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命运的境界
文/铁裕
夜色似水,泻满了天地,朦朦胧胧,迷迷茫茫的。寂静中,似有一股清凉的水,在汨汩流淌着。探头窗外,只见有一簇簇修竹在拽摇着。
我仿佛看到,有一条小路隐约向远处缓缓伸去,一股清凉的风呼呼吹来,思绪如潮,在阵阵涌动着。我回味着这几十年来的沧桑岁月,想在这静谧中洞彻命运的境界,参悟人生的哲理。
《周易》云:“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
热爱生活,我们才有生存下去的乐趣;
敬畏天命,我们才安分而知人生真谛;
悠悠岁月,我们曾经笑过哭过也伤过;
沧海桑田,我们曾经阅冷暖行坎坷路;
回望来路,生命历程是一场奔波苦役。
曾记得孩提时,我走在田埂上,我问母亲:“路怎么有弯有直”?母亲说:“再直的路也会有弯,只是弯道少一些”。我似懂非懂,虽然那时总喜欢问一些怪诞的问题,但都没有去认真思考,更没有想到将来的路怎么走。只是骑在牛背上,吹着竹笛,任那笛声在荒野间传荡;只是爬到树上眺望那重重叠叠的远山,心里想着山里是否住着神仙;只是常常看着夜空发呆,想着《聊斋》上那些蛇仙狐精的故事;只是任岁月在不经意间流逝,依然在草垛里捉迷藏;只是在朦胧中猜测着未来,不知到那时会是一番什么模样。
等长大了,才知路途的坎坷、人生的艰辛、命运的多舛。多少使人不如意,不称心的事总是和自己过不去;多少伤感、遗憾总是注入心头;一次次的疾病肆虐,让人痛苦不已;久在逆境中苦苦挣扎,饱尝了世态的炎凉;一个个亲人的离去,总让人痛苦、悲怆。

面对这一切,我仰望着漠漠苍天,独独地想:
兰草生于沟壑,虽然不被世人知道,依然绽放芬芳;
孤松立于悬崖,虽然孤独而又艰难,却是傲然向上;
山花闲开荒野,虽然寂寞但也流香,倒也显露清丽;
水滴岩石虽艰,但却不折不扣不馁,竟裸露其韧性。
是啊,命运也许不是亏欠了自己。看开了,就无所谓患得患失;看淡了,就觉得眼前是一片湛蓝的天空;看破了,心中就会释然。
于是,我静观芸芸众生,感到命运的境界源于生活,而生活则寓于境界多姿多彩的色泽。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境界,每一个境界都是深邃而美丽的。
人生中的一些不幸,我们要学会承受;
生活中的一些重任,我们要能够担当。
人活在这世间,总有一些得失、苦恼;总有一些悲喜、伤感;总有一些欢笑、得意;也总有一些梦想、成就。因为命运有时后就像变幻的风云,我们无法掌握,也难以预测。有时候会突然阳光明媚,而有时候又会阴雨绵绵。因此,人生要学会随缘、顺命,才能活得自在、洒脱;活得无忧、无虑。
随,不是盲从、跟随;顺,不是认输、屈服。而是顺其自然,不悲愁、抱怨;不愤恨、浮躁;不强求、刻板;不慌乱、忘形。
有的人以硬碰硬,和命运抗衡;
有的人以软服软,却陷入逆境。
生命的春夏秋冬,要我们去经营;人生坎坷的路途,要我们去行走;如果说我们哭着向命运低头,命运会说,你们输就输在那颗没有意志的心灵。
只要我们坚强,那么命运的境界就富有哲理、丰富多彩;只要我们敢于拼搏,那么命运的境界就充满诗意,可歌可泣。
工人挑灯苦干,农民汗洒土地;
军人守卫国门,教师辛勤育苗;
残者身残志坚,学生刻苦勤奋。
如果将一个个命运的境界细细阅读,定然会使人感叹、流泪;激动、惊异;敬佩、眷念。会使人感到:人,这个生命的物种,竟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人,不愧是万物之灵;人,不愧是大地的代治者。
在有规律的面前,命运在欢笑;
在无秩序的时候,命运在哭泣。
热爱生命,我们就能够创造出辉煌;追求进步,我们就能征服困难;感悟人生,我们就能用工笔般的心情去大写命运的境界。


作者简介: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 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