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回家过年的往事
文/流淌的小河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大年就在不远的处等待拥抱我们。
又是春运时节,火车站已是人头攒动,南来北往的人们,归心似箭地踏上回家的旅途。春运,总是一年脚步最密集的时侯。春运的火车站可说是门庭若市,成了此时最热闹的地方,火车的安全性、舒适性和价格优势,也成为人们出行的最爱的选择。
不过,想起以前过年坐火车回家,真是不堪回首,是一种痛苦的记忆。以前,春运坐火车回家过年,较今天而言,真就是一种受罪,真不亚于一场战斗,也是一种无奈,更一种折磨。想必,我们不是亲身体会了,就是耳闻目睹过吧。那曾经坐车受罪的记忆,我想曾经经历的人们,一生都不会忘记的。
曾经坐火车回家过年,那是我们难以忘掉的记忆,虽说它已是渐行渐远,但却一直沉封在我们记忆的仓库。每当春节临近,当我们又要踏上回家过年的旅途,那曾经春运的经历,又一次被滚滚回家过年的人流,从沉封的记忆中被轻轻唤醒。昨天的影像,再一次浮现眼前,一下子又勾起了我记忆的往事。
那时,做为工程人,我每年都是从施工的地方坐火车回家过年。在外漂泊的打工人,谁的心中能淡忘得了乡愁,谁不思念自己的故乡和家人。每到大年将至,人们都是归心似箭,都急迫想早早回家,和亲人们团圆过大年,我当然也不例外啦。
那时,火车常是人们回家的交通首选。它的安全和较合理的价位,让挣钱不易且不多的打工人乐于接受。当然,每年春运,火车人满为患,坐火车回家过年,既是一种好的选择,也难免是一种遭罪。
从购票排队之时起,受罪模式便启动了程序。
买票排起的长龙,让人看了头疼,往往是排几个小时到自己时,票已售罄。那些票贩子,让人痛恨。他们和售票的多是合作,售票人员从中得利,所以许多票都给了票贩子。买不到票只能花大钱买票贩子的高价票。
买车票只是遭罪的初级阶段,被骗、被抢、被偷更让人遭秧受罪。那时车站人员混杂,坑蒙拐骗的,偷盗抢劫的坏人,也把车站的周边,当做了他们为非作歹的乐土。不知多少人,在车站周边受骗被、被抢、被坑、被偷,我们单位同事就有受害者。所以到车站买票,担惊受怕在所难免。
一票到手,不是喜悦的来到,可能就是真正受罪的开始。进站检票,人们就像是圈门打开的羊群,人挤人,人拥人向前挤着冲着。大包小包,不是碰人腿,就是撞人腰,人被挤伤,人被撞倒时有发生,为此而起的纠纷也不在少数。
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到了站台,上车又是一场战斗和受罪的开始,而且可能就是持续受罪的开启,甚至这罪是要受到目的地站了。车上人满为患,动一下都难,到目的站,能不能下得了车都在两说。那时,到站旅客下不了车的事多了,无奈只能自认倒霉。
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九二年春运坐车的经历。那天驻马店正下大雪,火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动。好不容易提着大包小包进站到了站台。这时车还没有进站,约摸过了四五分钟,车进站了。车刚停下,好么,一下子每节车的车门处,等侯上车的人便如潮水般拥去。
我向车内抬眼一瞅,好家伙,车里站的无座位的人不少,这车下再上一大帮人,车厢里肯定拥挤不堪。车门一开,下的人还没下来,上的人就急不可耐地向上冲锋了。
“先下后上,不要挤,不要挤……”列车员声嘶力竭地喊着,没人理他,场面早已失控。看到这场景,我顾不得多想,也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提着大包小包,从一个车窗把包先塞进去,人随后爬了进去。还好,晚一步,车上人就把窗户关了。车里每走一步都是“蜀道之难”,人们挤的像沙丁鱼罐。
开车铃响了,可是不知多少车门关不上,凡正听到好几个列车员都在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上不了的别上了,车门口站的人往里挤挤,要关门呀!”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开了。这时,听到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那哭声叫人心碎。
谢天谢地,有一位有座的男士,把几乎被架空站着的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座上。但女孩依然还在哭喊。好心男士不停地哄她,问她妈妈在哪。女孩说刚才上来就挤不见了,说着又哭喊着。过了一会,一个背个大包的女人,边挤着往前来,边大声说“囡囡,妈妈在这……”满头大汗的妈妈,终于挤到了小女孩身边,她不住感谢那个男士。
这只是我乘车的一件事,类似的事多了,就不一一例举了,一叶知秋。
近年来,铁路的飞速地发展,越来越为人们提供了高效、便捷、安全、舒适的交通运输。如今高铁、动车拉近了地域的距离,让回家过年的人们,乘火车不再是一种遭罪折磨,反倒是一种舒适的享受,让人好不安逸。
如今,高铁、动车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喜爱,也是人们乐于的出行选择。相信我们的未来,火车出行将更加快捷舒适,坐火车回家过年,将越来越会变成一种快乐的享受。
坐火车回家过年受罪的昨天,将一去不复返,只能成为沉封的往事和一种难忘的记忆,它将更加衬托出今天铁路发展的辉煌灿烂……
邹宝平,网名、笔名:淌的小河、天河。好舞文弄墨,也曾搞过新闻报道。在《人民铁道》《西安晚报》《陕西日报》等报刊发表过文章。喜欢用文字描绘生活,反映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