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棍节”说开去
文/黄振涛
昨天是11月11日,4个1字并列,像4根松木椽一样,齐整整地站立着,不知哪位语言大师将这一天命名为“光棍节”,不雅中又富有韵味,普通中又别有一番新意。
而今,男女比例失衡,男多女少,据说男女比例达到52:48,这种情况若得不到抑制或有效扭转,将有千万男性则孤身一人,终生不能结为佳偶,现在,农村“光棍”着实不少,实乃严重的社会问题之一。继而引发的盗窃、抢夺、抢劫、故意伤害、强奸等刑事案件将明显上升,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痼疾。
农村彩礼年年飙升,10个W已经不行了,时尚的“订婚仪式”上,满满一盒礼金,15沓子的比比皆是,晒啥呀!把娃当商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社会怎么了?我不得其解。
“光棍节”更多的被商家所青睐,俨然成为“促销节”、普通老百姓的“打卡日”。正值网络时代,借助抖音、微信大平台,是网红的,不是网红的,均绞尽脑汁粉墨登场,穷尽技能开展各种带货、直播促销活动,我对这种扩大内需,推动经济实现良性循环效果颇有质疑。
3年疫情,世界经济一蹶不振,中国经济后劲乏力。农民增产不增收的问题极为严重,导致购买力下降。面对股市萎靡、工人下岗、种粮亏损、楼市崩盘等不利因素,国家不断推出振兴经济、救市降息等一系列新举措,从目前看,收效甚微,尚不明显。
多年的扶贫工作搞得风生水起,“村哄乡、乡哄县,一直哄到国务院”的问题司空见惯,数字作假欺上瞒下。完成“脱贫”后,各个村子空荡荡的,很少见到有几个年轻人,“6个老汉9颗牙”、十室九空现象毫不夸张,粮食生产几乎无利可图,农民种粮积极性跌到冰点。
农村人将收支相符称为“娃打娃”。多数农村家庭,一年土里刨食,能够填饱肚子,确实不存在“受饿”了,收入与支出相差无几,但落不了几个钱。孩子在城里上学读书,缴房贷、缴车贷,日子依然过得紧巴巴。至于赚的钵满瓢盈的,则是少中又少,日子过得滋润的,确实为数不多。
中国8亿农民。从城乡结构看,城镇常住人口8.13亿人,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重为百分至58.52%,比2016年末提高1.17%。乡村常住人口5.76亿人,占总人口比重41.48%。全国人户分离人口2.91亿人,其中流动人口2.244亿人。农民富裕,国家才叫富裕,农民贫穷,不算富裕。新闻传媒称国家经济蒸蒸日上、欣欣向荣,只是报喜不报忧。一所农村小学,仅仅剩余个位数学生。礼泉县石潭镇一所小学仅剩一名学生,说服其家长,把孩子转往别的学校吧。这家长犟怂一个,称:“我娃就不转学!”没有办法,教育部门只好派了两位教师。教一名学生。面对国内人口急剧下降问题,政府出台政策,鼓励生生俩个、生三个。我认为,制定政策的人,简直是头脑进水了!
前几年,有位大人物口若悬河地津津乐道地提出,实行教育产业化,是倡导在教育领域实行单纯财政视角的教育改革,即在教育经费严重不足的背景下,为弥补经费短缺,围绕着学校创收、经营、转制、收费、产权等问题,以增长和效率为主要追求的教育改革。于是,国家、集体、个人“三驾马车”一起上,私立学校云起云涌,只图收费,不顾教育质量,将培养出“不合格”产品扔向社会,搞毁了青春,搞搞砸了家庭,输了教育,搞滥了社会。
10年前,我去过扶风与眉县接壤处的扶眉战役纪念馆,这是为纪念在扶眉战役中壮烈牺牲的3000多名解放军指战员而修建的一处纪念设施,安葬着2160名烈士的忠骨。我从烈士墓碑前慢慢走过,他们多是21岁至26岁的年轻人,最小的仅仅16岁,为国捐躯了。他们中,多数人没有结过婚。可怜啊!共产党的官员,所作所为,要对得起革命前辈啊!最近,被法办的官员不少,贪污上亿元的官员比比皆是,真是欲壑难填啊!
新型合疗费年年递增,2024年每人缴纳400元医疗费,让许多家庭苦不堪言。不少家庭缴纳不起,村干部每天催缴。明年还会涨费吗?何时才是个头?教育、医疗改革是成功?是失败?下一步努力方向是什么?我一介草民,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回到村里,看到父老乡亲的日子很是艰辛,我只能感慨万千。
商贩将新疆辣子拉回内地,这种从收割机里收获的“毛料”,须人工去捡,手脚麻利的,每天可挣个3、40元,笨手笨脚的,每天只能有个20元左右的收入,午饭时,不少人啃着从家里拿来的冷馒头。可怜啊,我的农民兄弟啊!
城里一斤甜柿子5、6块钱,可农村,多半柿子还挂在树上,无人采摘。水果种类多,缺少外地客商,农村人口急剧下降,为了下一代上学,纷纷拥向城市,这种局面谁能扭转?我不得而知。
我是农村人,我深深地爱着我的土地,对父老乡亲有着文字无法表达的特殊感情,更爱我的祖国,热爱人民群众。只能发出感叹,然则无法改变!请问那些坐在办公室里仅凭文字材料为依据制定政策的专家学者们,可曾深入到基层社会,切实了解农民兄弟生计的艰难?
(黄振涛 2024年11月12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