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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纯属虚构)
鞠远斌
30
“到底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呢还是实话实说尊重历史呀?有时也讲没清楚嘀。”南林对少林讲。他说,那些去生产师的同学,一说起当年的情景,有时是酸楚、痛苦的,有时是恨恨、骂咧咧的,有时是怀念、情系的,有时是兴高采烈、津津有味的。对此,老同学们也觉得怪怪的呢,说是一种纠结吧。“可能是时过境迁了,如今嘀感受也没同了。”少林讲。南林“嗯”着,说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啊。
天亮起床了,南林把回家晚了的原因跟少林说了。“都怪碰见多多咧,一牛逼起来就忘记时间了。”他讲。当然,他没有说出“把老婆也忘记了”的话。少林笑着,说着“没关事嘀”,尽可以吹个通宵的啊。南林说老婆真的不怪罪呀,少林说只要你自己记住是老公就行了。他“哈哈”笑,说当然记得是她的老公啊。
南林问少林:“你们好像蛮久没有克包养了啵?”他原先是把她们姊妹去养生馆玩一天叫做“拘留”,后来怕她们说他“乌鸦嘴”就改叫作“包养”了。他说去养生馆什么都不要做,让人侍候吃喝玩乐一天,就和“包养”一样啊。“再讲辣,‘包养’和‘保养’蛮谐音嘀,更子讲就比讲‘拘留’文明多了,也显得有文化了是咩。嘿嘿。”南林笑着讲。
少林:“你是狗嘴里吐没出象牙来,一天尽讲点得罪人嘀怪话。你看老满嘀老公
,人家总爱讲点讨女人喜好欢心嘀话,搞得几个姊妹论天‘韦哥、韦哥’嘀几鬼亲热嘀喊他。你呀,要跟人家学点啵。”她说,人们都喜欢听好话的,没有人喜欢接受难听的话语。
南林:“我看你们几姊妹就是喜欢老韦那副大肚螺和那双迷人嘀水泡眼咧。呵呵。”他说韦明栋就是“得把嘴”,除了“吹得、喊得、吃得、抽得”,为人却太“差火”了。他说,老韦要不是不会做人,也不会从一个副科级降为乘警,从香港回归那年就离开机关下基层去“跑车”,一直跑到现在,足足在列车上沤了一辈子。
少林说“是呀”,老韦本来很有前途的,早早就在南铁公安处混了个副科级,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把他“免板了”,让他去做乘警了。“为死马?还没是得意忘形奏了坏事咯。”南林讲。他说,挨“免板”的原因不外乎是搞钱、搞女人。否则,一般性的工作错误,最多就是给个处分了事。“绝对没会打翻在地再搞一脚,叫他永世没得翻身嘀。”南林讲。
南林看着少林,说女人妇道家就是看得上老韦那样成天“喊渣渣、昂切切”的人,以为遇上了好男人。殊不知头发长、见识短,到头来,好多都落得个象老满那样的下场,老公在外面包二奶享受滋润生活,而两公婆在家争吵闹翻天,家庭鸡飞狗跳的。“你看蠢咩?”他讲。
少林:“没要那么夸张好咩?哪有更多女人更蠢嘀呀?”她笑南林发急了,说他一听人家夸老韦就有气,说他“小气鬼”。南林说,就是看不起老韦那样的人,尽量离他远一点。他说,男人有男人的毛病,但是,赌博、吸毒、包二奶的毛病决不能沾染。“背着老婆在外面搞女人,这绝没是好男人嘀本事啵,也没是老婆应该容忍嘀。”南林讲。
南林:“人家有志气懂道理嘀女人,一旦晓得老公在外面养情人,一二三就同他拜拜了。没象老满更子,一开始哭死哭活、闹分闹离嘀,后来见老韦行为没改,竟然就默许了、容忍了、随便了。搞到如今,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嘀纠缠不清,想来,算蠢了。”
少林:“老满开始闹离婚闹得凶,其实她是没想离婚嘀,个个都看得出,她没舍得老韦嘀。但是咧,话讲回来,她想嘀也有道理,讲要给娃仔看见有一个完整嘀家,没要让他们嘀心灵受到伤害。”少林说,为了孩子,为了后一代,老满做的也对啊。
南林说,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确实让人难以捉摸呀,阴晴不定的。少林笑了,说“难琢磨就没要琢磨咧”,省点力气吧。南林也笑,说“是呀”,留点力气对付老婆就得了。她骂他说,一天就想着对付老婆,这样的男人真没有本事的。他说,那就去外面对付女人了,这样就强大了吧?少林笑嘻嘻的,说“我没象老满更好讲嘀啵”,要他“好好记稳”。“记稳、记稳,用力记稳了。”南林笑哈哈地说。
少林问南林,王芳当年去生产师是因为让招兵的看中啦?南林说“是呀”,见她漂亮啊。少林讲听王芳说过,她的同学黄燕也是让招兵的看中了,才被动员去了生产师。王芳说黄燕也长得好漂亮的。“生产师喜欢要长得靓嘀女同学啵。”少林讲。
南林笑了,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部队文工团招的女兵个个都是端正、漂亮、大方的啊。少林“嘻嘻”笑着说南林,怪不得一天到晚想去部队当兵,是准备在部队找一个漂亮的女兵吧。他听了大笑,说那是不可能的。他说中学毕业时之所以很想去当兵,主要是小时候就对枪杆子有种特别的热爱,十分向往战场上枪林弹雨、炮火连天的情景。“那时没觉得战争是残酷嘀,只晓得打仗几好玩嘀。哈哈。”他讲。
南林说,在平田插队时,他是大队民兵营的武装民兵。“那时讲武装民兵有枪拿嘀,我蛮兴奋嘀,心想当没得解放军当民兵也没错啊,一样得扛枪打枪。”南林边回想着边笑了。少林说他“得臭狗屎了啵”,问他“觉得雄头咩”。他说“哪凯辣”,其实天天要出工,没有几何摸枪的。他说,有一次民兵营长带着他们几个武装民兵去外村抓坏分子,谭龙在路上不小心把枪搞跌下地,竟然把枪摔坏了。结果让民兵营长狠狠批了一顿,差点要将他从武装民兵排开除。
“谭龙也是19中同学,和我一起克插队嘀。他当时垂头丧气嘀样子,几乎赖哭了。”南林说。他说,还是排长帮讲了好话,谭龙才得以继续留在排里。少林说,排长是谁呀?也是插青吗?南林说,是本村土生土长的女青年。他说,他们排长叫刘桂琴,长得端正、苗条、秀气、温柔,跟人说话细声细气的。别看她个子小巧,挑起一百多斤的担子却很轻松的。少林“嘻嘻”笑了,说她听南林讲话的口吻,他好象是看中人家“村姑”了。南林“哈哈”笑,说她“又来了、又来了”。“恁子可能看中那么多女嘀呀,真嘀是。”他气哼哼地讲。
少林笑了,说南林他们成天想扛枪、想打仗的,等到真的有枪了就怕死、腿软了。“胆小得连枪都拿没稳啵。”她讲。南林说,谭龙长得身强力壮的,他当时不是紧张害怕,是走路急了,脚底踩到石头滑了一下,手忙脚乱时枪就掉下地了。“他一下子没反应得更快了,好彩子弹没有上膛,免得枪走火了就没晓得是死马情况了,想想蛮可怕嘀。”南林讲。少林问他在农村打过枪吗?他笑了,说枪扛过,子弹装过,打枪却是没有过的事。
“在农村白当了两年武装民兵,一枪都没有得打过咧。”南林笑着讲。他说那时一天唱“打倒帝修反”,可是那“帝修反”又不来,怎么打呀?只有经常擦枪、擦子弹,然后包装好,装进柜子。“碰倒大队开坏分子嘀‘斗争会’了,就拿出来背下子。”他讲。
少林说,后来当警察得打过枪吧?南林说“那当然啦”,说打过手枪、步枪,什么“半自动、全自动、冲锋枪、轻机枪、重机枪”全都打过了。少林嘻嘻笑,说他会吹牛呢,说他蛮得意呀。她说,拿着枪一定很好玩吧,让人很兴奋吧。“讲你听没懂,带你克又远。”南林狡黠地笑了。少林恨恨地要扭他,说他一天就会乱“阿”,全是上网学坏了。
“开个玩笑呀。”南林“哈哈”笑。他说,玩起枪来确实让人兴奋的。他说他的枪法很好,如果是打仗,一定是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少林说他又“牛逼”了,他说“没有呀”,说那年去楼梯山搞射击比赛,他得过奖,排名前三的 。“那次是打半自动步枪,十发子弹打了九十六环啵。”他讲。
少林说,她从来没有打过枪,听说枪声“砰砰”的很震耳的。南林说,其实就和放鞭炮差不多,“劈劈啪啪”的。她嘻嘻笑,说“是吗”,叫他有机会带着去看打靶。他“嗯”了一声,说等有机会再说吧。他心想,眼看差不多调动了,差不多退休了,打靶的机会也就很少了。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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