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老屋
特约作者:饶晓辉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心里总会有一种怀旧的情结,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反正我会。这不,近日返乡看到有人将旧房翻新改建,我突然又产生了一种想写一篇关于老家老屋文章的冲动。家乡的一切一切,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任何一处风景名胜都无法媲美的。因为那是我们心之所系,无论多远,终会归来。家乡对于每个生活或曾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是不平凡的存在,是心中的世外桃源。少年的梦想总是义无反顾,穷其苦读,千遍眷顾,努力和付出从未忘却家乡老暖屋子灯火阑珊处,到达了梦想的彼岸也意味着有了归途。
老家的那幢老屋,我其实并不知道它始建于何年何月,只知道那是做为贫下中农的爷爷,在那个“打土豪分田地”的年代所分到的。房屋分上下两处,上为正室下为偏厢房,中间是一个天井,或许是供采光而用。房屋外墙为青砖垒砌而成,屋顶是用大圆木绽子做的房梁,外面覆盖着的青瓦,房屋非常结实,美中不足的每个房间建造得很狭小,大概也就七尺宽而已。小时候,总听大人们叫老屋为暖屋。或许是早己离开那⼉的缘故,或许是城里根本见不到这样的房⼦。于是老家的老屋,便成了故乡的称呼,也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的家乡座落在赣抚平原一个靠山的地方,它一年四季分明,春夏秋冬各有特色。它就像一幅清秀淡雅美丽迷人的画珍藏在我的心灵深处。我爱我的家乡老屋,在老屋,即使是迷茫不安的心,也会平静,只有在家乡,我才能卸下伪装。家乡的山水风光,每一秒都定格在我心中。如果要说这世上哪个地方最美,最让人念念不忘,我想说那一定是自己的家乡吧!就是那个我们从小长大的老家老屋。后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曾经居住在老屋的父辈、叔辈们也纷纷建了新宅,搬出了老屋。昔日热热闹闹的老屋,便成了冷冷净净空无一人居住,教人心里顿生凄凉。
年少就离开家乡,离开老屋在外求学、参军、工作,掐指一算几十年了。尽管回老家的次数十分有限,但每每回去故乡,我都会去闲置的老屋去看看,只要一踏进老屋,我就会泪眼婆娑,不知是悲还是喜。是啊!老宅与我们有割舍不断的情缘,剪也剪不断,越理心越乱。年代久远,对于我来说,故乡的老家屋或许早已没有最初的感觉,或许剩下的只有思念和惆怅。老屋不仅是一段岁月,一个梦;更是一段生命的旅程,是一种情结。那里有我儿时的笑声和无数个美好的憧憬,有祖辈的气息和一代代人的记忆。
故乡的老屋,它装载着我从儿童至少年的所有故事,见证着我们的成长,它还记录着我们家族繁衍生息,幸福快乐的历史,它更是承载着我对故乡的思念和浓浓的乡愁情感。在我脑海里,老屋始终是个记忆中的结,在心底深处一直那么明晰清澈。逝去的爷爷、奶奶的音容笑貌总历历在目,让我难以忘怀。
岁月蹉跎,时光荏苒,时间在指间悄然流逝。那些在指缝中溜走的岁月,那些在烟雨中淋湿的记忆,随着光阴已渐行渐远,但一些记忆却永远深藏心间。撩开时光的纱幔,流年的脉络依稀可见,打开尘封的流年,记忆便如花般轻绽。那人、那屋、那岁月、那故事却历久弥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补记:遗憾的是,前些年家乡为了响应政府的新农村建设,我家的老宅还有村里那些老旧危房已基本被拆除了。曾经溢满了我童年快乐,堆满了我许多人生故事的老屋,随着时代的变迁,已成了记忆中的模样。哦!回不去的童年,忘不了的老屋,故乡的老屋哟!一段岁月的魂,留下的只有无以言表的情怀和割舍不了的眷恋……
作者简介:饶晓辉,笔名:筱野,网名:竹林听雨,江西抚州东乡区人。1981年10月至1985年10月在福建厦门某部服役。1982年开始文学写作,先后在《解放军报》、福州军区《前线报》以及厦门、泉州等新闻媒介发表稿件。1992年南下广东汕头,就职于一家工艺进出口公司,任公司中层管理。期间,在《羊城晚报》、《汕头日报》、《特区晚报》等发表各类稿件千余篇,并被南方报业集团《汕头特区晚报》聘为特约记者。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执行副社长、特约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