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的歌
问渠
一再压低调门
把房贷、漂泊、流水线、眼泪、隐隐作痛的带状疱疹后遗症
甚至一座邯郸城都放在一首歌里
四野茫茫，我不敢轻易吐出任何一个张嘴喘息的音符
睡在地下的那个学生也一定低吟过这首歌
长江边热电厂里，那些粗细不一的蒸汽管
发出超低音，我攀高依然够不到的
尧化门外柏油路上高调的车来车往
只是再也找不见当年修路，锅炉内蒸熟米粒时
各式饭盒内的哭泣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