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保寿老师故事专辑
刘秀娥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护工赵姐慌里慌张的闯了进来。
“出啥事了?别急慢慢说。"
"老吴头从床上掉了下来,好象摔得挺重的。"
"啊?!我去看看,赵姐你来做饭。"
刘秀娥今年四十一岁。她就是一普通中年妇女,胖瘦适中,不高不矮,齐耳短发显得精神干练。她原是一家医院的护士长,多年前辞职办了这家温馨养老院。
由于她心地善良收费合理又懂护理,所以慕名而来的人很多。
人家把老人放在咱这里,咱就是老人的儿女,就得尽儿女的孝道。咱要让每位老人享受到家庭般的温暖。
她这样要求护工,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入住的十五位老人情况各不相同。
有的步履蹒跚尚能自理,有的卧床不起需人照顾。
二男三女五个护工一天到晚忙的团团转。秀娥丈夫下班也得充当护工。
秀娥也是身兼数职,厨师,护工,保健医,老板。
秀娥围裙都来不及摘,急匆匆的往二楼老吴头他们住的房间跑。
今天是秀娥父亲七十五岁生日。她原打算做好饭后便随丈夫回娘家给老爸过生日去。
冲进房间,就见老吴头坐在地上抱着腿,爹一声妈一声的哀嚎着。
几个老人站在旁边,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都别慌,别动他,我看看!”
秀娥在老吴头身旁蹲下身:“轻轻动一下。"
"哎呦,疼疼!”
“别紧张,我已叫救护车了,马上就到。”
老吴头也是七十七八的人了。老伴几年前就弃他去了及乐世界。
他的两个儿子在本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知什么原因,老吴头就住进了养老院。
六个年头过去了,不知是工作太忙还是咋的,大儿小儿很少来养老院。倒是孙子孙女时不时的来看看老吴头。
他属于生活能自理的那种人。
咋就能从床上掉下来呢?
秀娥百思不得其解!
“老公,你在那儿呢?"秀娥给丈夫打去电话。
"我在外面买东西呢。对了蛋糕为啥要两份呢?”
”这你别管我有用。"
”忙完了吗?一会我过去接你。”
“我妈家是回不去了。你快回家拿上银行卡去市第一医院!”
“啊?出什么事了?”
“老吴头摔了,得马上送医院。你直接去医院,快!”
秀娥随救护车来到医院。
万幸,经检查只是左小腿骨有轻微裂缝。
”住一晚明天回家静养就成。消炎药得吃几天。”大夫跟秀娥说。
不大工夫,老吴头的大小儿子先后来到病房。
”刘院长,这医药费得你们出吧?"大儿子双手抱在胸前沉声说道。
"是呀,人是在你们养老院出的事,就该你们负责!”二儿子腋下夹着包,摘下墨镜边用纸巾边擦边说。
“是我们照顾不周,我愿意承担责任。”
”王八犊子,快滚吧,我没有你俩这逆子!”
大儿小儿前后走了,病房安静了许多。
”吴大爷,你轻手利脚的,咋能从床上掉下来呢。放心吧,我不能不管你,一定管到底。”
”唉!"老吴头打个唉声,痛苦的闭上双眼,有泪水溢出。
”吴大爷别难过,这点小伤不算啥,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小刘院长,你不知道,我想死啊!没死成反而连累了你,我真没用。"
”吴大爷,你糊涂啊。再大的事也不该寻短见呀。你比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不强多了?有退休费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多好!"
”小刘院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想当年在单位,我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想到,老了却落了个这么个下场。老伴弃我而去,儿子不孝!老天爷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你要这么惩罚我?!"
”吴大爷,一切都会过去的。别想不开!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就是你的女儿,一后你就看我怎么做就是了!”
”小刘院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真拿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当父母对待。唉,小刘院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咋不知道呢?今天是你老的生日,早晨你没吃煮鸡蛋?下午我丈夫把生日蛋糕都买回来了。”
”这…这…这…唉呀,都怨我,差点给你闯了大祸!”
“吴大爷,以后可别干傻事了,看,多好看的蛋糕。”
这时秀娥丈夫捧着蛋糕走了进来。
"让你们费心了,我真不知道说啥好!”老吴头很没出息的抹起了眼泪。
”其实今天也是我老丈人的生日。估计现在送蛋糕去肯定是不赶趟了…”
“多嘴!”秀娥白了丈夫一眼轻嗔道。
女人泪
吃过早饭,我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头戴圆獭帽,手戴皮手套便出了门往公园走去。
退休后,我既不会跳舞,又不喜打牌。每天去公园散步看热闹是我最大的乐趣。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明晃晃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是惬意。
公园里似乎比往日更加的热闹,男女老少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好时光。
来到公园广场,举目四望:跳舞的,唱歌的,玩健身器材的,也有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的…
广场四周长椅上基本都坐满了人。终于我发现东北角一长椅上只坐一妇人,于是我快步走过去在另一头坐了下来。我担心稍有迟疑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坐下后,我漫无目的的四下张望着看热闹。
坐在我身旁的是位大概有七十多岁的妇人。她头发几乎全白,瘦削的脸上满是愁容。那件蓝色的羽绒服很旧很破仿佛穿了好几十年的样子。
她面无表情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某处。
我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在右前方十多米远的地方正有三四个小孩在戏嘻玩耍。他们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同时我还惊讶的发现,在他们旁边正有一少妇聚精会神绕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疯叫打闹。
起初我以为她是那个孩子的家长,看了一会后才觉得不对劲。
她也就三十来岁,个子高佻五官端正,长长的头发乱篷篷的垂在脑后,乱发上的枯树叶隐约可见。上身套了好几件质地不同,长短不一,色泽不同的衣服。右臂上还挂着一个粉色的破旧的挎包,也不知里面装有什么宝贝?
她表情怪异,举止让人生疑。时而喜笑颜开,时而沉默不语,时而鼓掌叫好,时而捶胸顿足。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是我儿媳妇。”我身旁的老妇人低声说道。
“啊?她好像不大正常?”我小心翼翼的说。
”她有病,精神有毛病!"
”哎呀,咋会这样?!"
”唉一!"老妇重重的叹口气说道:"儿媳妇命苦啊。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得病前她可是个标准的大美人。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嘴巴甜又会来事。她曾是广播站的播音员后改行当了老师。和我儿子结婚一年后就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那时候我们的生活是甜蜜幸福的。左邻右舍没有不羡慕的。
可谁能想到,一场飞来的横祸把我们一杆子打入了万丈深渊。
那年也是冬天,儿子吃完晚饭领小孙子去洗澡。当时孙子已七岁多了。
在洗完澡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了。经过近一个星期的抢救,儿子孙子还是先后离开了人世。
儿媳寻死觅活的挣扎了半年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她不作不闹不招人烦,就是喜欢看小孩玩。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也帮不上她啥忙,只有悄悄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守护着她。"
“她生活可有保障?”
”吃喝问题不太大。我和老伴都有退休费,街道也给她办了低保。”
”世事无常啊,太可惜了!"
“唉,这都是命,人不能和命争!”老妇用衣袖擦着眼泪幽幽的说道。
买的没有卖的精
”早就让你找人修修,你总说不急不急。现在好了,彻底坏了,大伏天的看你咋整,热死你!”
二伏的第三天,家里的空调突然罢工了。没了空调,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早先赵嫂家靠一台落地电风扇防暑降温。后来,住在外地的儿子给她买了台空调,赵嫂着实的享了几年福。空调多好啊,干净卫生又不占地方,主要是还安全无噪音。
前些日子,赵嫂就发现空调有问题了,杂音大有时还偷懒不制冷。赵嫂催促赵大哥,让他找人修修。
赵嫂七十来岁的样子,中等个头,身体略显肥胖。
今天,她上身是件花布短袖,下身是宽大的裤叉子,脚穿拖鞋。此时的赵嫂正拼命的挥舞着蒲扇。可不管咋扇,她那肥胖的脸上还是大汗淋漓。
"你先坚持坚持,再忍忍,我这就去买台新的。”
赵大哥也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陪着笑脸说。
“哼,等你买回来我怕早热死了!”说归说,赵嫂还是从柜里拿出了一个存折:“要买就快去。先到银行取两千块钱,别买太贵的,差不多就行。”
”我知道,太贵的咱用不起,太便宜的又使不住。”赵大哥讪笑着换衣服准备出门。
“别忘了讲价。现在卖东西谎可大了。”
”我在正规商场买还能有啥谎?"
”正规商场就没谎了?你可真是土老冒!"
"要不你跟我去?我最怕讲价了。”
”快去吧。我不动还一身汗呢,你想要我的命啊?”
赵大哥揣着两千元现金来到全市最大的家用电器商场。
”欢迎光临。您好大爷,您老想买什么?"
”大爷,想买空调啊?需要啥型号?什么价位的?”
”我们这的商品保证货真价实,您老放心好了。”
”我们现在搞促销呢,全市最低价,买贵了我双倍退您钱!"…
从一楼到二楼,赵大哥边走边看,那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他眼花缭乱。看那个都好,又觉得那个都贵。特别是那些名牌,动辄好几千,有的还过万。
赵大哥所到之处无不受到热情招待。那些服务员一个个都笑容可掬的,嘴抹了蜜似的甜,比自己的亲儿女有过之无不及。
赵大哥陪着笑脸,心里也是诚恐诚慌的,仿佛不买点啥就对不起他(她)们似的。
最终赵大哥在二楼一处站了下来。
”还是大爷有眼光。这台机器在我们这卖的可火了。外型美观,质量又好,主要是价格还不贵。”三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声情并茂滔滔不绝的跟赵大哥推荐着一款产品。
”多钱?”赵大哥小心的问。
”原价四千四百五。”
“这么贵?"
赵大哥要转身走开。
"您老诚心买的话,价格咱还可以商量。"
价格还可以商量?还真让老伴说着了。
“姑娘,给我个实底,多钱能卖?"
“看您老也是个实在人,大热天的也不容易。这么的吧,我做主,两千四百五卖给您了。”
一下降这么多,赵大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点心动了。
可赵大哥摸摸兜里的钱,还是转身欲走:“还是有点贵,没带那多钱。我再看看别的。”
”先别着急走啊大爷。您老想多钱买?”
“两…两千。"赵大哥小声的很不好意思的说。
“这么吧。大爷您老先别走,在这等会。我去找我们店长商量去,看她能不能再给您降点。”
不大功夫,服务员满面笑容一路小跑着回来了:"大爷您老真有福气,店长同意降了。"
”降到多钱?"赵大哥心里有些忐忑。
“二千零八十五块。这可是我们的进价啊。不信我拿账本给您看。"
”姑娘,这价确实到家了。可我还是买不了。”
“大爷,您老不是诚心买吧?!”
”不不,不是的。不怕你笑话,来时老伴就给我帶了两千块钱,多一分都没有。"赵大哥做了亏心事似的,忙摆着手急急的向服务员解释着。
”这可咋办呢?”服务员原地转了好几圈,终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大爷,那八十五块钱我替您出了。谁让咱爷俩有缘呢。回去多宣传宣传我就知足了。不过别人若问,您就说是两千四百五买的,记住了。”
回到家,赵大哥像捡了金元宝似的,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向赵嫂讲刚才买空调的经过。
”捡着便宜了?”
”不是吗?多便宜啊?比进价还便宜!八十多块钱还是小姑娘帮我出的呢。”
“你是她亲爹啊?再说只有傻子才肯高价买低价卖呢!”
儿大不由娘
"我不管你真喜欢也好,假喜欢也罢。我说不行就不行!"母亲音量也提高了。
“你还讲不讲理了?!是我找对象还是你找对象?!”
"我咋不讲理了?你是我儿子,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妈,我也不小了。从小到大都是你为我做主,啥事都是你说了算。这次能不能让我做回主?"
”儿子呀,你还年轻,你是被她灌迷魂汤了。妈都是为你好。妈不能眼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听妈的,她不适合你。赶明儿让你姨再给你介绍个好姑娘。"
”仙女来了我都不要,我就要晓洁,这辈子我非她不娶!"儿子哭着跑了出去。
“你走,你走,走了永远别回来!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
哎呦,我这命咋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几十年养了个白眼狼!如今翅膀硬了,敢顶撞我了。我可没脸活了。他爹呀,十多年前你拍屁股走了,留我在世上丢人现眼。你倒是眼不见心不烦。你可把我坑苦了!求你了,快把我领走吧!…”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板哭天喊地的衷嚎起来。
“这大晚上的嚎啥呀?也不怕邻居笑话?"八十多岁的老婆婆顶着满头银发颤巍巍的从自己的小屋走了出来。
"妈呀,儿媳我没脸活了!”
“起来!有啥事不能好好说?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儿媳见到婆婆绝不亚于妃子见到皇后。惧怕多于尊重。
儿媳也不明白,明明婆婆如今已是风中之烛了,自己怎么还惧她三分呢?真如人们所说的虎之将倒余威尚存?
儿媳立马不哭不闹了,乖乖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咋了,出啥事了?”老公公遛弯回来,见气氛不对,不由问道。
"问你宝贝儿媳妇!”婆婆也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没好气地说。
儿子春涛现在是某机械厂的保卫科长。
自打当年儿子退伍进机械厂起,母亲就四处托人为儿子张罗对象。那时的儿子阳光帅气,要个有个,要长象有长象,家庭条件又不错。绝对是抢手货。不知有多少貌美如花的姑娘做梦都想嫁给他。
可不知儿子是那根筋搭错了,竟以工作忙没时间为由拒人于千里之外。
母亲急得火上房:"儿子呀,那么多好姑娘,就没你中意的?"
"妈,急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放心,少不了你一个儿媳妇。”
”你不急我急,你爷你奶更急!"
几年一晃就过去了。
今年年初,听说儿子处了个对象。
母亲高兴的又是烧香又是拜佛。她一再催促:"儿子,那天把对象领回来,让我和你爷你奶也看看,帮你参谋参谋。"
五一那天,儿子领对象回来了。
前一天,母亲就把屋子认认真真的收拾了一番,又买了第二天所需的水果及鸡鸭鱼肉。还给公公婆婆都换上了新衣服。
晚上送走了小姑娘,一家人坐在一起各述己见。
“姑娘还行,识理数,不做作。"爷爷笑眯眯地说。
”虽说有点胖个也不太高,胖好啊,准能生儿子!”奶奶很是满意。
“爸,妈,胖瘦,高矮,俊丑,只要涛儿不嫌弃我无话可说。就是她家那条件我是一百个不同意。她上有父母,下有双胞胎的弟弟。而且她父亲还蹲过大牢!这明明就是个大火坑吗!”
”妈,她爸蹲大牢,那是她爸受欺负时防卫过当至人死亡引起的。他也是受害者!”儿子忙给母亲解释说。…
“这不,刚才我说了两句,他不听还转身跑了!妈,你说我这命咋这么苦啊!”儿媳说着又要哭。
”媳妇,听妈说。涛儿也老大不小了,他不傻,分得清好懒。咱年纪大了,少做那出力不讨好的事。你就听他的吧。毕竟是他俩过一辈子。鞋大鞋小只有脚知道。”
“妈,我不能眼看着涛儿往火坑里跳啊!"
”你咋知道那一定就是火坑呢?!”婆婆直盯着儿媳问。
”那不明摆着吗?人口多,负担重。何况还是两个小子。这不得拖累死涛儿呀!”
”鼠目寸光!人都是三穷三富过到老。你敢说人家那俩小子一后不会有出息?”
“那…那…"
"别那个这个了。只要涛儿他俩是真心好,别的都不是事。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进我家门的?当初我也没看好你。我也是百般阻挠。我比你闹的还凶。我上过吊,喝过药,结果怎样?我儿不惜和我断绝母子关系,硬是把你娶进了门!你忘了?是你有了涛儿我才从心里接纳了你。”
“妈一”
“儿媳妇,别为难孩子了。感情的事不是你想阻拦就能拦得住的。你敢保证一定能找一个既让你满意还能让涛儿满意的好姑娘?!”公公说完这句话便进小屋睡觉去了。
早餐
"下楼吃去吧,已经起来晚了,再现煮挂面肯定不赶趟。”妻知道我今天有约,便赶我出去吃:“再说你已连吃好几天挂面条了。你不腻我看着都腻。"
面条是我的最爱。天天吃不烦,二天不吃嘴馋。
若不是今天和朋友有约,我肯定还是开水煮面条,管它七点八点,断不会无奈的听她安排。
既然出去吃,我想那就换个口味。以前也出去吃,既本都是三个素包两碗小米粥一碟小咸菜。
这家早餐店我还是第一次来。
七点多,正该是客满为患坐无虚席才对。
可当我走进店内,只看见一老头正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包子喝着粥。摆有五六张桌子的饭厅静悄悄的。
"吃点啥?"一个六十左右岁的老妇人问我。
她矮矮的胖胖的,一头短发乱篷篷的。那身衣服油腻腻的,仿佛是从来就没洗过一样。
”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
”七块。"思索片刻她果断的报出了价。
扫码付完钱,我便在桌旁坐下等着。
这时又进来一男一女。
不大会,就见老妇人颤巍巍的依次给他俩揣去了豆腐脑和几根油条。
“我的呢?"我有点不悦。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他俩常来,都认识。他们着急上班呢。你的马上就好。”
又过了会,她把一碗豆腐脑放在我面前:“油条没了,外面正炸着呢。"我发现她两个黝黑的母指都插进豆腐脑里了:“不烫吗?"
”提前做好的,不咋烫了。放心吃吧,冷热正好。"
我是真无语了。我输给了她的无邪!
我就在想,假若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豆腐脑还能吃吗?要么退,要么换一碗,若果真吵吵起来了这责任算谁的?
算了,吃吧,她这么大发数也着实不容易。
既要招呼客人,还要捡碗擦桌子。
一碗豆腐脑眼看要见底了,她才给我送来两根油条。
“老板,再给我来一根。"坐在邻桌的那对男女仿佛吃的不尽兴,就听男的喊道。
“好嘞。"
她很自然的就把属于我的油条分给他了一根。
我没和她计较,边吃边等吧,那一根估计狠快就能上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我想错了。也怨我太天真了。不管我是如何的细嚼慢咽尽量拖着时间。可直到我吃干喝净还是不见那根油条的影子。
”咱这油条是两撇算一根,还是一撇算一根?"我记得别人家都是两撇算一根。难道她家和别家是不同的卖法?
“两撇算一根呀,咋啦?”我这一问她还有点懵了。
”我要的是两根呀?"
”是吗,你交多钱?"
“七块!"我给她看了手机支付记录。
”噢,那你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
“还吃点别的不?”
”啥也不吃了,饱了!”
”那…那我退你两块钱。"
走出屋,我很是感慨,这生意不好还真是有原因的!
作者简介
田保寿,热爱生活,心地善良,脚踏实地,特别喜欢文字,偶有心得,便笔下留墨,愿结识天下好友为朋。
文字审核:惠玲玲
美编:惜缘
总编:瀛洲居士
刊头题字:胡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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