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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森路19号
——一个重庆人写的真实的军统
作者:胡志金
第一章 谢绝参观
重庆是山城,房子建在石梯之上或石梯之下,再或者修在悬崖峭壁上都是正常的。老于去世后,我曾到老于少年时代生活过的地方寻找他的足迹,发现有一座三层青砖白缝的小洋楼很奇特,楼的第二层的朱红栏杆上晾满了各种衣物。从楼层与我俯瞰的楼道有一条小路,刚好与往上走的石梯相接,颇有些江南韵味。我站立的这一面是石壁,石缝里挺立着一棵青翠的黄桷树。大约上午10点多钟的时侯,从对面楼道里走出来一个人。此人面皮白净,30来岁,着白衬衣,胳臂下夹一黑包包,跟马路上见到的人一模一样,不是老板就是跑业务的。一上来,就笑着说:“来参观于戴笠公馆哈!”说的是地道的重庆口音,说着从石梯走上来,与我擦肩而过,他又说了句:“好多年了。”我好奇地问:“里面都住了些啥子人?”“现在是房产公司的旧房子得嘛,啥子人都有。”于是边说边走了。一会儿,公馆的朱红走廊上,转出来一位年轻女子,她拿梳子梳着头,模样很俏,问是不是找人?我忙回答不是。女子把梳子别在头上,用火钩去捅楼道上的炉灰。嘉陵江上的船笛应声而起,悠扬尖啸,久久地回荡在这条僻静、幽深的小巷里。清晨的薄雾还在戴笠公馆石壁上一棵孱弱而挺立的黄桷树上萦绕,淡淡的,看得更清楚的是公馆背后的嘉陵江和江上的点点白帆。
那本《在祖国的怀抱里》的谍战小说就发生在这里,黄云飞同志是我党坚定不移的隐蔽战士,为新中国和共和国早日强盛,出生入死,披荆斩棘。
现在,谁也不知少森同志在哪里。
老于也阅读过这本书,是我借给他的,没有料到的是老于在看的过程中,牺牲了自已的生命。
现在,我把这本《在祖国的怀抱里的》小说重新打开,一字一句仔细阅读其中的内容,体会作品中人物的形像,发现了很多与传奇有关的事情。
重庆是一个军工企业密集的城市,中国四分之一强的军工都在重庆;从枪炮到坦克到舰船再到导弹,重庆主城和周边XX个军工企业都有制造。
我在这里工作长达30年。
重庆杨家坪,特型军工企业的一个保密车间,门口挂着一个小木牌:谢绝参观。
我是在一个黄昏时侯看见小于跟那姑娘一起走的,恰好离我眼前约七八米的地方。那是一个洋溢着浪漫色彩的傍晚,一条马路的尽头便看得到那食品公司的肉店。很小,小得有如西瓜与芝麻;一间独立的小平房除了瓦是青黑色的,其余便是褐红色的墙壁;店铺的门和墙包括一溜儿放肉的案板全是红色。已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季节。显然,小于是在店铺外的马路边等侯姑娘,那时侯的小于不到三十岁,原本风姿绰约的小于更显青春活力,他的一张国字脸和两道浓眉给人印象很深。姑娘后来也常常夸赞说小于的车工技术很好。那一年我看见小于的时侯,姑娘扎一双辩子,走在小于的旁边,很让人向往。两个人往前走。夜空很寂静。
谁也没料到我见到那个姑娘时会特别吃惊,那窈窕的身材和她那背影,而小于的形像酷似电影演员金焰。当然以我对金焰的了解肯定不如小于。他俩走在我的前面不远,前面几乎没有一个行人,只有这座特大型军工厂一道大门的两个持枪警卫,注视着前方。前方什么也不有。这个地方除了寂静,还是寂静。茶亭这个名称对这个神秘的地方来说,有点名不符实。马路以上的天空一棵一棵的红桉树直直的伸向天空,小于的爱情以致于后来耿耿于怀的离婚都是在这个叫解放台的地方开始和结束的。小于结婚、离婚直到他突然去世都没有大事张扬,好些与他接近的人几乎完全不知。
48岁的老于在去世之前,我在建设技工学校上来的一段石梯上见到过老于,头发已经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又是春暮的太阳,刚好照在他的一头溜光的头发上。是发胶起了作用,还是黑色光泽的头发在闪闪发光,我很困惑。因为当年的小于是不屑于包装成这个样子的。那时侯,我与老于在一个车工小组,主要担任一些军品的试验任务。在建设厂,车工不叫车工,叫圆车,这个说法可以追溯到百年不衰的汉阳兵工厂。每天早晨一上班,我最佩服老于的第一件事,不是首先开动机器,而是泡茶,茶泡得很酽,浓浓一大盅而不是一杯,一杯就没意思了,接下来的老于然后捏一小团棉纱轻轻将车床擦得锃亮,尤其是车床的导轨可以照出老于的面影。最后才是开动机器,一手一脚完成一天的工作。老于做事的精细,可以用绣花来形容;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车工是非常需要耐心和操作规范的,特别是在加工一些精细的零部件时,非常需要考究你的心理素质,容不得半点马虎,老于在保密车间用一把细长的挖刀挖机匣里的通道,通道很深且有很多小孔接小孔,每挖到一个阶段就需用量规测量,只有几丝的公差呢。对越反击战初之前,我们是没有见过这种武器的,应当说是我们的老大哥挖空心思构思出来的。首先,这种枪的枪托是空心的, 这一点应该说是人家的创造,之前我们没有想出来也没有想到,而我们慕仿成功了。发达国家军工人士说,中国人的眼睛看到前面的三分之一,就可以用手做出后面的三分之二,包括现在的黑鹰直升机。这一点应当让我们的设计人员警醒,而不是一味抄别人的作业。这支从南缰前线缴获的狙击步枪最后到了保密车间作试验。老于负责车削枪管。620厘米长的枪管用中心架架住车削;枪管加工出半成品时锃亮照人,枪管呈锥度细长光亮。我操作的车床就在老于后面,老于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里。老于搭上车床的走刀,让车刀慢慢地走,车刀车削出的铁屑如流云,慢慢地卷成螺旋状。车刀下的枪管渐渐地照出了老于的面影,那是一张粗眉大眼的脸。那张脸应当是可以去演电影的。现在的老于在为我们的子弟兵做嫁妆———老于加工出来的枪管,交下一道工序,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便在战场上占据了主动。老于首先试制成功的狙击枪枪管,一次试验合格,然后各试验组总装成枪,作可靠试验后迅速送往前线,令战士们欢欣鼓舞。这边,昼夜兼程地赶。不过,老于对我说出了他的担心,这话是我到他的单身寝室里,老于对我说的,他说,实际这是抄别人的。我们的工程师到哪去了呢?
曾经去过老于宿舍的单身寝室,寝室的墙上是一个电影演员的摄影照,照片显然是《大众电影》里剪辑下来的。那时侯的小于在干啥呢?我在小于的寝室里坐了一会,看见他的床头放着一摞书,第一本是《车工工艺学》。小于一个人住一间寝室的习惯,是小于亲自告诉我的。我问,这么宽一间寝室你一个人住?小于回答说,以前是三个人,都搬走了搬走的原因是小于不太接近人,一个人独来独往,寝室里人背地里叫他狼,一只荒原上的狼。小于的寝室在最顶楼的最边上一间,那时侯的小于似还没有女朋友。有一件事让我迷惑,我们班组曾有一个上海姑娘,上海姑娘调回上海时,老于亲自去送了她,两个人好像依依不舍。后来得知,上海姑娘在上海是有男朋友的,调回上海就是避免老于这样的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的追求。见到老于和上海姑娘在火车站的情形,会让人犹豫起什么呢?上海姑娘走后,来过两封信,一封是写给老于的,一封是写给班组的。老于在车床边读着信,表情复杂。这是好些年前的事了,从此再没有了上海姑娘的消息,老于每天上班,下班;一双让人看得见汗毛粗壮的手,有一天我发现老于的腕上多了一只上海表。问到老于,老于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回忆。
我笑着对老于说:包装不错啊!老于很惊奇地问我:“什么包装?”我无心解释。
我站在一个石级台阶上,小于气喘吁吁的样子,叉腰停下来。这一瞬间,我感觉70年代朝气蓬勃的小于不见了。那时侯的小于是多么地希望与发达国家接轨。小于是最崇拜发达国家的,这不是我危言耸听,是保密车间的人对小于的评价。保密车间的人对老小于和小于其实是有看法的,说此人崇洋媚外;小于极少到二类工具组去走动,一去,在小于离开后,便听到窃窃声。小于的技术是无可厚非的,小于的报废率是我们班组最少的,这一点我很钦佩小于在加工车床上的零件时的沉稳和一丝不苟;至到今天我仍对小于对车床加工的熟练程式度感到不可思议。人都有七情六欲,难道小于就没有?经过若干次婚姻的挫折之后,小于在加工一些重要的零件时,还是那么认真,将一把游标卡尺和分厘尺量测到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保密车间曾召开过一次忆苦思甜大会,从旧兵工厂过来的老工人手捧国军发的粗呢子大衣,声泪俱下,控诉万恶的旧社会。台下静得听到只有针响。小于那时已是身怀绝技的师傅,心里直打颤,因为小于的家庭出身决定了小于的颤抖。我不明白小于如何能进到兵工厂,而且是在保密程度很高的保密车间工作。这样身世复杂的人在老工人控诉完走下台时,第一时间冲上去握住老工人的手,振臂高呼。事后来据说小于跳上台去喊口号写进了厂史,作为正面教材也一直保密,不为后人所知。车间领导在受到很多人的质疑解释说,我们并没有安排小于同志上台喊口号,是小于很坚定地对我们说,我那时太想靠拢组织了。
事实上,老于对任何来访者都是排斥的。老于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我好多次看见老于的窗台上放着一盆米兰。遗憾的是,花长得并不好,没有我们常常看见的那种绿意盎然的景象。老于在我和一个车工班组共事的时侯,我是非常钦佩他的作派的,老于常常以高贵者的眼光不屑于我们这些芸芸众生,且常常因此发出低语。那时侯重庆还没开始唱歌舞,当然更没有机会聆听到老于的歌声。老于粗状的汗毛,让人常常记起那些曾经来学习枪炮技术的外国人。那些侯杨家坪建设电影院经常放映一些柳暗花明的电影,兵工厂人大多数像老于这样的追求完美和极致的人,看电影的主要目的绝不是去看苏联红军打德国,更不会去看什么小二黑结婚,他们心目中想见到的是那个时代的影星王丹凤、王晓棠、王心刚、张勇手……
歌声是挺难忘的。死一个人在重庆叫板板,打板板和唱板板,就是对曾经在这个世上行走的亡灵人的最大安慰。重庆人把棺材叫板板。这样,在国营建设机床厂近十万之众的视线里,实在是九牛一毛,也是隔三差五的事。蝉鸣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令人欣慰的是,每一个亡灵人在即将启程去远方的时侯,都将得到一份荣辱与共的踏花被和挂在踏花被上的挽联,这些写尽溢美之词的条幅上写满了什么勤俭持家,为儿为女之类,若是黑发人送白发的男女,悲恸之情更是凄婉之至,极尽天上人间之绝唱。不过,最叫人忘不了的还是那一夜晚在灵棚里的歌唱。歌是唱得极尽风采,数百人挤在灵棚内外喜形于色,听得如痴如醉。翻来翻去百听不厌的 “你要把儿埋在山岗上(不要把儿埋在半路上)”让你听得耳根子发烧,两腿直打颤。老于楼下的一个从汉阳兵工厂来的老太婆去世了,老太婆对兵工厂的重要贡献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婆的离去对于居住在小区家属院的人来说,今天晚上的确是个好日子,同志们包括小区农贸市场卖菜的小商小贩和附近的农民工朋友,无不将要为看到一场精采的演唱会奔走相告,演唱会与早些年死一个人之后,到处可听见哭哭啼啼的抽泣声要来得可爱与和谐。
这天晚上的老于手里捧着一个茶盅,站在马路边上听唱板板歌。灵棚外的小区马路上已经人山人海,铁桶一般。在空中冉冉飘散的彩条布迎风怒号。我从一条称为直港大道的沿江大道散步归来,看见老于正喝下一口茶水。刚好是冬天,灵棚内挂满了所谓的踏花被。踏花被的多少,基本上可以概括出亡灵人与周边的人气,亦代表这个世界对你的理解。踏花被两端的白纸写满了千古之词,数十盏大功率白炽灯泡将小区这一隅照耀如同白昼。大灯泡还把灵棚内外的白纸黑字辉映得悲壮凄凉,但这丝毫不影响到演唱会的胜利举行。节目主持人是一位红衣女朗,女朗在众目睽睽下手举话筒首先向各位来宾问好,向逝者亲朋好友致敬。
“怎么这阵才来?”老于的话里有话。他不以为然地笑笑,又喝了一口水。
我说,“你不也是刚来吗?”
“我可等了一阵了。”老于又笑了笑,一般这是对一件事的否定。
谁也没想到老于会死在当晚银茫的月色里。在我得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晚了,第二天是一个女人给我打的电话,说老同学,你知道我是谁吗?现在老于去世了,你不来看看!我急忙问老于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死了呢?不可能吧!女人说,——老于是看一本谍战小说情绪失控引发脑溢血去世的!
进到老于的房间,我看到老于身前阅读的最后一本书《在祖国的怀抱里》,是一本描写我隐蔽战士进入台湾地下靶场然后全身而退的故事。205厂我知道,这个厂原为南京金陵兵工厂,溃败大陆逃往台湾之际,准备炸掉这个厂,然而解放军的进攻势如破竹,205厂在大批军警宪特的挟持下并携带大量技术人员去了台湾。黄云飞在台湾205厂转了一圈,这个人超强的记忆早已将整个靶场的大概情况弄明白。刚刚走出地下靶场,一个在黑暗中等待了很久的人用枪对准黄云飞的人,低沉地说:“请你转过来脸来!”黄云飞心里一惊,意识到出事了,但他马上镇定下来,从米色风衣的怀里迅速摸出两支24响盒子炮,抬手就是两枪,而后低沉道:“滚,你那套是老子当年在重庆玩剩了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两颗7·63毫米子弹从来人的额角擦过,划出两道美丽的火光!
台湾特工十数人哗地散去,领头那个人穿着米色风衣的人,他的一张古铜色的脸深深地印在了老于的脑海里……
看到这里,老于蓦然间想到了什么,医生说老于是死于颅脑静脉血管破裂。老百姓说的脑溢血。
为老于唱板板这天,一首彭丽嫒的《红梅赞》唱得在座的朋友热泪盈眶,歌声是反来复去的唱;唱了彭丽嫒的又唱殷秀梅的。灵棚内外灯火通明。我以老朋友的身份出席了这次老于的葬礼,并送上一曲《绣红旗》:“线儿长针儿密,含着热泪绣红旗绣呀么绣红旗,热泪随着针线走,与其说是悲不如说是喜,多少年多少代,今天终于盼到你!盼到你,千分情万分爱,化作金星绣红旗绣呀么绣红旗,平日刀丛不眨眼,今日里心跳分外急,一针针一线线,绣出一片新天地……”
我站在老于的灵棚外,听到这样激动歌声时,热血沸腾,热泪盈眶,止不住的泪花淌下来。
这晚的月亮也格外明亮,一直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老于就出生在这里,他的家庭就曾经住在这幢小洋楼里。是他的前妻我的老同学告诉我的,戴笠公馆是一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地方。
我下决心要寻找到书中的黄云飞同志,献上我的祝福。黄云飞同志在哪里,我走遍了重庆的大街小巷,寻找黄云飞。冬天的清晨寒风瑟瑟,几颗寒星正缀在天边,我再一次翻开这本传奇小说《在祖国的怀抱里》。
看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