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
文/王建龙
人的一生总是在一边前进一边回忆,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回忆着曾经牵手走在漆黑的夜。冬天寒冷的风虽然刺骨的凌冽,但是始终吹不散我对你的急切。
2012年的八月份,疾驰的列车载着我从干旱的西北河西走廊,一路向着东北飞奔而去,那是一条求学的、带着梦想的路。离开家乡的我,在异地他乡总是时不时的想着那遥远的家乡。缘分来的就是这么的巧,在我思乡的时候,月老对我的恩赐也悄然降临了,那是一位在我的家乡民勤的姑娘,她与我相识在微信的电波之间,我们的缘分巧的不仅仅是同在武威这片水土上长大,我们的巧在于我们同是1992年同龄的猴,更巧的是我们同为本科大一,第一次的聊天我其实并没有在太意,简单的聊天后也就随着月光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我看到微信消息的时候,我真的是吓了一跳,在我入眠后她依旧在敲击着键盘,用那上千字的字符表达着自己的心扉。她所做的一切让我备受感动,一个敢爱敢恨、勇于表达爱恨的刚烈女子的形象,跃然于字符间。对于我的追求,她半开玩笑的提出必须要符合她的八个要求,她才会同意做我的女朋友,这些要求包括一同在甘肃武威,二必须长得帅,三本科学历,四必须同岁,第五必须一米八以上,······
大一的第一学期,就在这微信,电话之间。诉说着情意绵绵,这也许就是初恋最为单纯,单纯到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东北的雪真的是厚啊!应该说足足有五十多公分,这么冷的天却挡不住,你我的能融化冰山的爱恋,诉说不完的微末小事,诉说不完的牵挂爱恋。本打算寒假放假后就直奔你的身边,但是我又踏上了去往江苏苏州的列车。为了挣点伙食费,只能是把对你的思念暂时的藏在心底,江苏苏州的潮湿真的让人难以接受,湿冷湿冷的,对于来自西北的我来说真的是一种痛苦。就算如此我也坚持打完了寒假工,终于是彻底的要回家了,我是那么的急切,在火车上是无法睡眠的。因为你是我接触的第一个,深入我心底的女人。挨啊挨!终于是挨到了甘肃武威。先前我和你的相识只是仅限于视频聊天,并没有真正面面相识过。回到家的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去往民勤的班车,见到你的时候,被你的清瘦震惊到了,你足足有一米六七,怪不得你要找一个一米八以上的男朋友。我一米八二的身高,你一米六七的身高,我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并没有视觉上的身高的巨大差距。不过你如此高的个子,面部却瘦的脸上颧骨突出。初见你时你戴着一双粉红色的兔子装饰的手套,你看我没有戴手套,手已经被冬日的冷风冻的通红通红时,你对我说:“你看这手套好看吗?”我说:“和你一样十分好看。”“既然这么好看,你就戴着它吧”:她娇羞的一边说,一边把手套递给我。冬日的太阳总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寒冷随着午后的时间一步步的逼近,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不得不带着遗憾准备离开了,我想我终生忘不了的是,她第一次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沙漠公园”。在我的家乡附近也有一个沙漠公园,不过民勤的沙漠公园要比我们凉州区的沙漠公园小很多,也荒凉很多。
我两往回走在来时的路上,应该是时候要说再见了,依依不舍的取下那带有她的体温的兔子手套。我说:“我要走了,把手套还给你。”她看着我说:“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吗?”我说:“我其实很想对你说‘我可以牵一下你的手吗?’”“你难道如此的害羞嘛?”她一边说一边主动的握住了我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的脸,脸上的红血丝,在寒风中更加的明显了,我忍着被骂的风险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要走了,我能抱抱你吗?”她说:“如果今天不满足你,也许就只能是下学期的暑假了,那我今天就满足你吧。”我想那一刻、抱着她的那一刻,是我今生最纯洁,最深情的拥抱。
一脚踏上了回家的汽车,在班车上不断的挥舞着手,挥手做道别。这让我想起了刚认识她的时候,她那独特的自我介绍,在东北的时候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姓与杨家将是世仇,单字青青草不争。”我说:你叫“潘静”。她在电话的那头笑个不停,笑声中只夸我聪明。
总是不住的在回想你在到底哪里?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欢乐和第一次的相见,世人都说初恋最难忘怀,我是这样,我想你也应该是这样。一个月亮同照你我,我想你的影子一定也在那皎洁的月亮上。
原文初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