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堡摘洋槐花》
文/尚留永
今天是4月21日,周日,在洋槐花飘香的季节里,我和妻及闺蜜文文两口,又来到了久违的漫山遍野洋槐花的宜阳赵保。
刺槐原产北美洲,17世纪被引入欧洲,20世纪初由德国引入山东。刺槐因为是由西洋引进,故百姓称之为洋槐,其叶柄上有刺,所以叫刺槐。
刺槐对气候条件适应能力强,既喜干燥、凉爽气候,又耐干旱、贫瘠,十分适宜在豫西平原的丘陵地带成长,在宜阳县赵堡镇马河一带的山上,已经形成了大片大片的洋槐树林。
每年四月中下旬,正是赵保镇洋槐花的绽放季节,一串串、一树树、一坡坡的槐树风姿绰约,落山风轻摇树影婆娑的槐树,让空气中散发一种罪人清香味儿,让人顿觉田园生活的美好。
当年在邙山老家,因为当年贫穷,洋槐花可是稀罕物,在洋槐花还是槐米的时候,奶奶就拄着拐杖看着家门口菜园里的小洋槐树,看着不让孩子们偷撸着吃。盘算着是做蒸菜还是炒炒做面条。洋槐花好像自带味精,不管是生吃、蒸菜还是做面条,仅仅放一点细盐巴,味道就鲜美的出奇。是当年农村少见的稀罕物。
汽车在滨河南路飞驰,洛河水水平如镜,波澜不惊,滨河公园干净整洁,风景如画,一片片高楼大厦向视野后挪移,不由得惊叹宜阳县城关绿化的美好。我有数年没有到过赵保了,误打误撞的到了上观和赵保交界一带,发现公路边硌碄上不少白色的花树,几个人下车一看,惊喜的呼喊,到了、到了。
今天来摘槐花,算是来对了,如果是五一再来,可能槐花就开败了;如果是上周来,可能还是槐米。最好吃的槐花是似开未开的,有营养,吃起来有弹性有嚼劲。山里温度比市区低,市区的盛开了,这里的还是似开未开。
我们在洋槐花林里找到一个带分叉的干树枝,把它加工成“铙钩”的模样,然后四个人分工,有专门钩树枝条的、有张口袋的、有直接撸的,放过那些还小的“槐米”、撇开那些盛开的花朵,开始采摘。
因为枝条比较脆,我们就注意尽量钩那些细软的枝条,不至于枝条被折断,树木也有生命的,不能让人家残缺不全。收获的喜悦总是那么鼓舞人心,我还尝了一下生槐花,还是童年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
中午时分,我们已经摘了两提兜了,意犹未尽的我好像入了宝山,不舍得离开,秋风夫人多次苦劝,才把我劝离现场。地里,黄花苗也不少,晒干泡水喝清热去火,也可以直接做菜吃,大家又采了不少黄花苗。还有车前草,听说煮水喝,可以治疗痛风。
下午,在荒山野岭中又误入了老金洞村,观看了摩托车山地攀升,大家甚感惊险刺激。老金洞村有一条小溪,两边是河滩,听说开车可以溯溪而上,因时间关系,我们没有去,下午五点,我们大家打道回府了。
晚上回来以后,我和秋风夫人把摘的槐花分成三份,一份上笼轻蒸、晾干准备做槐花包子,一份准备做蒸菜,还有一份准备炒鸡蛋直接吃,忙到现在,一看时间22点20分了,急忙用手机攒成这篇文字,作为纪念。
以前老洛阳流行春天的一个词“吃春”,咬春,
立春的节气习俗之一,指在春天咬食春菜、春饼、萝卜等,为“咬得草根断,则百事可做”之意。明《酌中志》也曾记载:“立春之时,无贵贱嚼萝卜,曰‘咬春’。我想也是因为主粮不够吃的原因在里面。现在生活好了,摘槐花只是春天户外活动的一个仪式感,更偏重于游春。看看大自然,感受季节,回忆一下童年,吃的因素,已经是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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