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真'老铁' 哥俩 好
文/梧闽
它 虽然不是我家一一九龙新城小区门前共建花园最大的树,最大最高的是后面那棵盆架子。在九十年代我于九湖工作,大梅溪花农好友石耕山,找我问:'程溪xx师的师长 ,您熟吗?…',我回应:'咱九湖每年慰問,只到了炮团…,啥事?'他說:'xx师食堂前后,几百株盆架子,都是十几米的大树…你知道现在的市价吗?','不知道呀,有上千吗?',他接着说:'每株至少五千元,大的也可以卖到万元…,如果师部头家同意合作重种小的,这生意可大了…',我懂了,这阳明山宝地,除了有高岭土、还有盆架子…为了搭上关系,石耕山叫我想办法捎上一颗'巴西铁'盆景,可人家铁了心不让挖树…不收的'巴西铁',便成了我家阳台盆景,1995年第一落户英厝村我家阳台,后随迁植红树树大露台,于2018年又随我种植入土在九龙小区…算是老树友了,第一次受关注是,1995年秋天的周未,老领导张水湖去咱的英厝村新乔迁小三房,走走看看…因为房间里沒啥值得驻足的东西…'湖长'到了阳台,就被这棵树吸引了…'哦 这盆景有价值!'他终于說出心里话,也是一种赞赏…
外号'豆仔山',小名'海山'的大梅溪石耕山 近照
自我从农家子弟变为城市居民,十几年了,难于改变的是对故土的怀旧和对草木的依恋……
前年,我家从单位蜗居的单身宿舍搬到市郊的新区套房,才感觉到自己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有一个生活上比较方便的水电设施、客厅、厨房和卧室,但与故乡农舍相比,住上一个空中楼阁,似有现代化的气息,却没有大地坚实的底气,更没有阳光普照的可能。幸好有一处几平方面南的阳台。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我看到不远的山岚秀色和近处的菜园瓜果,也时常经受晨曦和夕阳短暂的关照,感触一些新鲜滋润的空气;有时还可欣赏到台风和骤雨的疯狂,不禁窃喜自己还能偏安一隅,此时情感,虽然不及童年那种漫游田野的天真与快乐……但不管怎样,阳台已成我生活的一部分空间。
为了点缀这个属于自己的、能直观感受气象万千、精彩纷呈的外面世界的看台,谈不上闲情逸致,也许是怀旧移情,我也经常到九湖花市购买一些鲜花或观叶植物,有时也“破大费”弄几个有欣赏价值的盆景。栽花的朋友来访时,有时也捎来一些花草“玩艺儿”。几年过去了,能够长驻阳台的鲜花、绿叶、盆景似乎没有。鲜砌花灿烂一周以后转变成满目疮痍、爱生小虫子的败景。西施兰从含苞欲放到娇媚诱人也无非十来天。即使是价值连城、颇受青睐的惠兰,半个月后也只剩下残枝败叶。而本以为属室内观叶植物的发财树,自从驻足阳台,不久叶子没有刚来时的光泽,徒长几片后,也开始有褐色斑点。许多人认为生命力很强的“苏铁”,摆到阳台个把月,叶片像抽筋一样向中间回收,向主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而随遇而安,兼有鲜花、绿叶和盆景之美的三角梅,一到阳台,半年以后,却只把美丽的叶片和生长的嫩芽向外延伸,却把枯枝和老头留给主人,似乎幽怨那无情的防盗网和遮阳的天蓬,而心仪外面的蓝天大地!有一天,老父亲来的时候,听到我如此诉说,他劝道:“孩子,你要是要长保这些绿叶盆景,节省点钱,就得经常把它们搬回老家,让我换换花盆,更新花土,调理养护一段时间再送回来。”我说:“这不是太拖累人吗?”他说:“不这样,那你只有等着盆景变垃圾,也是浪费。”

我在哀叹茫然之际,蓦然回首,却望见阳台不起眼的西角有一簇墨绿的叶子格外显眼。噢,我想起来了,那草是五年前,我儿子耳朵发炎流脓,一位当年我下乡认识的紫泥镇溪霞村老支书陈翻根听说情况后送来的。他说:“这是非洲的虎耳草,叶汁专治‘臭耳脓’。”记得当时送来的二支虎耳草,只用一支就治好了我的儿子的耳朵,另一支放在厨房墙角好几天。有一天,我正想把它丢进垃圾筒时,妻子不舍说:“这虎耳草怎么不枯死,叶子和枝茎还很鲜绿,好像还活着。”我记得那老支书陈翻根说这虎耳草还可以当绿叶盆景观赏,于是我嘱咐儿子用矿泉水的空瓶先水栽看看。大约一、两个月过去了。有一天,儿子也象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说:“你们看,这枝虎耳草长出6条根了。”过后,妻子用本想丢弃的旧花盆及其残土,栽上了这枝虎耳草,把它放在宿舍围栏外面,随我搬家而迁。因为这株虎耳草太不起眼,也许是从未专给它浇水或施肥换土,渐渐地把它淡忘了,而得以留到现在。当那些金枝玉叶、奇雕异景缤纷凋零之余,这株虎耳草似乎才有点规模。那从枝茎到叶子的清一色墨绿格外醒目,因为它不会开花,所以也没有自放自衰的起伏,也没有格外企求而失望。更不可能像当年孟浩然倾诉给唐朝皇帝的千古长怨:“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否则,我听了也会像唐太宗那样,一怒而挥袖而去!啊,非洲的虎耳草,为什么不是中国的?有一天,一位九湖镇老同事陈国耀来访,我们在阳台逗留时谈起这株非洲虎耳草。因为他是从福建农学院植保专业本科毕业的,还有不少的专业功底,便更正道:“这株非洲虎耳草正规名字叫铁珊瑚”。说它原属于草本植物,原产地不仅有非洲之说,我国塞北戈壁沙滩也早有生长。它为了生存和发展,非常珍惜阳光雨露,不仅叶子能光合作用,就是枝茎也有这方面的功能。为了抵御野兽的蹂躏和吞噬,它的枝茎也是木质的,而叶汁是苦涩的,却有益人类的耳朵。它小时候很平凡,长大了就像美丽的海底珊瑚。
哦,我国也是“铁珊瑚”的原产地。我家的非洲虎耳草,今天才有了中国的名字,它的药用价值五年前我儿子曾受用过。它那顽强的生命力和古朴的情操,当它变成美丽的犹如海底珊瑚礁盆景时,才突然地被认可……我要把这盆“铁珊瑚”留住我家,作为“传家宝”,并且把它的故事留给大家,留给后代!
这默默无闻的“铁珊瑚”不禁令人想起那些与世无争的同志。有时无争胜过大争,因为只要有用,有不凡的品质,社会需要他,人们终究也会记起他的。
真正的'铁珊瑚'一一非洲虎耳草
吃退肝火明目的'太子香'
小区是我家,家里有奇花异草,也有名木贵树,然而与我相伴近30年之久的,就剩下'双铁'哥俩一一巴西铁和铁珊瑚,人在草木边,活有氤氳时。
梦里百花正盛开,龙年有个期许:'千年铁树开了花,人间正道是沧桑。'
还是中国品种好,白水继鳌堂杨强教授的老房子埕边,苏铁开了花!
我如果有来世,真想化生为一株'铁珊瑚',可放之无何有之非洲荒漠,不怕干旱,不惧吞噬…无需照看,活得自在,自己的植乳叶子,还献身人类捣药治病!
郑亚水,笔名梧闽,出生于漳州东郊梧桥村,毕业于漳州农机校和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中国文化出版社)副主编。
作品《<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2021年8月,作品《说好的父亲》荣获“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2月,作品《说好的父亲》入编《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并被评为“特等奖”;2022年4月,《过故人庄还有多少龙江颂》荣获第九届相约北京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7月,《紫云岩 无住与不迁》荣获2022年最美中国当代诗歌散文赛“二等奖”;《禅意 太武凡木》荣获全国第八届新年新作征文“一等奖”;2022年11月,《空中并不是“无色”》荣获第二届“三亚杯”全国文学大赛 金奖;2023年3月,《走在后港古街》荣获第十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 一等奖、中国当代文艺家名作金榜集“特等奖”,并入编《中国当代文艺家名作金榜集》(2024年卷);《梦一回太武夫人》荣获第二届中国最美散文诗歌大奖赛一等奖;《一字圣手江山常在掌中看》入选《高中语文》古诗词必读讲解教材;《梦里百花 正盛开》荣获2024年“春光杯”当代生态文学大赛“一等奖”;2023年被中国散文网聘任为“中国散文网高级作家”。
40万字散文集《日出紫云》,正在编纂,拟退休后正式呈贡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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