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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凤,70后,四川都江堰人。系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喜爱文字、音乐。练笔多年,在报纸杂志与网络媒体发表过时评、散文、诗歌等。关于练笔:无才挣米,只为喜爱。
母亲的善良,是一道光芒
文/陈凤(四川)
又至春光明媚,莺飞草长,百花争艳。
午后的小院,恬静而温暖。几只蝴蝶飞舞过娇艳欲滴的杜鹃花;临窗而立的李树高大挺拔,开出满树洁白的小花;靠近水池的玉兰花,以其优雅的姿态傲视群芳,树干挺直亭亭玉立,枝桠向四周伸展形成伞状。
母亲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柔和的阳光洒在她身上。
已是耄耋之年的母亲,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皱纹爬满了她的脸,每一条都记录着她的经历,或欣喜或忧伤。她眯着眼睛,斜靠在椅背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又似乎在思索。
少时,母亲会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望着苍老的母亲,我陷入沉思中。“花儿谢了,会重开;燕子南飞,春又归。”然而母亲的美好年华,一去不复返。尤其近年来,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行动更为缓慢。她走路带风的情形,记忆已久远。
思绪交错之间,往事又再浮现。
记得父母亲跟我讲过:当年,在父亲从阿坝州调任到灌县(今日都江堰)以后,我家一直在这里生活。我出生的那个晚上,正是寒霜降临时。家人聚集在城里的一家医院里。产房外,父亲既焦急又期待。产房内,母亲经受刺心剔骨的疼痛,用满满的母爱,将家中最小的女儿带到了这个世界。
那些年,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足。我的出生,意味着父母亲肩上的担子更重了,责任更大了。在我的成长中,父母亲和外婆,给予了我最宽厚与深沉的爱。姐姐和哥哥,也尽他们所能,照顾我这个妹妹。
直到我有了儿子以后,才真切体会到,何谓:“父爱如山,母爱似海。”
母亲是一位慈祥的人,绝不会轻易地打骂儿女。而小时候的我,非常淘气,性格像个男孩子,也做过一些恶作剧。因为记忆深刻,让我忘不了那一次,母亲打骂了我。
那时,我还未读小学。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和同村子的一个小伙伴,到母亲工作的学校去玩。在等她下课的时间里,我们跑到学校背后的菜地里玩耍。菜地很大,种满了各种蔬菜。风和日丽,云淡风清。我们在田埂上疯跑。
忽然看见,有一畦地里种着卷心菜,朵朵饱满,像个皮球。我和小伙伴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坐在上面的感觉。于是,各自一屁股就坐上去,一次坐碎一朵,连续坐碎了十几朵……见到有人来了,我们才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事后,换来母亲的一顿打骂,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不知道张孃孃家里的情况吗?他们一家的收入主要靠种菜!”不仅如此,母亲还揪着我去登门道歉,并赔了一些钱。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坏事”。
母亲这一辈子,只从事了一份职业。将热情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
在七八十年代,自行车还没有普及。有好几年的时间,我们一家都住在城里。母亲每天一早就从家里出发,要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乡村学校。她常常在下班后,留在办公室备课批改作业,等回家时天色已晚。
为了她心爱的学生,有时无暇顾及我们姊妹几人。为此,我还抱怨过母亲。那时的我,哪里知道,那是母亲职业精神使然的。
母亲这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川剧。
在她退休后,常和我的姨妈,及一邦老票友去看川剧。在她们常去的几个剧团里,大家都知道“李大姐”,是个热心活跃的老票友。她常常帮剧团卖票,不取酬劳。有时,也帮团长写写发言稿。遇到有些演员,因家境困难,母亲和姨妈就常常拿些钱,去帮补他们。
母亲对于几出有名的川戏,如《望娘滩》、《李冰治水》、《南桥》等经典剧目如数家珍。偶尔,母亲会做群众演员,上台唱上几句。平时在家,也能听到母亲随口而唱那些段子。那时,连幼小的孙女,也咿咿呀呀地跟着奶奶唱川剧。
时光飞逝,岁月无痕。关于母亲的过往,我虽无从一一讲述,但她常说:“人生在世,须行善积德。为自己,也是为别人。”我铭记在心。无论何时,母亲的善良,皆是一道光芒。温暖着我的心房,亦照亮我的人生之路。
霜花的秘密
文/陈凤(四川)
(一)
霜花,静悄悄地
在夜晚盛开
她们晶莹剔透
且形状各异
有的像鸟儿的羽毛
有的像洁白的花朵
有的像纵横交错的蜘蛛网
有的像冰晶的森林
而往往,人们不会
对霜花投入过多关注
似乎,她们与生俱来
就是大自然的陪衬
(二)
大地,是霜花的舞台
房顶上,窗台边
草地上,花丛中
玻窗上,墙角边
皆可展示她们的风采
霜花虽美,但很短暂
当第二天来临
太阳升高了地表温度
她们便逐渐融化
无从酝酿如何壮丽
已化为珍稀水源
滋润脚下这片土地
为孕育生命,提供生机
(三)
霜花,从不叹惜命运
亦不与雪花争宠
甘愿做冬季的信使
盛开过,便足够
至于她们的心思
则成为,晚秋里
最大的秘密……

两部大典征稿

第一部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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