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 和'牛'过一辈子
文/梧闽
《 与牛一辈子够吗 》
多么熟悉的家园,有山坡和沟渠
窝在草垛牛棚。每晚盯着星空
又是清晨拂晓,还与你为伴
请问苍天地老,用我的一辈子够吗
锄禾日当午,你我同样
汗水顺着背脊,一直流
淌过了耕耘的田地
你不用扬鞭,我也不忍吆喝
再是轻声嘘嘘,给你鼓励
说好的,咱一起努力
肩上勒了绳索,已经结疤
那痕迹长长的,似乎满过埂垅
又在草地里,长出你喜爱的小菊花
村头的驼背榕树,我们记住了
常常遮阳避雨
在您伸展包容的庇护
最惬意的事,你看着远处袅袅炊烟,广阔的庄稼地
我背上箩筐,去割草
咱一起在山坳里歇歇
听听鸟叫,还有和风细语
皇家黑海
2017.07.31
这是老年大学黄江河老校长的现代诗。昨天有国级文学家推荐我入'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我迟疑片刻,扪心自問我不懂朱德裕、郑鹏、马志强等擅长的古体诗律诗,也写不出万重山、皇家黑海或陈国耀的现代诗,冒然有一个'国级诗歌学会会员',哎我,也自欺欺人。人生有三大新不幸,可是:德不配位,义不容情、资不抵债吧!
《与牛一辈子够吗》,母親曾对我说:'我拜佛,你不要吃狗肉和牛肉…',我问:'为啥⊙∀⊙?',她說:'你爸属狗,象牛一样一辈子拖命养这个家…你能吃他的肉吗?'…'哦哦,我懂了…',诗人皇家黑海这首《和牛一辈子够吗?》,与牛父相伴,是我这辈子的福报…
与牛一辈子在一起,其实是个奢望。《说好的父親》,让我写出了牛父的沧桑与记记,不逝与永恒一一母爱如海,父爱如山,《说好的父親》二次被中国散文网征文或结集,分别评为一等奖和特等奖,其文如下:
2002年作者拍的《父亲与母亲》生活照。
徒步,从梧桥走到石码,或者从石码走回梧桥…这辈子我都没有做到,不要说去新疆。但是,40年前的1980年考中专前的那一天,父亲做到了,徒步从老家梧桥社走到了石码龙海一中隔路对面的石油公司,这是步文中学老师为我们借宿的地方…虽然是在地板上打总辅,这一夜我总算睡得很香…考前感冒发烧了3天,带着步文中学旁边解放军汽车连卫生室的几包药,吃了最后一包,竟然懵懵深睡一夜,早上醒来时,有睡不着的同学说'昨晚,石码一阵风一阵雨地下着···烦死了…',嘭嘭,有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上来了,同班淑敏女同学跑到我们的宿舍门口对我喊:'阿水,楼下一个老伙啊,说是你老爸···要找你!''哦'我急匆匆跑下楼下,在石油公司门口,只见父亲戴着油纸雨衣,拿着一件包裹在叫我…原来他一夜没睡,早上5点多就从老家梧桥开始徒步走来石码,16公里的距离走了近2小时,终于看到了我,第一句话问:'发烧退了吗?···',那一刹,我的眼泪差点掉出来…因为马上要吃早餐,进场赶考·…匆忙收下父亲装着衣物包裹,接下2元纸币,望着父亲又开始徒步返回老家的背影…我就站在那儿,痴痴似的···不想转身,老爸的《背影》,似乎超过朱自清父亲的《背影》,那是徒步往返梧桥与石码3个多小时的一个瞬移…那个背影给我一个'奇点现象',本来平时学习成绩一般的我,超预期考上了中专,而且分数是步文中学应届生的第一名,400总分得299分…
父母亲已经不在了,故乡老家还有老房子··
比较遗憾的是,父亲一直在称赞那天偶遇的女同学淑敏…贤淑而敏锐地接引他告诉我,虽然她是我的梦中情人,第一次听她喊我的名字,真的很激动…那一刻记忆,现在还犹新··连同父亲的背影!
老一辈仅仅剩下四婶娘,仍然可以'锄禾日当午'
他看(⊙o⊙)不了相,只能按妳报的生时八字解读,当年陈翻根(老支书介绍我认识的,他说很准,现在美国)
心理可以安慰一下,这许先生有良德,劝善
百姓有心理需要,不过相命骗子很多,许先生问一事收20,便宜
泄露天机一一算命的人,背负一种天道的负债,正常人因此不敢去捧这饭碗。反而应证'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许荣源不会算命,赚些钱养活自己,还有啥办法?一个残疾人,生存本来就困难!
至于慧根,人人都有,这是佛性,觉悟的内因
陈翻根的姐夫许清泉,一个与彭冲(本姓许)有亲戚关系的牛贩子,在原来市尾牛墟蹲着,点了一支又一支的香烟,惦记着每一头入市的水牛或黄牛,他曾对我说'看牛走路,已经在相牛了,及至近牛一观,看看皮毛,扮开牙槽看牛咀齿,甚至闻闻牛大便,已经对好坏牛,心中有七八成把握了?'而许清泉做牛贩子做得好,关键不是相牛,而是相卖牛的农民,通过近距离的接触看(⊙o⊙)相,已经掌握了对手的家境、性格、运命几成,以便砍价还价,他一般在市尾牛墟尾市,快散墟时才闪进来,砍价极凶,买了回家养膘后再牵返牛墟卖出。
行行出状元,关键是悟道
古代相马,出了一个伯乐,是先有千里马,而后有伯乐。还是先有伯乐,后有千里马呢?这也是一个哲学问題,紫泥溪霞老支书陈翻根的姐夫许清泉,不愧是一个看相高手,既会看牛相又会看人相。而小时候的父亲,却是我最佩服的人,家里穷啊!经常向亲成邻居借钱借米,可父亲就是一条筋,相信市尾看相师卢发先生对\(^o^)/我的论命,他对父亲说'这孩子铁会变成金,十七岁那年转运荫家风。'父亲当时不太相信,因为咱家是坏成份-直到我十七岁那年,考中了中专,才告诉我这回事,而之前,尽管家里再穷,日子再苦,父亲都要让我读书,从这一点看,命师是有功德的,劝善,劝进,点燃希望的火星!
父亲虽然不会看人相,但是却是看猪相的民间高手。在文革大集体时代,农民养几头猪,几只鸡鸭··关系到一家一户生计,如果抓了猪崽子,看走眼,养了一年似乎长不大,有愧猪圈那春联'养猪大如牛',杀猪,在农耕时代,相当于现在中大奖,一听到今晚要拉大猪去杀了,浑身都来劲,这意味着,明早有猪肉吃,家里又有钱$_$了,嘿嘿!父母亲一般养了2头猪,半年出栏一次,我兄弟姐妹也是半年才改膳一次伙食。父亲在高兴之刻,向我透露了养猪的经验,首先是去牛墟抓猪崽子的眼识,猪嘴管短、猪尾巴粗、猪叫声响是好猪囝,而那些长嘴管、吃猪料时又会向上翻白眼,猪尾巴细细的猪囝,厚养一年也长不上百斤,'养猪大如鼠',那就苦长了日子,哎!
相猪,也是生活逼的功夫,至今,我仍然感恩父爱之中,还是有相猪术!
叫一声"爸'',多么神圣,这只有儿子媳妇女儿女婿的专称。''爸''是父的鸡巴,闽南人“下丁”的叫法,喻为本体生命延续。父爱如山,为那一刻欢爱需要一生劳苦!
爸的余音是沉重深怀的,而"爹'',父的多,不需要很多父亲,需要父亲多付出。一声''爹的'',要去付钱劳作忍受,艰难困苦并且老病时,还得老俩口自慰。
学会孤独静处,聚少离多,这或许是''爹''的背书!
爹的,老爸,沉积着一生的爱,欣然的,只有一声''爸或爹''的叫法!
《民间的烟火》系列,摄影作者:朱东亮先生
郑亚水,笔名梧闽,出生于漳州东郊梧桥村,毕业于漳州农机校和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中国文化出版社)副主编。
作品《<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2021年8月,作品《说好的父亲》荣获“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2月,作品《说好的父亲》入编《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并被评为“特等奖”;2022年4月,《过故人庄还有多少龙江颂》荣获第九届相约北京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7月,《紫云岩 无住与不迁》荣获2022年最美中国当代诗歌散文赛“二等奖”;《禅意 太武凡木》荣获全国第八届新年新作征文“一等奖”;2022年11月,《空中并不是“无色”》荣获第二届“三亚杯”全国文学大赛 金奖;2023年3月,《走在后港古街》荣获第十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 一等奖;《梦一回太武夫人》荣获第二届中国最美散文诗歌大奖赛一等奖;《一字圣手江山常在掌中看》入选《高中语文》古诗词必读讲解教材。2023年被中国散文网聘任为“中国散文网高级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