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刘彦强
46年出生的刘老师,看上去年轻许多,我们一见如故,在微信上,他竟然老弟老弟地叫,让我无地自容。
他明明就是长辈,却为人如此谦逊。
本该颐享天年的年龄,却天降大任于斯人,干起《咸阳人》主编的苦差事,且,干就干个有模有样。
他发来他几篇杂文,很有当年明月的范儿。《明朝那些事儿》,让我拍案叫绝,夜不能寐。如果说含辛作文的语言好,也是受明月影响。
刘彦强老师,你这个教政治的高级教师,我想,如果你走上语文课堂,你让代语文老师情何以堪?
在文坛上名不经传的刘老师,一出场,就赢得满堂彩,我本来水平就不怎么样,还不谦虚,好歹老家父母留下几亩薄田,我实在没脸再在咸阳招摇过市了。
三,李含辛
上个世纪90年左右,我跟文源、芳川就是哥们了。
他们现在双双进入中国作协,而我,连马里作协会员都不是。
文源把作协主席干腻了,一个月给十万块都不干。芳川是渭城的主席,我加入西咸新区作协,他是监事长,我是他手下一个兵。
同学赵峰说,如果家里有猫,我就是家里第四把手;家里一直没有养过猫,我现在却是第四把手。
何也?
家里多一个女婿娃。
知耻而后勇。正在我准备头悬梁锥刺股,奋起直追之际,赵新贵老兄给我下了一道命令:把老吴的个人问题给帮忙解决了。
大半年历经千辛万苦,踏破铁鞋,功夫不负有心人,牵线成功!
年终岁尾,赵兄是否发我多些奖金。
媳妇数落道:晚上熬油哩,白天睡觉哩。忙别人的糜子,把自己的谷慌了。
今日《咸阳人》首发式,吴兄让我题词,我厚颜无耻写道:
“吃水不忘挖井人,幸福全靠李含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