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吴题,笔名。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人,朝鲜族,会计。
《奔跑在异国他乡得日子5.集》
吴题
“播放前1至4集”,我去了韩国之后,尝试赚钱,通过中介在饭店干起了日当,在明洞一家饭店干起了厨房活计(只因不会韩国话,干不了前堂。)第一天报着试试的态度小心翼翼地忙碌,只为能听到:你明天再来吧。
我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想听的声音,连续半个月在这家工作,然而,由于有个中国姐姐过生日,大家都随礼一万元韩币,那些年折合人民币60元左右,而我每天日结工资都放在家里,就没有随礼,或许大家认为我不懂人情世故,就捅咕老板娘不让我来了。
区区一万元韩币,(60元人民币)什么也不是,可是从未干过那般辛苦劳累的活,我也确实不甘心给,每天工资放家是借口,总有办法随礼的,比如从当日日当工资里扣,我就不说,一万元韩币里有我多少汗水和泪水,我心不甘现在说起来都已成笑谈了。
到了韩国方知赚钱的不容易,以至于在不久我姐去英国后,我一年没有买过水果和奶制品,当买几个橘子和一帘酸奶一万多的时候,仅和人民币90多元,我却“心疼”了。(如果在国内,这样的话,我早就成让人羡慕的“有钱人”来,在国内,是该随礼的也随,不该随礼的也随,该请客的也请,不该请客的也瞎请,别人请我,我还强着买单。)
通过那次“失业”,现在想起来方觉,有人的地方,就是小江湖,就会有勾心斗角,就阳奉阴违,口是心非。而我单纯地认为是我没有随礼照成的。
在这家饭店“失业”之后,并没有阻止我上班的步伐,第二天通过中介我又去了另一家饭店。
厨房里只有一个带眼镜的韩国女的,她让我煎鸡蛋,我不会,她让我把大米饭做成米嘎我不会,她无奈之余自己干了,当然是憋着一肚子气了。
她让我到仓库拿大葱,韩国话就是“爹(拼音第二声)怕”我听不懂,只见那不好看的脸乌云密布,到前堂和一个中国服务员告诉我拿大葱。
这时候,我见她拿起电话给中介打电话,大概意思就是,怎么给派了一个不会韩语也不会干活的人,埋怨的全程那不好看的脸更加的“恐怖”。
她让我耍碗,我应允着急急忙忙去刷碗,她看了看我嘟嘟嘟囔囔:刷碗怎么能这么慢,这是挑事的节奏呀,我刷碗已经“锤炼”半个月了,自我感觉速度可以,于是乎,我怒吼起来:我刷碗挺快的呀,她看了看我,没有言语,眼里充满不满的“恨意”。
而我心里乐开了花,想起一句话蛤蟆蛤蟆气鼓,气得蛤蟆直鼓。
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家干活一天之后,多年以后在明洞另一家干活,我又和这讨厌的韩国人狭路相逢。
我一进饭店看着这曾经让我厌烦的脸,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她有没有认出我。
经过几年的工作,我已经达标了,所以她也挑不出我的毛病,就是不断地“使唤”我,干这干那的,难道她认出我了?而她闲得总站着。
当她再让我煮筷子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忙碌别的活,我的怒火爆棚,一脚踢了那盆碗筷,用她听不懂的国语“骂她,坏娘们。”她虽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感知到我对她的敌意,说什么我也不听,我就把刷好的碟子重重放在一边,她这时候,对我不依不饶,大声和我说“:你怎么要把盘子摔坏呀……”喋喋不休之余还到老板娘咒我一本,老板娘来了,轻信小人话,很不高兴看了我一眼。
这人真是坏头顶,第一次的邂逅,就和中介咒我一本,好在中介老板娘都知晓我工作兢兢业业的信息,通过干活过老板娘那反馈的信息。这次再度的相遇,本来是缘分,可这憎恶的人,只会坏你。
殊不知她也是打工人,为何总是为难打工人,其实我明镜:她不善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工作太辛苦,想通过对打工的人挑毛求疵,释怀她无奈的辛劳。就像在别的饭店工作一样,中国姐姐,也通过这种方式压你,当然,有哪些善良的姐姐对你百般的疼爱,说都不容易。
这个韩国人在内心深处瞧不起我们这些侨胞,殊不知哪个侨胞不比她生活优渥,哪个侨胞生活不比她滋润,哪个侨胞容她欺凌,告状,所以那天,她向老板娘告状我“摔盘子”之后,我义无反顾地找到老板娘说:老板娘给我结算干的几个小时工资吧,老板娘慌了,哄劝我让我继续干。
“我腰疼干不了。”
“你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怎么赚钱。”
在一对一答中,我依然坚持回家,老板娘年无奈地给我结算了几个小时的工资,我欢欢喜喜往家走。
去韩国打工者不是生活有多困难,而是金钱太有魅力。
你瞧,打工者中有放弃教师的老师,还有的老师在暑假和寒假期间也来打工,有大夫,有法院的,都赶潮在打工者中,尝遍其中的酸甜苦辣,在辛苦劳累锤炼中成长。
那些风月场岁,不就有我们家乡法院工作的吗,在夏天炎热的后厨,本来就热得喘息都难,还得煮沸面条,热气扑面而来,国内的大夫们不也在忙碌吗,知名度很高的大夫们都停薪留职不也看主人的眼色干家政保姆吗,只因韩国和国内月收入悬殊,只因为人都心心念的钱真好。
我姐姐就和我说过让我至今不忘:我最爱钱。
虽然这是一句调侃的话,也诠释了人们对金钱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