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谓疯癫为病,殊不知疯癫亦有品级高下之分。假疯子装腔作势,真疯子肆无忌惮;假疯子虚张声势,真疯子玉石俱焚。此二者之别,岂非霄壤?
川普氏者,假疯子也。其疯癫之态,不过商人本色,精于算计,善于恫吓。彼之"狂",乃是一种表演,一种手段,一种交易的艺术。其所谓"不可预测性",不过是商场上的虚张声势,如同市井小贩之叫卖,声虽大而心实怯。彼之疯癫,乃是一种"理性的疯狂",每一步皆在权衡得失,每一言皆在计算利害。是以彼之"原子弹"云云,终究是恫吓之词,如同小儿持木剑,挥舞虽凶,却无伤人胆量。
而自诩"真疯子"者,则大不相同。彼之疯癫,已臻化境,不假思索,不计后果。其所谓"他打一个,我打两个;他打十个,我打百个",实乃疯人疯语,毫无理性可言。此等言论,已非政治策略,而是精神癫狂之症候。真疯子之可怕,在于其无惧毁灭,不惮同归于尽。彼之眼中,无国家利益,无人民福祉,唯有个人疯狂之宣泄。此等疯癫,已非人性之常,实为病入膏肓之态。
然则疯癫之辨,岂止于此?假疯子尚有可治之机,因其疯癫为伪;真疯子则无可救药,因其疯癫为真。前者尚可谈判,后者唯有隔离。世界运转,实赖理性维系,若人人效此"真疯子"之行,则人类文明早毁于一旦。历史所昭示者,乃是理性克制之道,而非疯狂叫嚣之能。
疯癫之辨,实为文明与野蛮之分野。假疯子之疯癫,尚在文明框架之内;真疯子之疯癫,则已堕入野蛮深渊。前者可畏,后者可怖。
世人当明辨疯癫之真伪,勿为狂言所惑。真疯子的叫嚣,不过是精神错乱的呓语,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