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张望多久,才能看到头上的蓝天
赵远智
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美国著名摇滚、民谣歌手鲍勃迪伦。
至此,在这个豪华至极的队列中,与泰戈尔、叶芝、艾略特、聂鲁达、特朗斯特罗姆比肩列阵的大师中,鲍勃迪伦成为最饱受争议的一位;他的跨界平民身份、近乎粗疏不恭的创作经历、以及对这个典则俊雅世界的不以为然和冒犯,均让人感到颜面尽失……
然而,他还是来了——
有一句富有哲思的智慧之言说;当你还没想好怎样与之相处时,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他。

北京。多年前一个初春的晚上,瑟瑟寒风中,年近七十的鲍勃迪伦操着沙哑磁性嗓音,终于站在了首体的舞台上。
和他一同站到首体舞台上的还有一个个振聋发聩显赫爵门——
风靡世界歌坛半个世纪之久的民谣歌手,美国摇滚教父,反战英雄,音乐传奇;一个用歌声终结了越战,让一代人有了文化坐标和精神依赖的人。
熟知其人的歌迷们知道,奥巴马是他忠实的粉丝,曾盛邀他出席白宫晚会。然而,鲍勃迪伦桀骜不驯的腰肢竟没有下弯一寸,两人的互动也仅限于跨入大堂时的一次握手,起身告别时眼神的一次会意交流。
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也是鲍勃迪伦的拥趸和忠实的粉丝, 上世纪末,在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为他颁发表演艺术奖时,克林顿任命其为肯尼迪中心荣誉会员,并称赞迪伦作出“激发国家良心的贡献”……
作为标志性文化符号,首体的场地和舞台始终扮演了先驱者的角色。然而,这次稍感意外和失落——兴致勃勃的人们没聆听到那首响彻寰宇的反战歌曲《答案在风中飘》,虽未尽如人意,确依然幸运的见识了这位迟暮英雄的熠熠风采。
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词指出;美国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形式”。
创造继承和发展一种艺术表现形式,是一项攻苦食淡的艰难之举。即便有其崇高历史地位,鲍勃迪伦还是没去瑞典皇家文学院领奖。
当年,俄罗斯的良心索尔仁尼琴因对普京多有微词,执意没去瑞典领奖,而是等普京敲开房门亲将喜讯告知。普京躬下身,搀扶着老人,算是给予了以国家之名的郑重道歉……
然而,鲍勃迪伦没等来道歉,奥巴马也无需躬身行道歉之礼。去不去诺贝尔领奖是个人的自由,正如创作是完全的个人行为。
整个世界为鲍勃迪伦获此殊荣为之哗然——一位非主流人物、歌手、诗人,能在西方主流文化燕尾服的款款风雅中,凭借嘶哑破落的嗓子、布鲁斯加琴、夸张紧蹙的额头,以及物我两忘的境界,道出了一个时代的迷惘和困惑,实在让人肃然起敬。
此时的中国,每逢七一、八一、共和国成立纪念日,均有身着灰布军装、八角帽、红星的歌咏团体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歌声响彻云霄,宛如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仍在继续……
那时,人们还不知道一个称作鲍勃迪伦的同道者相伴于灵魂深处,更对其的盛名闻所未闻。
鲍勃迪伦毫不掩饰地说:我承认你们唱的比我好听,但打动人心的歌曲从来不是嗓音可以修饰的。
即便冠以伟大诗人的人,也得向鲍勃迪伦脱帽致敬了;作为一位民谣歌手,他的身份丝毫未能掩蔽其通体透明的熠熠锦辉。

假如你对鲍勃迪伦所知甚少,假如你没听过那首著名的民谣歌曲《答案在风中飘》,那么,你可以默吟一下《答案在风中飘》的歌词:
要独自走过多少的远路,
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
才能在沙滩上安息?
炮弹还要再呼啸几时,
才能真正销声匿迹?
这答案啊,我的朋友,
它已随风而逝。
还要抬头张望多少次,
人们才能看到蓝天?
当权者还要再长几只耳朵,
才能听到人民的哭声?
还要有多少人死去,
我们才会真正醒悟过来?
这答案啊,我的朋友,
它已随风而逝。
大山还要矗立多久,
才能遇到海浪的冲刷,
人民还要受多少煎熬,
才能得到早已承诺的自由?
那些凌驾众人之上的人
要有多少次回头躲避,
徉装看不到他们的罪恶?
这答案啊,我的朋友,
它已随风而逝……
六十年代是美国青年大觉醒的时代。
鲍勃迪伦以他作品的深刻内涵,赋予音乐具有了改变世界的颠覆性力量。
中国年青一代也等来了这一天。
还是在北京首体,中国的摇滚来了——
鲍勃迪伦的民谣有其特质的忧伤和美感,正如他的追随者崔健所说,鲍勃迪伦越是不代表谁,他的影响越大,那些总是想代表时代的人,越无法获得持续性的影响,那个时代过去了,他们就过去了。

也是在北京首体,中国的摇滚来了——
数万人伴随着崔健的《一无所有》,癫狂的跺着脚呼喊跃动,夜空仿佛被撕裂,大地似乎在燃烧;可是翌日醒来,人们发现晨露朝阳依旧、车水马龙依旧、脚手架下的密集高楼依旧……迷恋过《一无所有》的人们渐渐迁入新居,开起时尚新款轿车摁着炫富的笛声上路;出国旅游宛如昔日省际观光。又是一夜醒来,晨报的消息告诉人们,中国经济总量已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疾驰的高铁已成为世界之最,纵横交错的高速公路也雄踞国际前列……
一切恍如隔世,一切又仿佛重回原点——拥有了所有其实还是“一无所有”,原本安适如常、枕稳衾温的日子,竟变得让人惴惴不安、危如累卵!直至某天、某个时辰、某个怦然心动的时刻来临——一声饱满豪迈的音色划过,天地间旌旗猎猎骤然间战马嘶鸣……
中国年青一代也等来了这一天
也是在北京首体,中国的摇滚来了——
鲍勃迪伦的民谣有其特质的忧伤和美感,正如他的追随者崔健所说,鲍勃迪伦越是不代表谁,他的影响越大,那些总是想代表时代的人,越无法获得持续性的影响,那个时代过去了,他们就过去了。
还有人这样告诫我们:
无论是什么原因,被禁止永远是一种没有授勋仪式的荣誉。有些人能感受雨,而其他人则只是被淋湿。
昔日我曾如此苍老,如今才是风华正茂。
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还幸存的,一种是已迷失的。
在一天中我会变化。醒来时是一个人,睡觉时却明明是另一个人。
亦如人们吃过汉堡再来享用米粥窝头,穿过阿迪、路易威登再穿上手纳布鞋一样,迷茫痴迷地浅吟低唱过《一无所有》《糊涂的爱》《两只蝴蝶》后,那一首首被人们重又高歌着的红色经典,已和昔日的诠释全然不同——“历史的每一次重提都是新闻”;回望,已不是简单的怀旧,尘封,或许是弥香久远的最好发酵——那里是轸念着的一段段荣光记忆,是一座座从未踏入的全新精神家园。
所以,我们感念传唱不衰的红色经典,是因为不想留给后人一些彷徨惆怅的肤浅乐思,那样后人会打量不出我们的高度,揣摩不出我们在民族复兴时代曾有的坚毅姿态。说到底,我们之所以对那些深深影响了一代代人精神品格的作品冠以红色经典,是缘于对先人前辈鲜血浸染经历的敬畏――那是一代人的精神坐标,奋然前行的动力和永远的嘱托。白日的时光静寂缓慢,我们注视着前方,努力不使之偏向,就像夏日的红玫瑰逐日盛开,时光静寂流逝,永不复返。

用鲍勃迪伦的话做结束语,最合适不过:
白日的时光静寂缓慢,我们注视着前方,努力不使之偏向,就像夏日的红玫瑰逐日盛开,时光静寂流逝,永不复返。
——鲍勃迪伦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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