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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鸡呜声》(长篇小说217,587字)
胡志金
如果你渴望它,它就不是梦————美国诗人斯特曼特
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拙作写乡村发生的故事,以及对几个人物的细微情状的刻画。这时我们记起了江南丝竹的缠绵优伶歌舞的咏唱,以及奢靡生活带给中国人的想像。在书中几个曾经的知青决心要在曾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为乡村振兴出一份力。《乡村鸡呜声》有故事,有人物,有民俗,有壮志未酬的仰天长啸,更有不得志者的壮烈情怀。当作者回忆起当年在农村见到的数个不得志者和得志者时。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中国人对知识青年的态度,如同长江水在这里一会奔腾不息,一会咆哮如雷,一会风不浪静,使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好在,在今天这样一面历史的镜子面前,我们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概括了《《乡村鸡呜声》。
乡村罗鼓队
陶家镇已有三百年历史。
以前叫陶家场,湖广填四川不久就有了陶家场。
这里的九龙石桥上雕龙刻凤,自然又有一条小溪从桥下流过。桥连接山两岸的乡民,溪水弯弯曲曲在一段大山里蜿蜒,最后注入长江。九龙往下走至杨家桥的左边是一座高山,叫七峰山。七峰山群山环抱,常年薄雾缭绕,早在三百年前七峰山就因虎豹出名。从湖广来的先民插占为旗,在这里日出而作。在山间,你仍听得到当年马队的铃当声,当地人叫幺骡子。在山里逶迤的路多是石板路,高低不平,路途中的石板会生出许许多多的青草,甚至还有春天的葫豆花。当你真正站在山巅朝山下眺望时,纵横交错的山路如同岔开的手指,弯弯曲曲地通向四面八方。背后就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上时有人不断地往山上走,说明山上还有人家。我曾经看到在大山的半山腰上一户农舍,山上的瓦屋极是清晰,只有一个硕大的院落,院落的土墙上挂着一把雨伞,隐隐约约看见雨伞上的几个字:新世纪百货。
今年清明再回故乡,一条高速铁路已经在这里已经有一条铁路通过,再站高一点,你就欣赏得到真正是蜿蜒至极,一直通向天边的贵州。其实,这个叫陶家镇的山区离重庆只有50公里,尽管峰回路转,层峦叠障然而这里到处都是一幅幅的画廊,今天已经很少能见到有人在家。
乡下人说的打乌影儿,正是太阳落坡之后,鱼塘罩下一片暗影,是塘边的杂树。时下,少有人种庄稼了,村人都比城里人走得远走得崎岖,走不出去的就在院坝里耍。来了一队人马,男男女女五六个人,像一个乐队,又像一支吹鼓手,乡下人称锣鼓匠。现在,锣鼓匠不存在了,来的都是在乡村出生长大的年轻人,红红绿绿,围了院坝。村叫兴福,人也叫兴福,兴福的儿子不叫兴福,大人娃儿叫他桃儿。桃儿在城里发财,谁也不知道干啥,冬天回来总是把一件呢子大衣披在肩上,手里拿着手机。
打乌影儿就是乡下人该吃饭时侯了,桃儿的车拢了,院坝里的人都对桃儿的车感兴趣,有的说是宝马,有的说是奔驰,有的说是法拉利。农历四月天,远山近树已有些明亮,不像冬下。桃儿回来是祭悼他老汉兴福的。兴福老汉临终之前,对着一帘之隔的幺嫂,指着泥土墙上的一幅挂历,好久没闭眼。幺嫂明白了,取下挂历,在泥土墙的缝隙里,看见了一个褐红色的本本。那是存折。幺嫂从泥土墙缝里取到存折,是窃为已有还是后来给了谁,成为一家人对簿公堂的焦点。
院坝里用竹杆挑起几个大灯泡,晚清时期的地主大院如同白昼,乐队与桃儿几乎同时到达。乐队来的都是附近的男女,年纪都不上30,有村人说乐队这几个人就是来赶夜饭的。院坝里坐满了人,都是乡里乡亲。桃儿父亲的遗像放在一张条桌上,桃儿一家人早已吃过饭,一些人忙着端灵牌,布置灵堂。桃儿一家都扎上了孝帕。乐队的男男女女也扎上了帕。孝帕足有尺多长,桃儿作为最孝敬的一个,他的孝帕拖到了地上。桃儿的孝帕拖在青石板铺就的院子里,孝帕的尾端跟鸡生鹅鸭留下的糞便沾在一起。白色的孝帕便有了星星点点的颜色。
白色的孝帕在晚风中飘扬。
在陶家在很久以前的乡村,偶而会看到几个人吹着唢呐,背着锣鼓,带着磬钹,走在乡村的竹林里田埂和石板路上,他们最后来到农家院坝,俗称锣鼓匠。现在不一样了。锣鼓匠们老了,如今乡下的红白喜事都由年轻的男男女女打主力,他们分别来自从前的生产队,跟城里人一样的穿戴,一样的作派,一样的钉耳钉,戴时下时髦的手镯项练或黄洋木头圈圈,都穿红着绿,就是从前农村人说的戏班子。如今叫红白喜事一条龙。那边,人只要一落气,这边灵棚就搭好了,已经形成了机制或者常态。夜色下来之后,夜饭也在晚风中进行,乐队也在紧锣密鼓进行准备,音响、音箱、碟机、歌手已经在试音,哇 哇哇 哇哇哇……
院坝里的老太婆大多用上了手机,手机上的时间是较为准确的,一个坐在长木板凳上的老太婆看过手机说,马上要打7点了。老太婆说话之际,一位红衣女子上场了,她手持话筒对院坝里的村人说话,红衣女子用略微颤抖的嗓音,她说:“今天,我们尊敬的最敬爱的曾经在建设厂当过工人的张兴福大叔去世了,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
追悼仪式进行晚上9点钟左右,乐队中走出一人来,这个人是谁,对于我们从杨家坪这个亲戚来说,一点不熟习,坐在我旁边的一个老头说,就是她们生产队某某某的孙女。大家都叫她刘幺妹,约近30岁吧。
刘幺妹跪在桃儿父亲遗像前,先是照着念祭文,边哭边念,念到后来慢慢升高了哭的声音,哭腔里略微带一点感情,哭到中段越发不可收拾,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长声幺幺的感觉只有刘幺妹体会到得,这样的哭声好像让我们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刘幺妹一会儿仰头披发,数着哭;一会儿低头轻声念语,唱着哭,一个人始终跪在三合土地上亡者的灵牌前,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让我们从她跪在灵前的哭声就感觉得一个人来到人间多么不容易。这个过程进行了大约20分钟之后,院坝里的气氛更加肃穆。一个可以坐百多人的院坝就听到刘幺妹一个人的哭声,桃儿老父曾经做过的若干好事的往事随风起舞。一口黑漆大棺材放在阶沿口,虑视眈眈。
刹时间,刘幺妹的再度痛哭绝亡般的流泪,令她整个人大放悲声,驀然间哇的一下哭昏倒在地,只见她的脑壳撞在院坝的三合土上地,在月光明晃晃的夜色下发出空空绝响。刘幺妹哭得死活来,她跪在院坝兴福的遗像前,那哭出的声音跟婴儿一般。这时侯院坝里的人都不出声了,一只狗在吃过的饭桌下转来转去。一个人在悲痛的时侯失去亲人,而亲人在路上遥祝人间幸福已经不再是悲伤的往事,成为人们褒贬不一的事情。
这时,我坐在旁边的一个人说,这样撕心烈肺的哭,这一晚的钱,她一个人多得100。
桃儿一家也跪在地上。
这一幕一直持续到一个拿老年手机的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缓缓走过去,将刘幺妹硬拉起来才止住。老太婆扶起刘幺妹时,低语道:“死女子硬是装得像哈!”
人们看着这个女子哭完之后,从跪着的地方站身起来,慢慢坐到一张金属折叠椅上,她身边一个小伙子正在化装准备登场,报幕的说:“下面点歌开始,掌声欢迎!”
村人们立刻拍掌,掌声响起来,在冬下天的夜色里,哗哗声不绝于耳。我注意到了脸上光光的刘幺妹。刘幺妹正在卸装。刘幺妹洁白细嫩的一张脸儿,就是我们平常说的回头率,这张脸走在重庆杨家坪大街上就是街拍的对像。刘幺妹正在卸下脸上的油彩,一对杏眼下安插的眼睫毛仍然闪着清灵灵的光茫,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湖广填四川三百年之后的今天,刘氏门宗出了一位可以跟影视名星媲比美的女孩子——她就是刘幺妹。
演唱会结束,去大嫂家的石头路就是一座山的脊梁,顺着这座山的脊梁一直往山下走,再过一座石桥就是大嫂家了。月亮照在一片石头路上,对面连绵起伏的高山在天际下闪着幽然的青黛色。这一晚我们从杨家坪赶来的亲戚分别睡在大嫂的几间大屋里,这一夜,我第一次睡在没有梦境的泥土屋里。陶家镇刘幺妹的哭灵似可申遗的。我上床之前这么想。
陶家成为工业园之后,这些年我一直夹着包在城乡结合部行走,我时而仰望天空时而低头疾行去谈项目。远空蓝天如洗,白云朵朵;当我挺直了身子大步前行时,听得见远处歌舞升平的世界里袅袅歌唱。
这一年我夹着包从西彭镇往杨家坪方向走,那时侯的华福路工程刚刚启动,青山峻岭和满目的绿树丛中,山上山下到处张拉着横幅:“华福路,幸福路”。打通华福路是铜罐山区直接拉通主城的最近距离。在这条幸福路还没有峻工之前自然还得走老路。远郊车还在白市驿往西南医院的山巅公路爬行,风景很单一,一路上只听见汽车发动机在轰鸣,像喘气的黄牛。就在一车人乘昏昏欲睡的时侯。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姑娘忽然睁大眼睛往车窗外眺望。这时坐在我并排左侧的一个小伙子从容地先掏出一个本儿,再慢慢地摸出一支笔。姑娘的脸转了回来,估计是在计算下车的时间还有好久。姑娘转脸过来的时侯,小伙子的笔先递了过去,另一只手上的本儿同时也递到位。都没有说话。汽车还在往顶上爬,通过遂道之后,天忽然大亮,姑娘发现了眼前的情况,婉言谢绝了:“我们不认识的嘛!”
小伙子不动声色地笑笑:“这阵就认识了啊!”而姑娘并没有领情,调过头去望了车窗的风景。小伙子挺尴尬的。姑娘在西南医院下了车,头不回地走了。我鼓励小伙子下车去追。小伙子显得很犹豫,最终还是没有下车。车开走了。这时我问小伙子在哪里工作,你和那个姑娘认识吗?小伙子答非所问地说:“只是想试试。”
这条道上每天都有进进出出的少男少女往城里走,或从城里回到偏远的乡村去,这样的行走成了一道风景。来来往往的人彼此有一二次照面,有的人成了朋友,有的人成了恋人,而大多数人还是擦肩而过。这时侯我主动要了小伙子的电话,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电话留下来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已经忘记了这事。突然有一天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姑娘打来的,她说她认识我,她想让我帮她在杨家坪直港大道找一个工作。我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我想一个人要想得到另一个人的信息,在今天看来已经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我和姑娘约定在杨家坪步行街见面,果然是那个在华福路车上的姑娘,挺时尚的。
我首先问姑娘:“你能够做什么?”
姑娘说:“就是没有啥技能才来找你呢!”
我说:“那就到餐馆端盘子吧!”
姑娘马上拒绝了,这样的工作我还需要你找吗?
这一年是七月。
华福路开通后,到陶家就不走白市绎了,沿途仍是风景。车来车往人欢马叫。
华福路开通几年之后,我再一次见到了乡村里的演唱会,也见到了将哭灵哭到极致的刘幺妹,刘幺妹的哭灵是最激动人心的,因为这个节目倾注了乡村艺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绝不是人们说的想得到如何馈赠。村人还是坐在这个院坝,我看见几个乐队成员互相在递钱,还是这帮人。刘幺妹手里的数张百元大钞,递来递去,都说算了。
当夜,还是在大嫂家投宿。大嫂家就在七峰山下。
铜贯山区退耕还林之后,这里延绵十里的山上遍植的花椒树,早已开始挂果。以前叫七峰寺,现在也改名七峰山,修了一条水泥路直通山上的一座陵园,我曾开车去过。当我下车站在七峰山眺望山下时,看见遍山的花椒树下,隐约见到有人在摘花椒。摘花椒最怕花椒树枝上的刺,我沿着一段山坡往下走,一棵棵花椒树下站着摘花椒的妇女,她们的手膀臂上都戴着袖套,有的还戴着手套,背上背着筐。她们叫摘椒子。临近中午的太阳,我站在一棵花椒树边的草径上,注意到路边的杂草上尚有露珠。一个妇女悄悄说话,另一个戴着草帽的姑娘侧过脸来看见了我,一下笑了。我认出戴草帽的是在华福路上见到的那位姑娘。
“你是来收椒子的吗?”华福姑娘问道。
我说不是。
中午回到大嫂家吃饭,大嫂说今黑了团结村又有演唱会,还是在那个院坝。”
这晚,我和大嫂一家再去了团结村,这一回不是哭灵是迎宾,说是一位逐梦他乡的陶家镇人回来了。院坝早早坐满了人。铜贯山区还是那么高远,青黛无边。到了晚上7点左右,一帮人脸上涂满了油彩,作派十分夸张却又那么美丽,令人怀想。
春天的时侯我再一次来到了一个叫陶家镇的山区,此地亦称老铜贯,铜罐山区是红桔的故乡,每到冬月遍山皆是红绿相间的红桔。
这日傍晚,我去了陶家镇团结村,大嫂说今晚上的演唱会。
在乡村,刘幺妹这样的民间的乐手常年在山乡里行走,将如此有滋有味的生活进行下去,月亮之下的水塘时不时泛起一点涟漪。有了刘幺妹他们的乐队存在,乡村的日子才有滋有味,陶家民俗文化才得以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第二天清晨,我走在去陶家镇的青石板上,看见几个孩子背着书包朝村小赶,几双塑料凉鞋在石板路上蹦达,响声悦耳。路边一条小溪,清亮得可以看见小虾和鱼虫。我问一个孩子,你们上学有没有10里路?一个小女孩子望着我说,有!从今天的陶家镇往七峰寺走,这当是要经过一道铁路,过了铁路弯几道田坎就看得见小桥流水人家了。
无论四时春秋,你走在这一段下坡路时,心情是不一样的,路以前是自然形成的石头路,光溜溜的,有乡人在石头上用錾子刻下一条一条的防滑的印痕。现在,路变成了村村通的水泥路。路两边是庄稼地。你再往下走,就到了小桥流水处。这时,你就听得到哗哗的流水声,终年不息。水白花花的,不是瀑布,也不是山涧,是田里流出的一道清亮的小溪。小溪从田里流出,从你站着的一段石头砌成的小桥流过,流水再徐徐地往下淌,在石头上形成一段小小的瀑布。水流和声音不疾不徐地在光光的崖壁上信流,终年不息,流到石壁与一尊巨大的山崖上时,便溅起浪花,闪烁起小小的水珠晶亮迷人,。
两棵黄桷树立在小小的瀑布下,巨大的树叶翁翳了石桥一段的半边天际。树叶儿映着蓝蓝的天,自然就很婆娑。
多年过去了,这样的景观一直没有因时间而改变。回乡总要在这里停留一下,欣赏几分钟这样纯自然的风景,特别是冬季,满山遍野的柑橘红了这里的田野和高山。红橘在这里生长了三百年,如同沙漠中的胡扬树千提不倒,年年结出丰硕的果实。边走边看,一路上,山上山下的农舍,远远地座落在山上,万籁俱寂,远远地见了一条狗在山路独行。这里的地坝常常在一张桌子,摆在外面,没有出门打工的村人就在家门边打麻将。有时,你会看到一条远远的路上,有人背包打伞地行走,脚步都很快。我仔细观察过,这些都是走人户的庄稼人。很快,这样的出门人就转过几条田坎隐没在了庄稼地里,不见了——
这时,你就会感觉到出门人在天涯那种行走在大地的幸福。
故乡叫杨家桥,这里也有一座石桥。桥叫杨家桥。据称已有三百年历史。湖广填四川不久就修建的。石桥上雕龙刻凤,自然又有一条小溪从桥下流过。桥连接山两岸的乡民,溪水弯弯曲曲在一段大山里蜿蜒,最后注入长江。
桥的左边是一座高山,叫七峰寺。七峰寺群山环抱,常年薄雾缭绕,早在三百年前七峰寺就因虎豹出名。从湖广来的先民插占为旗,在这里日出而作。在山间,你仍听得到马队的铃当声,当地人叫幺骡子。在山里逶迤的路多是石板路,高低不平,路途中的石板会生出许许多多的青草,甚至还有春天的葫豆花。
当你真正站在山巅朝山下眺望时,纵横交错的山路如同岔开的手指,弯弯曲曲地通向四面八方。背后就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上仍有人不断地往上走,说明山上还有人家。我曾经看到在大山的半山腰上一户农舍,山上的瓦屋极是清晰,只有一个硕大的院落。院落的土墙上挂着一把雨伞,隐隐约约看见雨伞上的几个字:新世纪百货。
今年清明再回故乡,一条高速铁路已经在这里架好桥墩,再站高一点,你就欣赏得到真正是蜿蜒至极,一直通向天边的贵州。其实,这个叫陶家镇的山区离重庆只有50公里,尽管峰回路转,层峦叠障且到处都一幅幅画廊,但是你已经很少能见到有人在家。
湖广填四川时的景像,已经无法让人想像。山,是那么地高远,路是那么地漫长。如有人能将这时研劈成旅游胜地或者渡假村,情况会是怎样的呢?——尤其是金桔红了的时侯,游客到此一游,就近到九龙坡区的陶家镇一游,你不会失望。
农历三月的天,天空纯洁无比,路上小鸟在歌唱,我回头远望着孩子们背着书包,从一条山路上爬上去,直去了村小。上村小的路崎岖陡峻,到了村小却是一块平坝,坝上一幢学校,周围绿草茵茵。这时侯村小门前一棵树上悬吊着的半条钢轨,敲响了钟声,孩子们欢快地呼叫着飞快地跑进了学校。
我曾到一个职校教授车工工艺学。
当我在黑板上画出一个机械零件图,并一步一步讲给学生们讲解时,课堂上雅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讲话。下课后,学生围着我再三提问,那种对工作的渴望表情令人十分感动。
在这里,我见到了几个来自陶家镇山区的孩子,他们说话的乡音让我想起乡村罗鼓队的刘幺妹。
当我再一次见到刘幺妹时,刘幺妹已是这支演唱队的老板了,我们在一个晒坝重逢,刘幺妹持手机在与远方通话,其面部表情堪称艺术家。刘幺妹也看见了我,很礼貌地点头一笑,表示看到了。这晚的月亮在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阵阵凉爽的风。
文/胡志金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