
苍凉离别处,有谁会问津;
漫漫旅途上,孤独而又茫然凄清;
劳劳挥手时,那猎猎的西风啊正寒凉;
落叶正飘飘,滴滴冷雨飘洒湿透了孤寂的身。
离别之处,古代都在长亭,而现在人多为站台。当然还有树下、路旁;水边、码头;房前、屋后等等更多的地方。人生有聚有散,有喜有悲。正如苏轼所说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还有人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无论离也好,别亦罢,总是给人生留下多少缺憾。
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最完美、最幸福、不聚不散的人生,恐怕是没有的。
我常常看到这样一些令人感动,令人牵肠挂肚的情节:
当一位老人目送孙子去远方读大学,当孙子登上火车时。他回头喊声:“奶奶,您多保重”!老人竟百感交激,老泪纵横;
当一位母亲送他儿子去当兵时,儿子用不太正确的姿势向他的母亲行了一个军礼。她看着即将远去的儿子,不禁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当一对恋人站在台上拥抱、亲吻,依依不舍。那种缠绵、情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而此时此刻,不知有多少的话要说,但又说不出口,只是眼睛看着眼睛;
当几个要好的朋友为了各自的志向,为了生活各奔东西时,那种离别之苦,也许只有他们才知道。那种离别看似很普通,很正常。然而,谁又知道他们正以一种情绪,拨动着岁月中那无奈的心声。
有的离别只是暂时的,而有的离别则是一辈子不能重逢。同样是离别,可离别时的心境、情节也各不相同。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这是荆轲凄凉、悲壮的离别;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是王维幽怨、伤感的离别;
“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是王勃孤独、无奈、痛苦伤心离别;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这是白居易惆怅、伤感难过的离别;
“杨柳絮,晓风残月”。这是柳永冷艳、悲哀,而又有些无奈离别;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又是苏轼的另一番离别。
人生在世,哪能一帆风顺?病痛、无常;逆境、挫折;艰辛、苦难;失意、离别,总会伴随着人生。但不管怎样,我们只有去面对,我们无法回避。
人生漫漫,终有离别时;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你的身影;
转身之间,早已是各在天涯路何人不动情;
回首昔日,那些欢笑啊早已流逝在了往日的光阴。
因此,离别对有的人来说,是一首千古绝唱;对于有的人来说,则是无尽的悲伤;对于有的人来说,则是永远萦绕在心灵的梦境。
有人生,就有离别。离别不仅只是在站台,在长亭。更多的是在心灵。
凡是离别处,都是苍凉所在。
人生如戏,终章都会散尽;
远行在即,挥手告别只愿真情长存;
世事难料,虽然人在携手可是心灵早已远行;
不要哭泣,这是宿命只要再相伴一程然后依然各奔前程。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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