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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与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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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节引自《国际歌》)
世间有很多事情是神鬼莫测、鬼使神差、阴差阳错、莫名其妙的,比如以为某人会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生,而觉得不会发生的事情就偏偏发生了。张凤忽然想到可以在浴室的挂钩上吊,只不过是当作玩耍,逢场作戏而已。而梁敏珍跳楼自杀,却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有人说她是因为婚姻问题,有人说她是因为岗位问题,还有人说是因为争风吃醋。
张凤听到梁敏珍的意外事故,不禁有些后悔、内疚,觉得自己当初把她带去非钢就好了。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怎么顾得上她呀。唉,都是命中注定吧。张凤叹息。当然,本座在此不想对该事赘述,免得就象方言形容的那样了――“正当没当,稀饭泡汤。”
老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张凤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茅塞顿开,忽然很想碰见熟人,比如少林呀,还有老潘呀。大声问候一下,甚至来个拥抱,尔后聊聊天。这种偶遇嘀事情,没是几鬼容易、捞松嘀。嘻嘻。她想得很圆满、洒脱。
然而,当代社会与新冠病毒不期而遇,其张牙舞爪、神出鬼没的,让人们都觉得十分恐慌、恐怖。于是,满大街人都戴上大口罩了。有人还戴两三个口罩,还戴帽子,还戴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比如以前银行要求客户不得戴口罩、戴墨镜什么的入内,而现在呢,不戴口罩的人,都不让进银行了。保安严防死守,滴水不漏。
张凤不禁感觉郁闷、惆怅、落寞极了,一下子谁都不认识了,或者说,只要人家认识她的人不和她打招呼的话,她就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了。更子啵,就像到了荒无人烟、太虚幻境、世外桃源、一潭死水、鸟不拉屎之地了。她想。
新冠病毒来势汹汹,横扫五洲大地。适逢新春佳节,然店铺大都关门歇业,或闭户防疫,或外出避难。犹如大难临头,各自为战,自求多福。在柳北菜市那里,有个人似乎精神病发作,一路走,一路大声喊叫什么“发淫瘟了、发淫瘟了”。那时呀,路人听倒,一个个默不作声,好象心怀鬼胎咧。嘿嘿。陆平笑着讲。
陆平告诉南林,春节期间放假,骑个单车上街,看见街市空荡荡的,行人少,车辆更少。感觉空气清爽了,道路也清爽了,骑个单车出游几鬼爽嘀。死马红绿灯,死马快车道、慢车道、人行道,一概没用理了,放心骑。正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哈哈。他笑着讲。
南林说陆平“有胆啵”,人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你还敢骑单车乱跑。他说了解陆平呢,知道陆平出门一定没有戴口罩。陆平笑着说“确实没有戴口罩”,说是“没好透气”。南林说,一猜就知道是这样。
陆平说,开始也戴口罩,后来呢,一是觉得不好呼吸,二是感觉戴口罩一样能闻到路上的废气。于是,干脆就不戴了。从逻辑上分析,戴一般嘀口罩,连臭气都挡没了,恁子还防得到病毒啰?嘿嘿。他笑着讲。
南林说,看电视新闻,武汉全城已经封锁了,只准进,不准出,尔后除特殊情况,进入也不准了。至于居民小区嘛,实行全封闭 ,一律不准进出。听讲啵,有对未婚男女在小区约会,挨封锁在屋子里头后,只好同居咧,把好事奏得更好了辣。哈哈。他笑着讲。
陆平说,从电视时看见的武汉那个态势,真是震撼人们啊!堂堂一个大武汉,道路没有车辆行驶,各个街区一派寂静,昔日生机勃勃的城市,如今俨然成为了一座死城了。可以想象得倒,如果新冠病毒疫情继续恶化下去,很可能就会变成鬼城了。他讲。
南林说,有关职能部门对新冠病毒的成因和传染的路径还没有搞清楚,反正就是严格要求人们戴口罩、不出家。据说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人们都很害怕,在家也是要戴着口罩呢,包括吃饭和睡觉时。
陆平说,人们这个思维其实有偏差,不符合事物发展逻辑的。如果病毒真的是通过空气传播,那恐怕只有躲到太空去才能免于中招。戴口罩躲在家里,对于防止病毒的侵袭,根本无济于事。人们由于没懂得那个病毒是死马鬼,加上有些专家又乱阿,于是只好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辣。他讲。
南林说,人们让新冠病毒吓傻了,于是把各种各样的防范措施全部都用上了。据说一些农村,把道路都拦截、堵死了,外来人员一律不准进村。结果,一些想回娘家的新媳妇被拦截在村外,眼巴巴的望着家而不能回,只好眼泪汪汪的。
陆平说,新冠病毒疫情让保安形象突然高大起来,仿佛可以行使警察的权力了。一些小区的保安把守大门,查证、查码、查疫苗注射单,等等。保安如果感觉有问题,就可以严禁出入,甚至可以扣人。这种情况呢,给人嘀感觉是保安已经越权执法了,他们也以为象警察一样雄头了。事实上,一些保安呢也见机行事,趁机过了一把警察瘾。他讲。
南林问陆平接到“打疫苗时间安排”的通知没有?陆平说接到了,不过不着急,让别人先打。南林笑了,说陆平发扬风格呀。陆平说“非也”,一是不太相信所谓疫苗的功效,因为研制速度太快,并没有足够的临床实践检验;二是打疫苗之处人多拥挤,形成聚集,给病毒传播以可乘之机。
陆平说,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流行性脑膜炎、七十年代的“癞渣”等传染病疫情,都是因为年轻人聚集而引起的,可以说是“聚集之患”。插队那时,克石祥水库抢险,十几个人在一间房打地铺睡觉,人挨人嘀。没晓得恁子回事,个个都生癞渣了,全身痒,尤其是屁股那凯好痒。痒了就抓,越抓就越痒。到睡觉时更是痒死克,一晚上在抓痒,基本没得睡觉了。
村民痒得难受了,都想赖哭克。于是就大骂插青,说癞渣是插青传染给村民嘀。插青当然没服气,说在城里头从来就没晓得死马喊奏癞渣,是到农村插队了才遇到这个鬼癞渣。村民怪插青传染癞渣,插青还想怪村民传染癞渣嘀咧。叼他公龟嘀,恶人先告状啵,真嘀是。陆平讲。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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