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却的记忆
(黄与平)
(1)
“一颗幼苗和一颗半大的树,都会长成大树。”一只黄鹂站在沱江边的一棵柳树上,望了望落日与彩霞评论道。
“一个细小的语言和一个强大的命令,许多时候都会完成同样强大的事件。”一只黄色的小犬跟在一个青年女子身后来到沱江边,那黄色的小犬评论道。
“是大事是小事,主要看它未来的发展空间,比如,一匹叶子远远重于一颗种子,可一颗种子是大事,而一匹叶子是小事。”一只青蛙从沱江水里向岸上的沙石跳来,评论道。
“干一次就可干一万次,精品就是这样来的。”一只翠鸟站在沱江边的垂柳上,对一只紫色鸟评论道。“对的,由一次引发的万次行动,一次完成不了,万次是可以完成的。”紫色鸟评论道。“一次就干完,一万次才干完,看似一万次太浪费时间,其实不是的,因为一次往往完不成任务,就等于零,而一万次,是完全可以完成的,就不是零了。”翠鸟评论道。
“人类将还会有无穷无尽的奇迹,但它们都是有一次引出万次来的。”两个青年女子,一个着灰衬衣,一个着黑衬衣,灰衬衣女青年说道。“一次引发万次事件,想不厉害就不行。”黑衬衣女青年说道。
“别个施加的压力比较大,若再说出不听别个的教唆,那就面对的压力就更大了。”一只大白犬看了看宽广的长江与沱江交汇的水面,评论道。
“只干了一次木工活,就想不浪费好木材,怎么可能,而干了万次,十万次木工活,就不容易浪费木材了。”三个中年男子,脱了外衣,留下泳衣,下到沱江中,开始游泳,其中一人说道。
“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就像放牛娃儿放牛一样,不能急的。”两个老年男子在沱江边的沿江走廊行走,其中一人说道。“是的,对待生活,要有放牛娃的闲情逸致。”另一个老者说道。
“精神上的爱和生理上的爱不矛盾。”一只黑色的猫和一只花猫在沱江边的一段条石栏杆上趴着,时不时的用它们的爪子敲打着对方的头或背,其中黑色的猫评论道。
“一次引发千次、万次、十万次、百万次的轨迹,是具有永远的意义的,所以,一个作家的作品作为这样的轨迹,始终具有意义。”两个中年女人,在沱江边行走,其一衣红衣,一衣灰衣,其中红衣女人说道。
“经济瓶颈作用还是很明显的。”三个青年男子身着泳衣,走向沱江,其中一人说道。
“不使用无为的思想,人就会越想越生气,越失望,就会越来越消沉。”有两个女青年身着泳衣向沱江走去,其中一人说道。
“愿意练绝招的人才跑了,问题就非常严重,并不是人人都愿意练绝招。”两个老年男子,其一衣黑衣,其一衣蓝衣,走在沱江边的一座矮木房边,其中黑衣老者说道。
“好的木材,一个学木工一天的人使用,百分之百是浪费,而一个学了三年的木工使用,被浪费的几率就很小了,这就是一次引发万次的巨大威力所在。”两个戴眼镜的青年女人,其一衣白衣,一衣绿衣,站在一座挂着灯笼的青砖房前走着,绿衣青年女子说道。
“有层面的。我们能创造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那是在新的层面上。”两个中年男子,一衣红衣,一衣蓝衣,在沱江边一座木楼上坐着喝茶,红衣男子说道。“是的,注意不同层面,还要注意不同层面拜师的问题。”蓝衣中年男子说道。
“千年难遇的爱情,可遇而不可求。”两个青年女子,其一衣白衣,其一衣灰衣,在沱江边的一段石头城墙样建筑物上向沱江、长江了望,其中白衣女青年说道。
“越好玩,成就才越出来,当玩得如痴如醉之时,正是成就满满之时。”一只戴胜鸟站在沱江边的柳树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一次行动引发万次行动,就是干出来的。”一只白鸽子一边飞越沱江,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是的,是什么,是靠干出来的,不只是靠说出来的。”白鸽对身边的一只灰鸽子评论道。
“古人的非凡的智慧是靠干出来的。”三个中年女人,其一衣黑衣,一衣白衣,一衣红衣,站在沱江边的一座石雕塑像边,其中黑衣中年女人说道。“许多都是一次行动引出万次行动来的,不要自认为是孔明再世,就是孔明,也是一次引发万次军事研究来的。”两个老年男子站在沱江边的石阶上,看着浩浩荡荡的长江江面,其中一个老者说道。
“只求达意,不饰雕琢。”两个青年男子在沱江边的石阶上坐着,其中一个说道。
“生命的短暂性,使得真正的聪明人是很少的,大约有百分之五。”两个中年女人,其一衣白衣,其一衣黑衣,坐在石阶上,其中白衣中年女人说道。
“是可以练成干将莫邪剑,可世上有多少这样的剑呢?”有两个青年女子从沙滩上向岸边的石阶上走来,其中一人说道。
“现象很简单,包含的道理不简单。”一只长尾鸟站在一棵桃子树的小枝上,对它的同伴评论道。“是的,比如许多事物看似简单,却具有无穷的吸引力。”另一只长尾鸟评论道。
“吉尼斯世界纪录是在人类整个长河去选取,所以选取面就非常宽了。”一个着白色连衣裙的青年女子和一个着淡黄色连衣裙的青年女子在沱江边行走,其中白色连衣裙的女青年说道。
“不练绝招,就会玩自由落体,掉入十八层地狱。”一只愤怒的小鸟对在练飞行的雏鸟们,评论道。
“在人类历史长河中,选择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练。比如老子的无为,王阳明的至良知。”一个黑发老年男子和一个红发老年男子在沱江边的垂柳下站着,向沱江、长江及江边的楼群观望,其中红发老者说道。
“今天热,我也想去游泳。”徐凭对冯岚说道。冯岚送徐凭到南州医学院报到,报到完后,两人出来游玩,就到了江边。
“好吧,但最好带个游泳圈,像在蓝天河里,你常在你身后套个游泳圈一样。”冯岚说道。在蓝天河里游泳时,徐凭的同事苏蓉建议徐凭带一个游泳圈,以防意外。虽然,徐凭对自己的游泳技术非常自负,还是听从了苏蓉的建议,虽说身后套一个游泳圈游泳显得有些怪异。
“这应该没问题的。”徐凭自信的说道。
“有些机制是非常稳定的,是终身的。”一只灰色鸽子在沱江上一边飞翔,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徐凭在沱江里游着,感觉水有些暖和,水非常清冽。
“一次引发千次万次,十万次就是绝招。”一个中年男子露出一颗大脑袋,一边在水里游,一边对他不远处游着的一个小脑袋的青年男子说道。
“你说这话,我看对,就如,一次木工活引发千次,万次,十万次木工活,就不容易浪费木材了。而赵括若是一次军事研究,引发千次,万次,十万次军事研究,可能就不会引起四十万大军埋骨长平了。”小脑袋青年男子说道。
“一次引发一万次就强调一个‘练'字,练了就会超过好多人。”大脑袋中年男子说道。
“不是只一条路能到罗马,而是选择一条自己喜欢的路到达罗马。”在沱江中游泳的一个青年女子对她身边的女伴说道。
“干自己喜欢的,能达到目标固然好,不能达到目标,也不会后悔。”一只翠鸟在沱江上一边飞翔,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是靠干出来的,而不是靠说出来的。比如飞行,我以前就不喜欢飞行,觉得飞行没多大意思,而且还感觉累,现在天天随你们一同到处飞翔,感觉太有意思了,不飞,还感觉不舒服呢。”另一只翠鸟评论道。
“六十岁过后,许多事情就扯不称展了。”一个白发男子在水面上漂浮一颗白白的头,车回头对游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男子说道。
“生命的短暂性必然形成许多半成品。”一只尖嘴鸟在沱江上飞翔,车回头对它的同伴评论道。“生命的短暂性产生的成品会心有灵犀一点通。”另一只尖嘴鸟评论道。
“不在有生之年使用绝招,还在什么时候使用绝招?”一只太阳鸟一边在沱江上空飞翔,一边自言自语道。
“分析了才有威力。”一只宽背的草鱼对一只红色大鲤鱼评论道。“主要的还是借力打力,威力才大。”红色大鲤鱼评论道。
“朝鲜的原子弹,让朝鲜人民睡得比以前更加安稳。”一个青年从水里冒出一颗圆圆的头,对他身边的另一个青年说道。
“光是老子的无为产生不了世界的全部文明,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只研究一种罢了。”一个青年女人的头浮在水面上,对她身边的一个光头青年男子说道。“处在不同阶段的人,哲学要求就不同,若处在周恩来的地位,自然孔子的哲学更实用。”光头青年男子转动光光的头向水面上一边环视,一边说道。
“关键是一个人的喜好,比如隶书书法,也可以适应快速书写的要求,并不是只是楷书书法才可以。”一个青年男子在沱江的岸边一下子从水里伸出半个身子,对离他十米远的只露出一个头的青年男子说道。
“随着岁数增大,内心就越来越寂寞。”一个白发老者在岸边站立起来,他的肩头刚好浸在水里,露出他的白头红脸,一边用双手捧清冽的沱江水洗脸,一边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数千年进行比对。”一只老鹰在天空中一边盘旋,一边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一个人的心只能容下一个人。”一个青年女子在岸边站起来,水面在她腰部,她优美的上半身浮雕似的显现出来,她车转头,对离她不远处,只露出一个头颅的青年男子说道。
“非凡的智慧保证了的,是绝对安全的。”一只一尺来长的桂花鱼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对于绝招,练是可以达到的。”一只黑色的野鸭子一边追逐一只小白鲢鱼,一边自言自语道。“对,只要有恒心,是可以通过练而达到的。”一只黄鹂在野鸭子头上一边盘旋,一边评论道。
“绝招要有,不一定要用尽。”一条大草鱼张着圆圆的嘴一边吸空气,一边评论道。
“练了绝招,这个绝招别人不容易夺了去,因为,别人要取得这绝招,还要经过非常长时间的训练,这就是为什么师父教徒弟,师父功力总要高些的原因。”一个青年男子在一边游,一边对他的同伴说道。
“没到时间,想也想不来,到了时间,自然就有了。”一只红鱼对它的同伴评论道。
“一直做,一直做,别人根本不知道你达到了什么地方。”一只青龙鱼对一只金龙鱼评论道。“是的,别人根本不知道你达到怎样的程度。”金龙鱼评论道。
“对于我,说没有才能也有点,说有些,也没有多少。”一个男青年从水里昂起头,对他不远处的一个女青年说道。“在起风了,不过,沱江水还是暖和。”那女青年说道。
徐凭游过对岸,然后再游回来,水面上起风了,水面上的水纹明显多而大,在离岸边约三米是一条深的水道,水流明显的变急。
徐凭突然感到自己掉到冰窟窿去了,他看了看不远处滚滚流动的长江,他发现自己即将到沱江与长江的交界处了,而要游回岸边,还要通过三米宽的深水道,而一旦进入那深水道,就很容易被冲入水流急的长江中去。
“救命”,徐凭叫道。而几只小木船,因水面起风了,就快速退回岸边,一只小木船一边向岸边划,一边向徐凭叫道:“退回去”。
徐凭按他的指示向沱江的中央游回去,但水流明显的比先前急了,水又特别冰冷,不再是先前沱江中温暖的水了,它有许多是来源于长江上游雪山上的水。徐凭感觉胸部好似被紧紧捆住,呼吸也困难了,他看了看岸边漫不经心行走的人们,他看了看西边的太阳和美丽的晚霞,他想这次真的完了,人就这么死了。没人救,死就必不可免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只机动小船在长江上划了一个弧形,然后向他驶来,机动船很快就到他身边了,机动船上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黑色的头发,红铜色的身体,很是结实,衣着红背心,黑短裤。
徐凭双手抓住船边沿,可上船的力气也没有了,船夫用他的木船浆把徐凭拉了上来。
徐凭到了岸边,岸上的人围了拢来,冯岚也走上前来,只见她一头雾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徐凭对船夫说了许多的感激的话,然后船夫离开了。
“这里,每年都会淹死人的。”一个老年男子说道,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徐凭和冯岚向南州医学院大门边的旅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