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唧唧鸟鸣声》
铁裕
唧唧唧唧,那是鸟儿婉转的叫声;
啁啁啁啁,那是鸟儿的鸣叫多么委婉动听;
啾啾啾啾,那如精灵的鸟鸣声给早晨增添了许多生机;
喳喳喳喳,那是雏鸟饥饿了委婉中带有娇气声声叫唤着母亲。
凌晨,我听到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呢喃声。侧耳细听,才知是鸟鸣声。在这繁华、喧嚣的城市,是很难听到这久违的,就像山野间那种清泉滴落的,清纯而富有韵味的鸟鸣声。
声声鸟鸣,入耳入心;
声声呼唤,如诗如画充满了诗韵;
声声唠叨,仿佛是在讲述着一种生活的温馨;
声声问候,仿佛是在关爱着彼此忘掉烦恼要有个好的心境。
听着听着,我不禁想起了昔日乡下那种鸟儿栖息在树上、房上的鸣叫声。
每当早晨,那些早起的鸟儿陆陆续续飞出窝巢,汇聚在村前的老槐树上,或沟边的杨柳树上,或是缓缓地飞翔在天空,欢快的鸣叫着。那一声声欢快的,富有节奏的鸣叫,唤醒了村落、农民;唤醒了山野、道路;唤醒了山花、野草;唤醒了庄稼、丛林。
唧唧的鸣叫声,那是一篇篇精短的散文;
喳喳的鸣叫声,那是在讲述着一种另类的生活;
啁啁的鸣叫声,那是大自然中最和谐的旋律最美妙的声音;
啾啾的鸣叫声,那是对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也是对自大自然的一种感恩。
那天真、无邪的鸣叫声,传荡在房前屋后;传荡在幽深的沟壑、广阔的野地;传荡在山泽水畔、森森丛林。
这边唱罢,那边又合;
那边刚停,这边又唱;
彼此之间,相互呼应;
鸟鸣之声,醉人心灵。
那一声声的鸟鸣,又似那汹涌的江水,一浪高过一浪。真不知这些鸟儿们是在开演唱会,还是在进行一场学术的辩论?真不知它们是在议论着生命的真谛,还是在谈论着爱情?
那鸟声很有特色,若是怀着落寞、淡泊的心境去听,就能听出其清纯的韵味了。这些可爱的小生灵们,天生就是歌唱家。听听那些声音,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唱法:
美声唱法,优美而动听;
流行唱法,婉转而清纯;
轻声唱法,清新而醉人;
通俗唱法,亲切而美妙;
喊声唱法,粗犷而真诚;
低声唱法,稳重而深沉。
无论是哪一种唱法,都是那样悠扬、婉转;那样亲切、美妙;那样粗犷、豪放。这就是早晨的鸟鸣。那么,在黄昏又是怎样的一种诗韵呢?
黄昏的鸟鸣,别有一种特色。你听那似撕破的裂帛,是如此的扣人心弦;你听那像潺潺的清泉,又是如此的沁人心脾;你听那似竹笛轻吹,是多么的清纯、优美;你听那二胡独奏,是何等的幽怨、缠绵;你听那似古筝弹奏,又是多么的让人沉醉。
身临其境,耳闻其声,你自然就会觉得那声音高低有致,轻重均匀;你就会觉得长短得体,音色纯美。恍惚中,你就会感到,这就是另类的高山流水,白雪阳春。
我虽然听不懂鸟语,但却懂其心灵;
我虽然不会像鸟飞,但却有着它那种向往自由的憧憬;
我虽然不懂得鸟语,但却懂得那是大自然对它最美好的馈赠;
我虽然不知道鸟情,但却能听鸟儿鸣于大树上一如那自然绝美之声。
我想:鸟儿是属于大自然的。如果没有鸟鸣,那么大自然将是多么的苍白、寂寞、枯燥。纵然有萋萋的野草,美丽的鲜花,茂密的树林,也会显得索然无味。因此,对于村落,对人来说,鸟鸣就是一种另类的歌吟,就是另一种诗经;就是另一种唐诗、宋词;就是另一种乐府、元曲。没有鸟鸣,人也会觉得孤独、寂寞、清冷。
美丽的早晨,只因有了鸟鸣,才让人心旷神怡;
炽热的中午,只因有了鸟鸣,才有了希望梦想以及诗韵;
苍茫的黄昏,只因有了鸟鸣,才让人忘却一天的疲惫静中养神;
静谧的傍晚,只因有了鸟鸣,才感到鸟鸣如自然的轻声细语是那样的醉人。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