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埋在心灵深处的爱是多么的痛苦/铁裕
爱情如果埋在了心灵深处,那是刻骨铭心的痛;
如果说无法直接表达爱情,那种爱只能是越来越深;
过于深沉的爱只能会导致,一种对心理无情的残酷折磨;
不能表达的爱情犹如同那,黑夜里刺骨的寒风冰凉而寒透人心。
白娟很幸运,大学毕业后就到报社当记者。办公室主任老刘对地很看重,总喜欢看她的稿子,还会不时的夸几句。
老刘其实不老,不到40岁。一脸的慈祥、和善,平易近人,助人为乐。因此,就连总编也敬他三分,同事对他更是毕恭毕敬。
没多久,白娟了解到,老刘离婚5年了,也打了5年的光棍。但不知为什么,他也不重新找个伴侣。按理说,光棍是最喜欢女人的。报社确实有几个美女,可老刘并不风流,他对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包括男同胞。只因他如此洁身自好,使得有些女记者更想着去沾他、近他,和他交友、谈心。
白娟也想去近他、黏他,因为她知道,在众多女记者中,老刘对她是另眼相看。还常常教她怎样采访,如何构思、立意,怎样改稿,文章才会新颖、吸引人。
白娟暗想,凭自己的美色,老刘哪能不动凡心呢?他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俗话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他也近40,再挑来挑去也就没有意义了。白娟经过深思熟虑,不顾老刘大她15岁,决定向老刘发起全面进攻势,必须击垮他那颗孤傲的心。
于她,她时时寻找机会。碰巧有天老刘和白娟两人外出采访,途中因车出了故障,他们决定徒步前去采访。
他们路过一片空旷的荒地时,白娟想放水了。她满脸通红地对老刘说:“我要行个方便,可又没有个遮蔽的地方。
老刘对她说“:你往前走一段路,那里有一片苞谷林”。
白娟说“:等不得了,你转过身去,不要回头”。
老刘转过身时,白娟迅速蹲下。只听哗哗哗的声音响彻,流出来了清泉。那伟大的声音是多么的清脆、美妙、悦耳、动听。
那水流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上传荡着;
充满着神秘感,一如那悠扬婉转的古琴声;
仔细的品味它,就像那潺潺的溪流也如那天籁之音;
如果静心聆听,就像那大自然的物语在一声声的浅唱低吟。
白娟边放水边想:老刘肯定会转过身来,偷看她那勾人心魂的姿势。可是,老刘却呆若木鸡的一动不动,像一座古老的石雕,真是冷漠无情。
等采访回来,已是晚上8点多钟,他俩又在办公室赶稿子,白娟意马猿心,老刘专心致志。就这样,他们单独在办公室工作了五个小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了,竟相安无事。
白娟几次想上前与老刘搭话,但见他正襟危坐,十分投入。又不便打扰,白娟只好对老刘说:“你先忙,我走了”。
老刘头也不回,说声“路上小心”,再无下文。
白娟对老刘展开了几次猛烈攻势,都被他一一化解,不为所动。白娟心想:难道老刘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者他因离婚而伤了心?她有些失望了,只好重新寻找意中人。
就在白娟找到男友时,老刘前来向她道谢。她一见老刘又春心荡漾,心生爱慕,真想搂住他深深的吻一口,真想对男朋友说:“其实,我不爱你”。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心里七上八下的。
后来,老刘调走了,白娟才感到彻底的失望。她这才对男友说:“我爱你”,才补上了一个甜蜜的吻。
白娟准备结婚时,老刘来电话了,说他在一个大型的报社当主编,希望白娟赐稿。白娟迫不及待的将稿子投了过去,同时也推迟了婚期。
一年后,白娟的文章在老刘编的报上竟发了100多篇。白娟风风火火的找到老刘,对他说出了自己要结婚,又拿不定主意。
老刘说“:你结婚是件特大的喜事,应该快点啊”!
白娟说“:你为什么不结婚?你不结婚,我就难过,就不死心”。
老刘面露无奈,痛苦地说“:白娟,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再结婚了。其实我十分爱你,但是我是处于无奈呀!你想,像你这样的美人,谁不动心”?
白娟不解地问:“那是为什么”?
老刘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而眼里却折射出异样的目光,使人觉得他更加神秘、莫测。
白娟痛苦地说:“刘老师,你知道我苦苦等了你三年啊”!
老刘说:“这三年来,我也是多么的想你啊!你知道吗,将爱深深的埋在心里,那是多么的痛苦”。老刘见白娟没有说话,继续说道:
在茫茫人海中,我时时在寻找你的身影;
有时看你离去,我的心犹如刀绞一般的痛苦;
但我却用一种,爱的方式来完成我们的这一生的缘份;
那就是在梦中,我们在那颗最亮的星辰下演绎着我们的爱情。
白娟听完,满心伤感的说要走了。老刘对她说:“谁嫁我都不会幸福的,你快回去结婚吧,祝你幸福”。说完,老刘拉起白娟的手,破天荒的深深吻了一口。
白娟也吻了刘老师的手一口,哭着离开了。
她的婚礼很隆重,刘老师也来贺喜,并送来了厚礼。他高兴地说:“你这样做,我就放心了”。刘老师从来不喝酒,但今天破例喝了一杯;他从来不抽烟,但今天也破例抽了一支;他从来不唱歌,但今天也破裂的唱了一首。吃过饭后,刘老师告别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娟突然听到刘老师去世的噩耗,她驱车赶到刘老师家。只见刘老师安详的躺在床上,嘴角微张,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只见床边有一张条子写有一段话:“白娟,我非常的爱你,只是天公不作美,让我患了不治之症,使得你我无法成为夫妻”。
白娟哭着问老刘的亲属:“老刘得的是啥病”?
老刘的亲属告诉她“:老刘30岁时就检查出了胃癌,已到了晚期。因此,他为了不拖累前妻,主动和她离婚。他以乐观、向上的毅力,竟奇迹般的活了10年多点的光阴”。
原来是这样!白娟明白了,埋在心中的爱,竟是如此的令人痛苦、悲伤,又是这样的凄美、感人。
那深埋着的爱呀,竟不能共度余生;
那种生死契约呀,竟是彼此之间生命最深的烙印;
那种无言的爱呀,虽然有些痛苦却是生命中最幽深的风景;
在宁静的夜晚呀,那种难以言说的爱可以演绎成彼此之间最纯真的爱情。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